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确是好计!其实,在大赵国四十万精锐被白起大将军坑杀以后,即使有不败的李牧,也无法阻挡秦军前进的脚步,然而,大赵国的国君也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示弱,故作意志消沉之状,以迷惑大秦,让大秦以为,大赵随时都是大秦嘴边的一块肉,而大秦如果强攻大赵,还会被其他的国家乘虚而入,还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国家,先灭了他国,再来灭早晚都是到手的肉――大赵。”
“这一手计中计的确是玩的漂亮,稍有疏忽,就是灭国亡族的危险,但是他们赌赢了,所谓的楚国奸细赵穆,其实是被赵王的风采迷倒了,再加上他在楚国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和赵王一拍即合,两人定下了这吞并大楚的计策,在没有别的王族情况下,身为王族的赵穆,自然是最有资格继任楚王之位,而且,这么多年,他自己也在楚国培植了一些势力,顺理成章的接收了楚国,不过,因为他虽然有政治地位的号召力,但是这么做也会失去很多民心和贵族的支持,所以他又必须依靠大赵来帮他,才能控制楚国,随着时间的流逝,大赵和大楚因为还有大秦这个强敌存在,必须携手共同对付大秦,否则大家一块玩完,所以最后,赵楚两国才勉强的合并在了一起,而赵楚两国的人民的心思更加搞笑,赵国人认为是自己的君主胜出,所以统治了赵楚,这些年心也向着君主,而楚国人认为,赵国的君主其实是他们楚国人的‘夫人’,也就默认了这种情况,真是可笑啊,可笑,自欺欺人的想法不知他们的先祖在天之灵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吕平稍稍的多了些言外之意后,又马上回归了正题:“赵楚合并之后,楚墨和赵墨也相对的统合,后来,齐国被大秦灭了之后,齐墨由于不甘心失去自己的政治地位,从而长途迁徙来到了赵国,赵国也因此聚齐了三墨。不过,三墨并不是完全的统合,只是以赵墨为尊,楚墨,齐墨次之。”
吕平说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
张小石并未开口,只是静静的消化胡恋花和吕平带给他的信息冲击,心中仔细的考虑事情。
张小石突然开口问道:“这齐墨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在齐国被灭的情况下,还可以长途迁徙到赵国,他们有这么厉害?还是他们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
张小石想到了一些不解的关键之处。
这时候胡恋花开口出声了,她先是斜眼看了吕平一眼,吕平知道胡恋花肯定又有什么他也不知道的事情要讲,所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开口打扰,吕平今天也是大开耳界,听到了许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有关上仙的事情,现在看胡恋花有神秘的东西要说,自然是洗耳恭听。
只听胡恋花说道:“他们确实是拥有一些非人的力量,齐墨也是不可小视的一支势力,在迁徙的过程中,他们一直被降秦的燕将乐毅追杀,眼看就要覆没,这时候,齐墨中涌现出了一位不简单的人物,他叫田单,是齐国的一个小官,同时也是齐墨门下的道徒,早在长途迁徙的过程中,旁人因折车败为乐毅所擒,他就因为铁笼护得全,后来在齐墨的推助下,他接手了迁徙的领导任务。”
“他领导齐墨以及和齐墨一起迁徙到赵国的贵族和民众们,经过了浴血反击奋战后,终于到了一座空无人际的,靠近大赵国而原本又属于齐国的城镇――即墨,被乐毅所围困,而乐毅也是名将,知道困兽犹斗的道理,这时候反而不宜逼得太紧,于是就地围城,想慢慢的耗尽城中军民的力量,再图攻城。这时,田单使出了一计反间计,乐毅毕竟不是秦将,当时的大秦国君没有完全信任乐毅,而乐毅统领的军队很多都是原本燕地的民众,所以怕他和田单讲和,另起炉灶,又反过来对付秦国,所以临时还将,把乐毅撤了下来,用上了另一位将领骑劫代替,而乐毅害怕回去后被秦王所杀,半途的时候就逃往赵国,现在也是赵国的一员猛将。奇劫的军事才能原本就不如乐毅,又害怕遭到乐毅的下场,只好强行攻城,损失非常大,这时,田单假意投降,奇劫大喜,误以为是城中军民支撑不下去了,变接受了田单的投降,然而大意的奇劫在接受田单军民的投降时,才发现,出城投降的是两千多头野牛,最不妙的是,这些野牛的后面都绑着火把,因为接受田单的投降时,奇劫也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只是把骑军摆在了后面,一个有利冲锋的位置,可惜这群尾巴被烧着的野牛好像是懂得方向似的,又可能是受人控制似的,它们先是把城下的奇劫军队冲散,阵形打乱,而后又向着奇劫的骑军冲去,一场野牛和战马的大战拉开了帷幕,而田单则率领着城中军民顺势杀出,不成阵形的奇劫军根本无法阻挡田单,而军队原本就对于乐毅将军的调离有抵触心情,此时见势头不妙,一触即溃。”
“此战后,田单也因此成为了齐墨和齐国残存的民众的救世主,到了大赵国,也受封将军,成为了大赵国的一员。”
“不过,田单在大战中使用的野牛其实不是野牛,而是他们齐墨通过特殊手段,使家牛饮用一些药物,成为凶暴的血牛,而这些血牛一旦发狂,其战斗力成十倍的上升,并且不受控制,但是,齐墨却有一些独特的方法可以引导这些血牛,这也是为什么奇劫的骑兵会遭遇到血牛的冲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胡恋花最后总结了一句。
张小石听完,微微的亲和笑道:“看来,这大赵国是,相当的混乱啊!”语句意味深长,耐人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