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世界上的每一段尘缘都有特点的时间和地点,在那一瞬间彻底的发生相互交会,从此来影响和填充各自的人生,那么啊平和她之间这一段殇错的情缘,就发生在了错的时间和地点,在世俗人的眼里,他们都将成为一种罪恶,是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所以他最后还是不能背负这罪恶,直至永远的离开,来告别这段情缘。
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有太多的背负着责任和负累,穷其一生为其奔走劳累,有的人意志坚挺,忍辱负重走过来了,从此就换取了自己百转千回,清澈明净的广阔前景,有的人心怀犹豫,有所眷恋,以此堕落于红尘世俗,带着太多的压抑和不甘,从此远离喧嚣尘士。
对于人生中太多的关联和情谊,要以本人所背负的原则和性情而论,像此时的啊平,就似乎完全意料不要由于这平静的表象外带来的未知结局。
那天的冲动不可遏制,男人的激情与女人的放纵,彼此交织,当发生体内的汗液与身体相互碰撞摩擦,让对方早已饥渴的心灵再次复苏。
这天的天色还是停留在黄昏,我们依旧在监区休息,用无聊来打发着不断被我们消耗的时间,见天色已暗,大家都纷纷感到了一丝疲倦,由于闲来无事,大家反而觉得无趣,不像平时虽忙忙碌碌但也过的充实,现在这样反而觉得有点儿不适应。
新来的带队女警官见大家都十分的闲散无聊,所以走到休息室,叫了一些后勤组的罪犯布置了一下场地,准备搞一些调节一下气氛的活动。
于是自己掏钱买了一些食品和香烟,以供大家在节目时胜出获得的奖品,监狱里也没什么娱乐设备,所以她东奔西走,好不容易弄来几副五子棋,于是拿起了棋具开始摆起了擂台。
到了晚上,就召集起所有囚犯在了休息室,对着大家宣布道。
“今天,我观察了大家一整天,见大家在这里面都没什么乐趣而言,除了看电视,就是聊天,实在是无聊,所以我替大家想了一个法子,我特意找来一写棋具,准备搞一个五子棋比赛,等会儿大家就报名参赛,4人一组,胜出的一个与我比赛,如果胜出,则有礼物拿,没有胜出也有鼓励奖,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如果说刚开始的“新官一把火”烧的是大家怨声载道,那这一次,大家是真的猜不到她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起的是什么“逮猫”心肠,对于突然来的惊喜,大家顿时开始议论纷纷,不知其底细,只管胡乱调侃。
“喂,大家都说说,你说这警官是不是有点儿~``”有人还是有点儿惧怕,于是朝四周望了望,然后小声的说道。
“有点儿什么,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呀!”
“这个不好说,你看,上次的那把火烧的我们大家到现在还在痛呢,在跑步中扭伤的脚!”
“也对呀,不知道这次又是起的什么心!”有人开始猜测道。
“能有什么心,难道还能把我们大家都吃了不成,算了吧,还是一群男人呢,难道还怕一女人!”有人开始嘲笑大家道。
“对呀,无非是想讨好大家的意思,让以后她的工作好做一点儿罢了,她还不是怕我们有些人一时气不顺,把她给喀嚓了,那还得了,所以就来个软硬兼施嘛,这点儿都不懂!”
虽然说归说,但大家的兴趣到底还是被女警官的想法给带动起来了,大家都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把戏,于是大家都来了热情,又看见有奖品拿,统统的都抱上了参赛的名。
女警官见大家都被调动起来了,于是对着大家又说道:“我看大家都还热情高涨,这样才好,不要整天都死气沉沉的嘛,不过大家千万不要大意哦,我可是五子棋高手哦,待会儿一定叫大家都败在我的手里,等会儿比赛时,大家要拿出真实水平,不要谦让哦!”
于是底下各囚犯开始陆续的摆出阵势,准备战斗,叫好之声此起彼伏。
啊平也自在其中。
经过几盘的撕杀,开始有人陆续胜出,有的人欣喜的与女警官对弈,有的人则失望而归,怨自己技不如人,不能把握住这次讨好警官的机会。
所以的囚犯这点身份意识都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囚犯,而对方是管理自己的警官,所以在对弈时难免手下留情,以给警官推路,博取警官的欢心。就这样,时间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从囚犯中胜出的到是不少,可一到女警官这里,便威力大减,不能与之匹敌,留出对弈的时间与空间,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家纷纷都从警官手里败下阵来,假装惺惺而归,警官这里于是也乐得满面春风,见自己连杀各路英雄好手,如若无人之境,心中不免高兴和自信起来。
唯独只有啊平一人。
啊平不喜欢这虚假的讨好手段,从囚犯那里一路领先而来,到警官这里也是奋力搏杀,丝毫的不手软,比赛采取三战两胜制,对于这种不需要太多头脑的小型游戏,那是游刃有余,三盘下来,搞的女警官是一局未胜,弄的女警官连连赞叹啊平棋艺高超。
到这时,女警官才开始意识到是有人故意谦让着自己,所以心理从刚刚的自信一下给跌落下来,不免有一丝失望,觉得自己的棋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高超,看着自己手中的礼物也只有啊平一人领得,完全是没有达到搞这个活动的目的。
于是有对大家说道:“谢谢大家刚刚的手下留情,大家都让着我可不行,你们看,这一大堆礼物都还在这里未送出呢,这怎么行,你们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倒我还自己乐在其中,完全颠倒了搞这个活动的目的,是让你们高兴的,这样可不行,大家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棋场如战场,不能谦让,刚刚胜出的那些在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如果再有手下留情的,我可不高兴了,大家都不必过谦!”
说完,朝啊平这里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目光可让啊平迷糊了,也不知道是在责怪自己刚刚的卤莽,还是在赞许刚才的直面对待,反正啊平心里落下了一块不知预兆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