德邦。”仓云子又发彪了。鞭子唰的地上灰土乱飞。侯文华心一紧,可怜巴巴的瞄了岳德邦一眼。
“又要挨揍了,这家伙真是的,一晚上人都不见,好像又和人打架了。肿得跟猪脚般的手,今天不挨师父鞭子才有鬼喊。”侯文华这样想着,心里却是担心。
“是,师父。”岳德邦小心的放下右手,缓慢的走了出来。
“打吧,老子不怕。”岳德邦当然知道仓云子叫自己算这么回事。“给老子等着。”岳德邦暗自给自己打气,准备接受师父的惩罚。
果不其然,仓云子见岳德邦走到面前,脸色就变的极其难看。干皱的皮肤满是些沟沟壑壑。凑在一起赫然一索命阎王。
“又偷懒,是不是皮痒。真是。。。”可仓云子话没完,一眼就瞟上了岳德邦肿涨的手,还好昨夜被甘泉一敷好了不少,要不更是吓人。不用说,仓云子一见就明白了。能好好修炼才有鬼了呢?
“怎么?和人打架了?”仓云子出奇的语气好了点。一把抓住岳德邦右手。
“啊!疼,师父.”岳德邦没料到仓云子,竟这样生硬的抓住自己右手,当下没忍住,大叫一声。再看仓云子时,却见仓云子不知什么时候,脸都气黑了。一双虎眼紧盯着岳德邦手不放。接着只听“咯噔”一下,岳德邦就觉右手的骨头再一次分了家。巨大的疼痛直冲心窝,险些背过气去。
“好了,骨头接上了。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仓云子一刻也不放过岳德邦。冲着脸涨得通红的岳德邦大叫到。这一下岳德邦又成了道场的焦点。大家又抱着看戏的好心情来一睹这倒霉鬼的好戏。
“师父。。。。我的手,我的手。”岳德邦左顾右盼言其他。竭力装成一副可怜的脸来。因为他不明白,仓云子发如此火的真因。当然不敢将实情说出来。
“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仓云子还是不放过,一条鞭子已数次张扬着几起几落。,更扬起了无数的灰尘。污了后面弟子一身,可没一人吭声。
“我。。。我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交,右手就。。。。”岳德邦知道自己如果说出,又不知要遭受多大的祸。自己什么都没搞明白,他可不想再被人拖进去爆揍一顿。虽然他很想解恨。
“你胡说,摔了一交能搞成这样?”仓云子想不到自己最看好的弟子如此懦弱,早已七窍生烟了。
“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叫你好看。”仓云子没得法子,只有使出杀手涧。岳德邦一看这老小子竟为这发如此火,隐约的感觉到什么,越发不能说了。就算今天要把自己怎么样,老子也受了。”
“师父,我真是自己弄的,也怪我不小心。真的,师傅,弟子那敢骗你啊!”岳德邦使出了混混的凭身所学。想平息仓云子怒火。而仓云子一看,这小子没骨气到这程度,前几天的好印象彻底消失了。只见他长叹一声,重重一甩岳德邦右手,却把岳德邦疼的够呛。
“继续练。”仓云子手一摆,岳德邦一看师父不再找他麻烦,心里松了口气,黑溜溜的又站了回去。只可怜仓云子耷拉着脖子,一上午都没了精神,教起东西也是漫不经心了。不过他的一切却被几个家伙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玉成子的徒弟,就算是你本事再大,在这玉虚门也只有靠边站的份。哈哈。”
“难道师父知道谁打了自己?要不他怎么会如此激动?”岳德邦脑中盘算着刚才的一切。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再看前面的凶人——仓云子时,也觉的师傅不这么可怕了。可即使如此,直觉告诉他,不能说出真相,再说那几人是自己猎物,只能由他来狩猎。
