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傻强的脸上忽然被汪小柔扇了一耳光,搞得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汪小柔道:“小柔,你这是….”
汪小柔从傻强的眼神似乎也看到了无辜二字,便有些不知所措的道:“这…呵呵…对不起强哥哥…我…你的脸上有蚊子…”
“哦,原来是打蚊子呀我还以为是打我呢,进来吧,今晚先教你第一个拿手好菜…”
薛斌见状赶紧闪人,一口气跑到了楼顶,虽然心跳频率没有因跑上来而出现极大的波动,但是刚才“非礼”了汪小柔小pp的那只手,现在正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男子汉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是因为愧疚,非礼了就非礼了,男子汉敢摸敢认,既然她不知道就算了…话说回来,这颤抖是因为激动,两年了,两年从不间断的苦练,终于迎来了第一线曙光。
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步,薛斌四周看了一下,见附近的楼顶都没人,便从口袋里掏出几十道灵符,这些是他画符以来觉得最满意的几道作品,他特地的将这些玩意留下来就是等今天。
薛斌立马用两指挑起一道风符,扬手一撒,只感觉几丝凉风从指尖飚出,那道风符瞬间飞起!薛斌屏住呼吸满怀期待的看着那道风符不断的飞高,等待着它精光一闪,化成一阵大风吹来…
咦?我靠,不会吧?那道灵符飞起十多米高之后,就…就反掉下来了,飘飘悠悠的落到了他的脚面上。薛斌把灵符捡起来再次运劲飞出,嘴上嚷道:“没有狂风,来点柔和的微风总可以吧?给点安慰奖也行啊。”
然而这下还是失败了,而且那道灵符似乎已经厌倦他了,没有再落到他的脚面上,而是飘落到楼下的街道去了。
我靠了,薛斌自认这些灵符都是他所画的符中经典,完全依照判官宝典炮制,而且无论是外形还是神韵都是比较接近真品的,难道是自己基本功还不够扎实所以无法得以施展?
呼风不成,老子唤雨!薛斌两指又挑了一张灵符迅速往上飞出,只听嗤嗤两下,那道雨符一下子窜得老高!薛斌心底不禁一阵惊喜,对了,这次的感觉才真的对头了,比刚才呼风的时候爽了n倍,这道符飙出去的速度和高度都比刚才的那道要好跟多,心想着马上就会天落暴雨甚至是冰雹都有可能,所以薛斌不自觉的把手掌轻轻的盖住了头顶,仰头观望。
久久未见有动静,那道符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唉,薛斌垂头丧气的,早就不应该期望太高太快,搞得现在失落至极,浑身软绵绵的,坐到了地板上,重新审视着手中的这些灵符,忽然发现灵符的正上头都有个大红的“令”字,这个“令”字薛斌不知道临摹了多少万次,都写出了n个版本了,但版本再多,再漂亮又能有个屁用,不具法力根本就是废纸一张。薛斌带着失败者的心情又挑起了一张灵符随意的往头顶一飘道:“雷符听令,有种你就劈死我吧…”
唉,这下还是失败了,站起来拍拍屁股,突然天空一道爆闪,一道闪电伴随着耀眼的电光撕破空气,气势汹汹的直劈而下!
傻强正和汪小柔在厨房里边弄东西吃,忽然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震得两人双耳发麻,整栋楼房都给震动了,窗户的玻璃窗更是应声而碎,整个城北区的灯光都随着这一声巨响而熄灭,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汪小柔被吓得双手抱头蹲到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就连傻强也被震得仿佛灵魂脱体一样,后背贴着厨房的后墙,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整整半分钟之后,傻强才发现其他地方的灯光才又陆续亮起,于是借着朦胧的光线走到了大厅一看,喊道:“没事了小柔,只是跳闸了。”
傻强说完把电闸重新往上一切,房子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亮堂,只是窗户的玻璃都给震碎了,掉落了一地。
这个时候汪小柔从厨房里探着脚尖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走了出来,忽然问道:“对了,薛斌呢?怎么不见他呀?”
“对哦,刚才不是还在的么?”傻强走过去推开薛斌的房门,然后又跑到厕所看看,大喊道:“喂,斌哥,你没事吧?你在哪啊?”
“你,打他电话问下就知道了,反正饭菜也弄不成了,咱们一起到外边吃吧。”汪小柔说着拍了拍胸口,尽量的压下刚才所受的惊吓,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对哦,我怎么这么笨呢呵呵。”傻强拿出电话,刚拨通号码,就听到电话在门外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阵被烧焦了的味道随着厅门的开启而弥漫了整个客厅,薛斌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哇~啊!”傻强和汪小柔同时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只见薛斌一身破破烂烂的,头发乱蓬蓬的被电成了一个鸟巢,手上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奇特的颜色,细看之下,原来是一层深蓝色的粉墨之物。
正当两人都还没回过神来之际,薛斌忽然张嘴,呼的一下喷了一口水蒸气出来,含糊不清的道:“救…救护车….”
薛斌说完,双眼一闭颓然倒地,傻强赶紧伸手抱住道:“喂,你怎么了斌哥,斌哥你要挺住啊,小柔,快,拨打120快…”
在距离龙市万里之外的巍巍昆仑之上,一个须眉花白的老者穿着一身白色道袍正在挑灯夜读,也许是因为海拔太高空气中含氧量过低的原因,煤油灯的灯芯尽管凸起了一大截,但灯光依然显得有些微弱。
忽然门开了,一阵冷风吹进,老者赶紧用袖子一遮,以免灯被吹灭,同时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进来的是一位长裙裹体的白衣少女,迈着轻盈的步子几下便到了老者身前,半鞠躬道:“师傅,南方神雷,佛光初现!”
“哦?怪不得刚才为师的耳朵莫名其妙的动了一下,走,看看去!”老者轻轻站起,袍带飘飞间人已经出到了屋外,站立于高高盘台之上,迎风放目远眺,忽然失声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