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听到她的回答，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太好了，那这些天，你可不可以让我跟着你学习？”

“啊？”杨蔓语以为她听错了。

“不可以吗？”李晓突然紧张了起来。

杨蔓语顿了顿，“不是等等，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李晓被她突然这么一问，也是一愣，而后又恢复了，“啊，是啊，我想跟着你一起学习。”

“为什么？”杨蔓语十分，万分地不解，“你的工作经历明明比我要长，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

“需要！！”李晓马上道，生怕慢了一分，杨蔓语就不同意了。

被他的样子吓到，杨蔓语紧忙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李晓这才放松了下来，见到杨蔓语有些吃惊的样子，李晓看了看杨蔓语又看了看自己，最后目光停在了自己的手上……

正抓着杨蔓语的手……

李晓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手，“对不起，杨小姐，我失态了。”李晓的脸一下子有些白了，糟糕了，才五年，他怎么就忘了眼前的这位姑奶奶是多能记仇，多能报复人……

见李晓恢复了正常，杨蔓语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没关系，没关系。”

李晓点了点头，手抚上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可受不了她的报复。

“那，能不能麻烦李助理带我进去？”杨蔓语看看李晓，对了，她昨天还忘记了问，他要给她一个什么职位啊。“还有啊，能不能麻烦李助理帮我问一下我的职位。”

职位？李晓顿了顿，却没有打电话的意思。

“很为难吗？”杨蔓语问道。

“不是。”李晓马上否认，犹豫了一下又道：“您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杨蔓语又不解了，她错过了什么吗？

“现在您还是我们公司软件部的总监。”

“什么？！”杨蔓语不敢置信，当初她听林昊辰那么说，也不过是以为他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来挽留她，或许这个位置他可以给她留一个月，两个月，甚至一年，但是她做梦也不可能想到他竟然一直都给她留着。软件总监这个职位有多重要，谁都很清楚，尤其在昊天这种大公司，那更是从觊觎的位置。给她留着，怎么可能？

杨蔓语的神情变得有些慌乱，“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他是想说明什么？他是想证明什么？只要他在，他的心就像那个位置一样，永远是她的！永远只留给她！读懂了这层含义，杨蔓语的心更加慌乱。

李晓看着她的样子神情无比认真地看着她，“这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您呢？现在的软件总监，也不过是一个代理总监，永远都不可能转正。只要您回来，他就得下台，这是整个昊天公开的秘密。”

杨蔓语的身形一晃，她努力地稳了稳自己的身形。

李晓急忙目前一步扶住她，“你没事吧？”

杨蔓语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有些牵强一笑，“没事，当然没事了，我能有什么事呢。”她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没事一样，但是她此刻的样子却无法让任何人相信她真的没事。

李晓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杨蔓语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手，表示自己真的没事，站直了以后才看向李晓，道：“我这次回来可不是来赶现任软件总监下台的，我是遵从外公的指示，还有经过你们总裁的同意，来参加与天宇公司的合作案。”

“什么？！”原来是这个？！李晓了然地点了点头。

“现在我该以什么身份参加呢？”杨蔓语歪头问道。

“这……”

这时一辆车停到了门口，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是林昊辰，他来了。

杨蔓语看到他，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李晓则是紧忙迎了上去，“总裁。”

林昊辰略一点头，将车钥匙扔给了李晓，李晓会意地走上车，将车子开走。

“来这么早？”林昊辰看着杨蔓语，声音冷淡至极。

杨蔓语眼睛盯着他的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是啊，怕来晚失去这个机会啊，毕竟，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你难道不知道跟别人说话要看着别人的眼睛。”

“对不起啊，这个，我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很抱歉呢。”他们之间，就只能针锋相对了吗？

林昊辰没再说什么，径自走进了昊天。

杨蔓语紧忙跟紧他的步伐，努力忽视自己心底的痛。

进了大厅，众人向林昊辰问好，林昊辰点了点头之后便径自地走上了专属电梯。

杨蔓语停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

见她还没过来，林昊辰微微地蹙眉，“还不快点过来？”

“哦。”杨蔓语紧忙快速地移动脚步走进了电梯。

在电梯这个封闭的空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让杨蔓语有些不自在地握紧包包的带子，杨蔓语瞥了瞥林昊辰，慢慢地向旁边移了移。

林昊辰余光看到了她的动作，眉头锁得更紧，却没说什么，只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他就那么可怕？让她那么想要远离？

叮。电梯忽然停了下来。

杨蔓语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见到她这个样子，林昊辰更加气闷，电梯开了后便大步地走了出去。

杨蔓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