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酒鬼。”他的大掌附在她白嫩嫩的娇躯上,深邃的眼底满是火热。
“对。”你是酒鬼,可能因为天冷的缘故她打了个哆嗦,随后整个人都挂在了齐子风身上。
“我是酒鬼,所以不给你酒喝。”粗糙的大掌从耳后滑向锁骨,一路下延,激起一道道火热的触感。
“不要,我要喝酒。”
挂在齐子风身上的苏禾哆嗦了一下,眼神稍稍有些清明,挣扎着想要起身。
“乖,给你喝酒。”
轻柔的吻好像落在身上的羽毛,带着点点酥麻,苏禾忍不住□一声,“唔……”
这低低的一声好像打开了通往某个世界的大门,所有的迤逦和灿烂忽然显现在两人眼前,他和她彼此贴近,来自肌肤的温度此时此刻烫得惊人。
“我要喝酒。”苏禾伸出手想去拿酒瓶,却只能软软地躺在他的怀抱里。
他笑得张狂而又下、流,带着厚茧的指尖一点一点附在她的高耸之处,原本打算□来着,如今看来好像用不着了,“要喝酒?”
嗯,想喝酒,苏禾迷糊了半响,总算弄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重重地点头。
“答应做我媳妇儿就让你喝酒,怎么样?”
“媳妇儿?”似是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苏禾瞪着雾蒙蒙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对方。
齐子风见状加重一点力道,缓慢地揉捏,低哑的声音轻轻回荡,“对,媳妇儿,答应就给酒。”
“不要。”苏禾拍开他的手,扭了扭身体,换来对方低低的抽气声。
齐子风抱起苏禾走入卧室,很快两人一起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要?”他落在她身上的粗糙指尖重重一捏。
“唔。”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手掌,像极了一条离水的鱼。
“要还是不要?”他继续笑,脸上充满了邪气,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掌渐渐往下滑去。
“要。”骨子里的趋利避害已经让她做出了选择。
苏禾娇俏的脸上满是迷人的红晕,齐子风恨不得立刻把她吞下去。
“乖女孩。”他边说边退下她身上米黄色的家居服,宽松的衣服上绣着傻傻的卡通猪,脱起来格外简单。
也许以后可以多买点,他想。
苏禾很快被拨的一干二净,灯光下她的身体是玉一般细腻的颜色,看起来很是可口。齐子风捏了一把,一如记忆中一般幼滑,不由露出邪恶的笑容,手下的动作更快。
“不要。”
来自私密处的触碰让苏禾害羞地闭起双腿,哪怕意识模糊,身体依旧残存着保护自己的本能。
“乖。”他边说边将手指细细地放进她柔软的甬、道。
苏禾不舒服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不由小声呜咽起来。
唇齿的碰撞让两人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来自秋夜的冰凉又让彼此更加挨近。
“苏苏,不要动,一下就好。”齐子风喘着粗气,手下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仔细温柔。
苏禾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只是眨着水润的眼睛歪着头一闪不闪地看着他,看起来无辜的可爱。
……
很快房间里传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
河蟹君路过*
苏禾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想要起身却发现整个人酸疼的厉害。
酒后乱性,圈圈叉叉。
模糊的记忆回笼,记起昨晚的星星点点的她恨不得去买根黄瓜把齐子风给圈叉了。
擦,被压了二十来年最后被压的还是她,她的整张脸已经不能用碳来形容。
“媳妇儿,你醒了?”齐子风谄媚地笑得像一只哈巴狗,手里端着刚刚熬好的银耳红枣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极了,和苏禾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银耳粘稠配上红艳艳的大枣爽口又养人,接过齐子风手中的银耳红枣羹,苏禾推开齐子风想要喂人的爪子,自己拿着小勺坐在床头一勺一勺地杳着吃食,虽说她心里确实喜欢齐痞子,但是就这么被压了,虽说有酒后乱性这个理由,但是怎么想怎么不爽。
她懒得白他:“谁是你媳妇儿?”
齐子风坐在床边,那张总是拽的万儿八千的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媳妇儿,做都做了,你怎么能吃了不认账。”
苏禾被噎地有苦没法说,被吃的是她,被压的是她,一个压人的你委屈个什么劲。苏禾干脆飞快地吃完手里的银耳红枣羹,把白瓷碗往齐子风手里一塞。躺倒、睡觉。
她累着呢。
“媳妇儿慢慢睡。”齐子风笑着给苏禾盖好被子,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好,二十多年夙愿一朝得以完成,爽呐。
*
“李嫂,对,养身的汤煲好了吗……嗯;嗯,给苏苏的……”
苏禾窝在被窝里听齐子风打完电话更觉得没脸见人了,李嫂知道了,云姨肯定就知道了,云姨知道了肯定催着他们赶紧结婚。
苏禾觉得脑壳更疼了,干脆真得翻身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窝尽力了,窝是拉灯党来着,这真的是最大的努力了,不要又说他是肉汤汤~~~虽然可能是事实。
qaq顶锅盖跑
ps看到这如果乃能看下去就继续吧,不能的阿葱挥爪送送,再次来一句,这是个甜的腻歪的甜文,接受无能的走起~~~~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