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惊魂未定
鬼子在镇周围所进行的秘密监视和侦查到头来一无所获,因此禁止外出的的命令也渐渐松懈下来,三三两两的日本兵们耐不住寂寞又开始像蝗虫般到镇周围祸害开了。
继宗三人准备瞅准机会整一把大的动静。
这天傍晚,店里都准备打烊了,十几个日本兵突然撞了进来,为首的是常来店里的小队长西村。
看来这些日本人在据点里己喝了不少酒,进来之后,西村咀里含混不清地大声嚷叫要酒要花姑娘。
张胜赶紧赔着笑脸上酒上莱,然后抽空来到后堂,三人都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带他们去西大壕,你俩后面跟着”张胜简短得说了一句。
哥仨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一句话什么都明白了。
“太君、花姑娘的有,我的带路,找花姑娘的干活。”张胜出来后挤眉弄眼地对西村说。
一听有花姑娘,这帮日本兵眼睛都绿了,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立马就要张胜带他们去找。
张胜咀里答应着,心里乐开了花:“我带你们去阴间去找花姑娘,俺把你妈日。”
西大壕距镇子约有三里多路,是周围人们常年取土的地方,不知经过了多少代,已经变得宽有十丈,深有两丈,长有好几里地,加上雨水经年灌注,壕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实在是一个拾掇这帮子日本杂碎的好去处。
就这样,这帮喝得晕三倒四、跌跌绊绊的日本兵在张胜的带领下,高高兴兴地进入了西大壕。
占魁、继宗则背着麻袋绳索悄悄地跟在身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兽欲高涨的西村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催问到了没有到了没有,张胜则连声说快到了。
后边继宗和占魁已经动上手了,他俩专拣落在最后的日本兵下手。
蹑手蹑脚得来到背后,照头猛击一拳,这哥俩的拳头比这些日本人的脑袋还大,一拳下去,日本兵如遭锤击,登时昏死过去,装进麻袋一扎口,紧接着再搞下一个。
不大一会,就只剩下满咀泡沫,自顾大吹大擂、浑然不觉的西村了。
在夜色中,张胜悄悄回头,黑暗中继宗、占魁两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身后,他向后指了指:“太君,你的看、花姑娘就在你的身后。”
西村一回头,继宗迎面一拳,正中西村左脸颊。
西村感到一列火车撞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听到了自己面颊骨碎裂的声音,由于左边整个面颊骨的严重内陷,他那可怜的左眼珠在眼眶里被挤得己无容身之地,于是便顺从地跳出眼眶、摇摇摆摆地挂在了脸前。
“火车”过后,西村顿时被淹没在黑暗中。
当日本兵们逐个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上衣,捆得如粽子一般倒吊在大树上。
五个围成一圈的大树正好将十二个日本兵吊成一圈,圈中间燃着一堆熊熊的大火。
醒过来的日本兵刚一呻吟,继宗手里的刀就捅进他们口腔胡乱一搅,继宗用刀多年,手上的感觉极佳,准确得如做口腔外科手术一样,除摘除日本兵舌苔极厚的舌头外,刀尖在口腔中游走时还会顺便剜掉几个后槽牙。
占魁更绝,他摘掉日军“三八式”步枪上的刺刀,用力从鬼子面颊的一侧刺入,刺刀在洞穿鬼子的面颊后从另一侧面颊探出头来,鬼子的舌头往往会像巴西烤肉架上的口条一样被串在刺刀上,不能自由活动了。
张胜的想像力则更丰富,他事先利用枪口别掉了二十发步枪子弹弹头,一俟哪个鬼子苏醒过来,他便过去用手捏住鬼子的咀巴,挤出他们的舌头,然后从弹壳里倒出火药撒在鬼子的舌头上,扭身从火堆上抽出一根带火木棍从容引燃火药,咀里轻柔地说着:“别怕、别叫,一点都不疼,熟了就不疼了。”
燃烧的火药瞬间将鬼子的舌头烧焦、烫熟,舌头由于膨胀而缩不回口腔。
只有西村是幸运的,刚才继宗的一拳顺便使他的下颌骨骨折,他已经不能发出像样的声音了。
但是他那吊儿郎当的左眼珠悠闲自在地吊在空中的样子还是引起了继宗的不满。
继宗过去一把就给他摘除了这个己是累赘的眼球,同时还带出了一些软组织和神经,然后顺手将眼球仍进火堆,只听“啪”的一声,眼球在火堆中暴裂。
这是很自然的,热胀冷缩吗。
这些鬼子几乎是刚醒转过来,就被巨大的疼痛再一次送入晕厥,这里当然还有恐惧的作用在里面。
继宗三人悠闲地抽起烟来,耐心而有风度等待着鬼子们再一次醒转过来。
再一次醒来的西村头脑此时异常清醒,他极其痛恨自己愚蠢。
性欲冲动时,自己用手日鬼几下不就全解决了,再不济以自己小队长的身份,鸡奸几个士兵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二战中,为了缓解战争压力,日军中存在着大量的手淫和鸡奸行为,以至于被鸡奸过的士兵肛门括约肌严重松弛,大便失禁,严重的连行军走路都成问题。
战后那些幸存者回到日本,只要看到走路如老板鸭一样漂亮的退伍军人,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当时有人开玩笑说日军很“高雅”,喜欢表演“后庭花”。
西村现在后悔死了,落到这步境地,小鸟鸟没爽成,还要在这里受尽折磨再搭上这条小命,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已经消停了半天的占魁看到西村有动静,急忙走过去,牵着绑在西村身上的绳子,轻松地将西村荡到火堆正中。
前面三人所做的只不过是个准备工作,目的是让鬼子兵们叫不出声来,现在大幕才徐徐拉开,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现在占魁所做的正是好戏的第一幕。
弟兄三人流水作业,配合默契。
头发被烧光,满头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