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其他的妃子都被扔下了城楼,我和淑妃两人又被关进那幽暗的酒窖,还剩下二皇子,那晚,他们忙着抵御皇上的大军……我们整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晚上冻得发抖,只能抱在一起取暖,相互安慰……
刘大人,您可曾有过与人患难与共的经历?”
刘伯卿怔忪的看着幽若,一句话也说不出。
“虽然这只是我们在绝境中求生的手段,但就如曾经同袍的战友,我对这淑妃娘娘就是有了不一般的情感……我自认不是善良之人,也不会冒着危险去助人,但只求问心无愧,我能做的,愿意做的,也就是那点小事,不会更多。
至于那流言是怎么回事,您该知道,何谓流言?并非一定是真的,我之所以不加辩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流言伤不了我。”幽若并未说出自己当初不为自己辩解的原因。
刘伯卿被幽若的话深深震撼了,不曾料想她会如此坦诚相告,更不曾预料这贤妃娘娘说起那惊魂可怕的经历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不知该说些什么,刘伯卿突然跪地,对着幽若叩首,道“臣冤枉娘娘了!”他心服口服,只能以此来表达此刻对于这女子的敬重。
幽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连忙扶起刘伯卿,无奈的笑笑,被人这么头磕地的跪着,还是个长者,她还真是有些惶恐。
“刘大人,我也不多说其他,这是大人您职责所在,您怀疑我是应该的,否则就对不起您这“青天阎王”的名声了。”幽若笑着打趣道。
“什么青天阎王,娘娘不要当真。若非此案的其他证人全数被杀,微臣也不会来惊扰娘娘您。”刘伯卿连忙解释。
“什么?”幽若惊呼,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bsp;“启禀娘娘,就在微臣奉旨彻查此案的第二日,西华宫内所有当差的公公和嬷嬷全数被杀,连天牢里的那个老公公也难逃一劫。”刘伯卿据实禀报。
幽若几乎可以断定淑妃之死的不同寻常,到底谁才是幕后的操纵者?能够在皇宫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如此多的人,此人在后宫的势力绝不会小。
到底是谁呢?皇后?太后?德妃?似乎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三人可能有此实力,太后曾威胁过自己,皇后和德妃也都有嫌疑,到底是谁呢?
他不让刘伯卿来找自己,却要他随意结案,不可能没有嗅到不寻常的气息,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皇上他也无从下手,敌在暗,我在明,只能等!
“娘娘?”刘伯卿看着幽若一脸凝重的表情,不知她在思索些什么。
“刘大人,我奉劝您几句,此案您还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草草结案,或是暂时搁置,否则只会徒劳无功,反而惹恼皇上,对大人您毫无益处。”幽若望着窗外道。
“娘娘这是何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大人,我言尽于此。”
幽若深知,术业有专攻,这刘大人也许是审案的奇才,但对于这朝堂和宫廷的阴谋斗争却缺乏敏锐的直觉,要不是此人生性正直,又遇上一位明君,否则这样的人也只会落得壮志未酬身先死的下场。
“微臣告退!”
刘伯卿见幽若不愿再多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既然认定这贤妃娘娘是清白的,也就只能这样了。
星月低垂,轻风微漾,暮春的夜色,宛如流云般的温柔缠绵。
只是终究不及那锦帐中旖旎的春色,男子粗重的低喘和女子妖娆的呻吟四溢开来,染红了一片夜色。
幽若软绵绵的趴在段启胸口,白皙的手指无聊的扯着他的衣领,痒痒的挠人,惹得段启低沉的笑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先是一如往常的掠夺了她的吻,然后又恶劣的在幽若耳边吹着气,充满情欲的嗓音带着低沉的笑意。
“还想要么?嗯……我们有的是时间……”他恶劣的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惹得幽若一阵低喘,再也不敢放肆。
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幽若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再闹下去明天又该起不了床了。
段启嘴角扯出一抹宠溺的笑意,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善良的放过被欺负的软绵绵的女人,有意无意的问道:“今天刘伯卿都问了些什么?”
幽若撑起身子,正对着段启,微皱着眉头道:“也没问什么,只是他说西华宫的人都被杀了,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把玩着他的一撮头发,她尽量使自己显得无意。
紧张的一愣,段启正色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些事不需你担心,你只要好好的给我生个儿子就行了。”
暂时放开那恼人的问题,幽若双手抚着段启的脸,憋着嘴道:“我才不担心呢,还有,谁说一定要生儿子了,我就要生个小公主,免得到时候又争什么皇位,我可不想让自己老了以后还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怎么行!绝对不行!怎么可以只生小公主,而且他已经决定从今往后他的子嗣都从这肚子里出了,一个怎么够!
嚷着要儿子的父亲不答应,很没风度的威胁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说生儿子就是生儿子,小公主当然也要,好吧!决定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还不等身下的人出声抗议,孩子的父亲决定太少了,先多预定几个:“五个儿子,五个女儿……”
“喂!哪有人这样的!”幽若无辜的瞪着一脸得意的男人,心中忿忿不平,当她是母猪么?还五个加五个,十个耶!那不是至少要两年一个,哇!太恐怖了!坚决斗争到底!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