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府。
夜幕已经降临,正式华灯初上时刻。虚府上下充满喜气洋洋的气氛。
“哇………”
在众人良久的期盼声中,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男的还是女的?”
“父亲,是个男的!”
“好!好!好!”虚应元激动地连叫三声好,“我虚家终于有后了!”
“给我!我抱抱!”虚应元老怀甚慰底看着怀里的乖孙。
突然一个士卒跑了过来,屈膝拜倒,“将军,大事不妙!奸相何云的人马已经匆匆向我们这边赶来,杀气腾腾的,我们需赶快做好防备!”
“你!带着媳妇从密道离开!其他人员随我备战!我倒要看看他何云能把我怎样!”虚应元立刻沉下脸,把乖孙塞往儿子虚浮云手中。
“是!”虚浮云知道父亲的行事风格也不多说,转身向内堂跑去。
不久,何云的人马把虚府包围得水泄不通。火火的火把把虚府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虚应元接旨!”一个娘娘腔的声音响起。
“有什么就说吧!”
“大胆,还不跪下接旨!”娘娘腔的宦官兰花指一指,娇柔底问责。
“传旨意需要带兵包围我虚府上下吗?一个人就够了!又是你们这些该死的阉人和何云的注意吧?”
“哼!你不接也得接!可由不得你!”娘娘腔的宦官也不和虚应元计较,自行展开令书念道,“奉天承运,天子令曰:大将虚应元勾结外族,私自与出云国、西戎族人进行战马兵器交易,经查证属实,勒令交出兵权,押赴王都,以待天子定夺。若有顽抗,就地格杀!”
“哈哈哈哈!姬红军这个昏君,大晋朝将撒谎呢迟早要毁在他的手里!想我虚应元戎马一生,战功无数,竟然成为里通外国之人!可笑!可笑!”
“大胆!竟敢辱骂当今天子!”
虚应元夺过士兵手中的弓箭,搭建射向那宦官的咽喉,那宦官躲闪不及被一箭穿喉,只来得及说出个“你……..”字,便都落在地。
“虚应元反了!杀呀!”
“杀!给我杀光这些走狗败类!”虚应元弓一丢,战戟向前一指,虚府家将争先恐后地杀向那重重包围,人人悍不畏死,奈何此次何云有备而来,而虚应元的将士都在城外不得入城,势力相差悬殊,终是抵不过何云的人海战术,最终败下阵来。为保存势力,虚应元临死前发出信号,城外的驻军连夜逃向边关。
“好好搜搜!虚府上下不能走脱一个活口,没死透的再给我捅一刀!务必鸡犬不留!”
再说虚浮云跑向内堂后,一边跑一边想,这次可能大事不妙,观看何云近来屡屡残害大臣,只怕今晚是躲不过了,以何云的老练,绝不可能留活口,要想给虚家留下一丝血脉,必须得让自己和夫人双双死在这里才能打消何云斩草除根的决心,好在何云一党还不知道今晚自己虚家又躲了一个人丁,但儿子刚出,总得一个人照看,所以妻子绝不可以死。想到这里,他的眼光瞟向了产婆。产婆不是很老,略显富态与妻子身高差不多,应该可以瞒过。
虚浮云走到产婆面前深深的一鞠躬道“对不起,我虚府给你添麻烦了,没让你拿到报酬反让你丧命与此,是在是过亿不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谁都不想死!但是以奸相何云的心狠手辣,你认为他会让你活着走出虚府吗?只怕今晚虚府上下都得被他杀个精光!弄得鸡犬不留!你早死玩死都逃不过一个死,不如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产婆也知道今晚逃不过一死,也认命了,心里反儿不那么怕了。
“冒充我夫人!让我夫人和儿子能逃出生天!以何云的毒辣,肯定会把我虚家杀个干干净净,绝对会清点人头以安其心,而小儿刚出生,外人尚且不知,只要你我死在敌人眼前,则我夫人和儿子可以安然逃脱。”
“罢了!我这把老命就交给你们虚家了,只怕我不大应也不行吧?”
“抱歉!”虚应元把妻儿送进密道,嘱咐:尽快逃,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远离王都,这里有一些银两,你带在身上,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很艰苦,你要省着点花。还有不能回你娘家,那里只怕也不安全,你也不用跑过去了,只怕我虚府一出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好好照顾儿子,为虚家留点血脉,等他长大后,告诉他他爷爷和父亲是怎样死的!决不能让奸相何云和这昏君好过!
然后一狠心关闭密道,走向产婆,这时敌人已经快攻入内室。虚浮云向产婆深深的一鞠躬,然后挥刀了产婆的咽喉,然后迅速放了一把火。
等到敌人攻入内室时,虚浮云拥抱着“妻子”,把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怀里,走向了火海,“我虚家子弟岂能落入尔等宵小之手,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何云!昏君!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