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个耳光把我给打懵了,眼前金星直冒。嘴角和脸颊都火辣辣地疼。那个耳光打得真狠,我登时半边脸都肿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不是那种一般的夜总会,这里也从来不缺各色的美女,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没必要动手啊。
他张嘴又骂了一句,借着酒劲儿醉醺醺的拿起桌上的酒杯顺手就一把泼在我脸上。
他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拽起,眉对着眉,眼冲着眼的张口又问:“我和你好说好商量,今天你是成心不给我面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我抖着身子不敢擦脸上淌下来的酒液,只是径自低着头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跟他低声下气的解释,不是不给面子,真的不能做,从来没做过。
酒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淌到我的胸前,被扯破的衣襟破败的挂在腰际,我抬手费力的遮掩着前胸,吓得浑身发抖。
他喝得很醉,眼睛通红,像一匹狼一样,来回扫视着我□出来的身体。原本的几丝儒雅都丢在一旁,西服皱成一团,领带半吊在脖子上,哪里还有一丝的精英摸样?借着酒劲儿,用手劈头盖脸的打在我身上,将我压在沙发上又掐又咬,不一会儿我的身上一片的青紫。我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
他又打了个酒咯,涨红着脸,不断地喘着粗气,一身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抬手掐紧着我的脖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我无力的哽咽着,眼睛红肿的睁不开,还是摇了摇头。
他一只手捏着我的胸部亵玩,一只手伸过来扯我的破烂的旗袍,我一直在尖叫挣扎,两条腿乱踢乱踹,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听不到。
接下来的事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当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像是散了架的布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娜姐的房子里。
“娜姐——”我嗓音嘶哑难听,我不顾一切的大声痛哭,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直以来支撑着我的一切在瞬间都坍塌了。这一刻我的生活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就是哭,无限的委屈,却说不出来这委屈到底是什么。我只想努力挣钱还债,每天都在努力的生活着。
娜姐眼睛红红的抖着手抱着我,哑着嗓子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是她最先在包房发现我的,后来和曼姐打过招呼后悄悄地把我带回了家。
曼姐来过一次,仍然是风情万种的打扮,呆了不到十分钟,甩手扔给我三万块钱,一脸淡漠的对我说:“这是你应得的,失去的东西就让它过去吧,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可怜你,哭给谁看呢?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下周回来上班。”
我躺了三天,发了三天的呆,那一天让我的世界全部改变。
是的,回不去了,原本这条路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再高级的会所也是有钱人闲暇的消遣,我签了合同就要还钱,否则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还钱?
总是会在深夜的时候想起家里的父母,双手皲裂而干皱泛黄,衣服上偶尔还是会有补丁的痕迹,但是眼睛里总是透露出能够让你感到温暖的光芒,我那个贫寒又温暖的家呵。
回到会所,曼姐要我暂时做回了服务生,我默默地接受了。
我依旧每天忙碌的往返在学校和会所之间,现在的想法只剩下毕业和还钱。
企盼
七楼的六号vip包房变成了我的日常工作之一,他们来的次数多了,渐渐地我基本都叫得出名字了。
“傻妞儿,你以为你看的报纸上说的那帮子只知道烧钱的公子哥儿就是真正的权贵啊?”娜姐挑了挑嘴角儿,右手指了指天空的方向,不屑的笑了,“所谓的‘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光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不起了。”
“真正的名流公子,特牛b阶层的那帮子人,低调的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捧着钱打着关系都进不去,更别说会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儿茶余饭后的嚼舌根当乐子了。”说着,娜姐努了努嘴,示意我看向刚刚打扫干净的六号vip,“知道西子请病假的时候我为什么叫你顶上吗?”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我不懂中间有什么厉害关系,但是我知道娜姐不会害我,事实上这帮子人来这里就是打麻将吃饭,偶尔到楼下让曼姐找几个人唱歌热闹一下子而已。
娜姐细眉一扬,嗔怪的用指头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额头,“你个傻妞儿,这就是我说的那帮主儿了,他们算是好伺候的,你只要小心些本分些,这帮子人小费给的可是比别人大方多了。姐姐我对你好吧?”说着,笑眯眯地来拧我的脸颊。“他们也很少在会所叫额外的服务,凭他们的身家背景,外面有的是社交名媛对他们趋之若鹜。所以你是安全的。懂吗?”
娜姐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点头,勉强的笑了笑,那种事情我不想再想。
后来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我问过她,为什么她会对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