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下的进出,都非常深,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比起初次要得急,似乎是已经放开手脚了,有几下顶得她小腹都生疼。
“轻一点……”她受了一会,实在受不住了,握着他的肩膀很小声地说,“好胀……”
可她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脸色潮红、神情羞涩又隐忍地说的这两个字,于他而言却是更好的催情剂。
他略微喘了几口气,这时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竟伸手探了下去,在交|合的地方轻轻地揉捏着,边慢慢地动作着,还低头附在她耳边说,“这样好点吗?”
她身体里牢牢地含着他,花瓣处又有他的手指在动,身体里无法控制地有潮|液涌出来。
“好点吗?”他又问了一次,看着她不由自主含着自己收缩的地方,眼底酝酿着更深的风暴。
话还没结束,他的动作却一下加快了起来,他扣着她的一条腿往上,把她摆成最方便自己动作的姿势,对着那粉嫩的地方,更深地顶|弄起来。
几乎是非常快的速度来回了几十下,他深深一顶,才猛地退了出来。
封夏这个时候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里有点湿,红着眼睛被折腾得挂在他身上,拼命调整着呼吸。
谁知道,他这时将她放下地,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墙,从后又顶了进去。
她只能扶着墙,随着身后他用力的动作,趴在墙上忍着嘴边的尖叫,听着小房间里粘腻的交|合声,张着嘴喘息。
司空景脸颊上已经覆满了薄汗,他一手握着她柔嫩的雪白,一边将自己退到外围、再深深地贯入,感觉到她身体发颤,他刻意顶了顶那里,似乎是带着笑意地哑声问道,“好点吗?嗯?”
“不要了……”她摇头,终于哭出来,感觉到他更用力的顶撞,快感从脚趾蔓延开来,“司空,我不要了……”
他扣着她再用力顶了几下,也是强弩之末,最后被她一阵高|潮的紧缩,才深深一个捣入,尽数全部射在她体内。
大汗淋漓,销魂无比。
他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连忙将她转过身,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亲她哭得红红的鼻子,“好了,是我刚刚太急了,不哭了,嗯?”
她吸了吸鼻子,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才软软地说,“司空景,其实你是色中饿狼。”
她真的也是被他美色迷了心智,竟然就在片场的更衣室跟他纠缠,要是被任何一个人看到,明天引起的根本就不只是轩然大波,而是九级地震了。
“你这几天,是在安全期。”他这时在小房间的椅子上坐下,抱着她说,“所以,要是我刚才再急色一些,应该也没有问题。”
她昏昏欲睡,缓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红着脸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只当她是只小猫,爱怜地亲了亲她,便取了小房间里的纸巾,帮她处理。
“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又像是生气、却更像撒娇,“我想洗澡,还有……你看,戏服都被你弄得有些皱了。”
“没关系。”他脱下她的戏服,亲手帮她穿便装,“现在回房去洗澡,等会我到你房间来。”
…
司空景拿着封夏给他的另一张房卡进她的房间里时,她只穿了一件单衣、正在小心地检查戏服,抚平褶皱。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看到你穿那身戏服,想到的是什么?”他似乎心情非常好,关上门走过去抱着她、靠着她的头发低低说,“汤发云腴酽白,盏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
这人。
封夏摇了摇头,停了检查戏服的动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看上去一副禁欲的样子,实际上看到她,脑子里竟然想到的都是她不着寸缕。
“其实你不但是色中饿狼,是披着羊皮的色中饿狼。”她回过身,投进他怀里,“说的是诗句,却相当于隐晦的艳曲,哎,话说,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平时也没经常见他翻看古诗词什么的。
“因为我堂妹夫。”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虽然是个政客,也是个军人,却很喜欢这些,以前谈天时候经常说到。”
“堂妹夫?”她倒是鲜少听他提起过他的家人,“你有堂妹?”
“嗯。”他点了点头,“姓司空,单名一个笙字。”
司空笙。
名字还挺好听的。
她想了想,“你和她关系好吗?”
“很好,只是彼此都很忙,不常见面。”他松开她一些,低头看她的眼睛,“她是做医药科研的,学位硕士,怎么说……智商非常非常高,因此我爸爸妈妈,也都很喜欢她。”
封夏更好奇了,“司空,你们家是书香门第吗?”
如果是书香门第,他做艺人,他爸爸妈妈会怎么想?
“我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教授。”他不徐不缓,“有些死板……不过,家里的那些与我关系不大,我从小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们不会干涉。”
顿了顿,他摸摸她的头发,“以后你总会见到他们,尤其是笙笙,她就在s市工作,你们一定会见面。”
“嗯。”她点了点头,脑子里还在想他家庭的事情。
“怎么?”他这时捏了捏她的脸,“那么想快点进司空家?”
“我只是在想,你爸爸妈妈应该不太愿意他们的儿媳妇也是圈内的人。”她重重呼了一口气。
他不答话,只是抱起她走到床边,帮她盖了被子,自己躺在她身侧,“明天的剧本看了吗?”
“嗯。”躺到床上,她才觉得困意汹涌,低头靠在他身侧,“司空,你把我的台词,念给我听,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