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舌胃之战,我也结束了那遥远的思潮。
我抬起头,和于霁来了个四目相对。于霁脸上立刻呈现了既腼腆又幸福的笑容。
“看什么呢?”我问。
“你还是那个样子。”
“那个样子?”
“一样的俊秀,那张娃娃脸似乎永远都透着天真。”
“我对此持发对意见,在杭州我可是出了名的鬼,我现在更善于像小时候那样做了坏事,就用外表的乖巧来掩饰,其实我真的坏了,坏的比一般的成年男人还要坏。”
“真的是这样?”
“不信我以后用事实回答你。”
于霁对于我的狡辩成熟的笑了笑,然后小声的问我:“我们去塔山吧?”
“现在吗?”
“有何不可吗?”她站起了身,神秘的笑着问。
“没有,塔山又不是景阳冈,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夜探塔山。”我也站了起来。
“看看那里的日出。”于霁笑着用很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似乎我就是太阳。
“我应该重新吸收一下这里的日月精华了,不然肯定跟不上你们的脚步了。”我装作没有看到那个眼神,叹息道。
“我特想探求一下,你在外面生活的绚丽,杭州可是出美女的地方,你始终就水莲一个女人吗?你耐得住寂寞,或者始终专一,我看,不见得吧?”她她丢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我跟在了后面。我想出言再耍几下嘴皮子,但詹君的身影一下子闪进了我的脑海里,使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不得不丢弃了想要说的话。
我们走出了那家餐馆,开始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走了好一会儿,于霁都没有说话,我认为她的沉默是因为我没有回答她问题的缘故,于是便实话实说了。
“我不是不想述说我在杭州的事情,而是不知道从那里开口。最好能到以后在说,我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些,其实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就嫌我烦了。”
“都烦了小半辈子了,也就不在乎剩下的也许不再是那么美丽的日子了。”于霁用忧郁的语调说。
“也许明天会更好。”我想打破她的忧郁,就将声呗提高了。
“我当做你是再说那首校歌。谁知道呢?谁有后眼呢?不好把握,谁也看不透自己的未来。拉刻西斯(命运女神之一,她决定生命之线的长度)都不知道自己的那条生命线有多长,我们就更悲哀了。”于霁的忧郁更浓了。
我感觉到了她这句话的用意很深,我现在不想直言以对,于是就询问她,是否还养有宠物。她最喜欢的动物是狗。记忆中她一共养过十三只狗,在每个时间段里只养一只,她担心狗一旦有了伙伴就会不是她的唯一了。
“养啊,白色的小家伙,名字叫东南!”她格外高兴了起来。
“东南?奇怪的名字。”我脸上也绽出了好奇的笑容。
“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她眼睛斜视四十五度,玩笑的挑逗着我。
“那归那,那家伙的名字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我不由的用眼睛白了她一眼。
“是和你有关系,因为杭州从这里看就在东南方向啊。”她感慨着说出了原因。
“原来如此啊。”我对他的良苦用心感到了震撼。
“养了快两年了,它比以前任何一只都好养,一点不淘气,美丽的就像柏原崇(有世纪末美男之称的日本演员),就养在我的宿舍里,有时间一定要去看它啊,它最爱吃苹果,到时就买苹果给它好了,用苹果打开你们的友谊之门。”她滔滔不绝的说,手上还比划了起来。
“那么像他吗?也那么像我啊。”我开怀的开始不要脸的自己褒扬起自己。
“你笑起来还是那个样子,还是像个孩子。”
“我也有深沉的时候。”
“真有这样吗?以后别在深沉了,我的记忆还是将你停留在那个大男孩身上了,你的深沉我一下子会很难接受。”
“他们都讲我那样挺有内涵挺酷的,但我决定割爱了,无条件的接受老大的教育。”
“这样你感觉有压抑感吗?”
“不!在你面前保持透明,我特有幸福感。”
“我们都长大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在那么透明了,再对每件事情的想法观念都不再一样了,都有自己独特的建议了,人越是成熟,就越孤单了,因为你的成熟会赶走你所有的朋友。”她叹息的说着,不过在脸上没有消极的迹象。
“我们以前单纯过,现在也一样可以单纯。”我说的很有信心,但对未来却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