到午饭的时候,岳德邦发现右手能轻微的活动了,岳德邦心里才放下来。可还没吃几口,岳德邦就发现有人直朝自己瞧。便偷偷的扫了一眼,还是那个惹老子被打的拽女。岳德邦又瞄了几眼,发现拽女后面没有一大群跟屁虫。心里多少安了些。也不管她,只吃着自己饭,时不时和郭得林他们说会话,可一问到昨天的事,岳德邦就故意躲了过去。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侯文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失了兴趣,只嘱咐他要多加注意。岳德邦见两人一说,心里多少热了些。对待两人也更认真了。三人吃完了饭,出了门,岳德邦发现那个拽女也跟了上来。岳德邦故意放慢脚步,想看看她究竟玩些什么花样。可这女人似乎害怕自己一样,始终和他保持距离。岳德邦眉头一锁,懒得理她了。径直的回到自己窝去了。
却不想刚进院落,就听见一句熟悉的声音。岳德邦当下有点忍不住了。
“小姐,小姐。”果然是仲康,正屁颠颠的跑向那拽女。岳德邦清看见仲康脸上好几处伤痕,任他如何遮掩都是那样明显,心里不禁冷笑。这时岳德邦心血一来,转过身来,快步的走了出去。那拽女一看岳德邦转身,心一紧,赶忙背过身去,装作走错了路,要返回的样子。却不想仲康见拽女没有理他。便接连叫了好几声。
“小姐,小姐。”
“死仲康,等下有你好看。”拽女被他叫得罕有的脸都红了。也就在这家伙准备上去谄媚的时候,瘟神像从天而降一样。只见岳德邦装作若无其事,正向他走来。仲康一瞬间就像失了灵魂,一下子呆着不动了。
“快走,你要死啊!!喊什么喊。”拽女可不管他见到了什么东西?上去就是一拉,半拖着仲康就要逃离。嘴里还碎碎念的。这一拖却有好远,拽女一看仲康似乎中了邪。
上去就是一巴掌,总算是把他扇醒了。
“小姐,我。。。。”仲康有意遮掩脸上伤疤。可还是被她看到了,便问到。
“谁打你了,说!是不是我师哥又找你麻烦了?说。”拽女看仲康可怜巴巴。不竟火上心来。
“不是,不是大哥。”仲康哭丧着脸,欲言又止。
“说,是谁,快说。”拽女显然没有耐心。自己人被打了,这还得了。仲康一看火候到了。便一五一十,添油加醋,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他?是他打的?”拽女将信将疑。又狐疑的看了仲康好一会,径直走开了。只留下仲康捂着嘴偷笑。
“我非叫你死。等着瞧,敢凑我。大哥不教训你,我都不会饶你。”
一天的修炼很快就结束了,岳德邦急切的盼望时间快点到来。屋里三人躺在各自己的窝里,谈着些山里的事,侯文华两人比岳德邦早来半年,知道的自然多。岳德邦便故意的问了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不想两人一说,顿时让岳德邦沮丧得不行,原来这玉虚门跟外面一样,分了几个山头。自己师父的山头最是不行。怪不得他们走在路上,总是被人指指点点。想来竟是这样。岳德邦虽然隐约的也想到了,但事实摆在眼前,多少觉得窝囊。自己报仇不是更遥遥无期了吗?岳德邦谋画着怎么才能更快的修炼。可想来想去,自己刚学的那些却一点也帮不到自己。岳德邦一时竟有点彷徨了,可复仇的心是如此的热烈。搅的他是怎么也静不下来,虽然身上满是伤,岳德邦最后还是来到道场,又开始白天漫长的修炼了。
“气成丹田。。。。。。。。。。。。。。。。。。。。。。。。。。。。。。。。”
这一练又是好几个时辰,岳德邦一看月亮已经升得老高,收了功。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岳德邦便顺着山脚的石阶而下,偷偷摸摸,来到了泉边。岳德邦很是兴奋。一把就跳进了池中。
“舒服。”池水瞬间就接受了这个不速客人,岳德邦竭力将伤口完全泡在水里。没过多大会,岳德邦就觉的伤口又好了许多。一高兴一甩头,岳德邦发现一个人影正站在不远处,对着自己发笑。
“小子,舒服吧!”一声刺耳的萧声划进岳德邦心里。再一看,人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