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这么长时间的出差吗？”

唐烨又抽了口烟，缓缓答道：“近几年出差比较频繁一点，几个月是常有的事。”

“不知道唐先生和您妻子结婚几年了？”莫警官看着桌子上唐烨和馨月的合照问。

“不到三年。”

“那结婚前关于您妻子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唐烨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按灭，揉了揉额角，好像很烦躁的样子。他深吸了口气，才开口：“事到如今，想必你们也调查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你们是指她和郑雷的事，我知道有一年了。”

“就是说，您知道您妻子和郑雷的关系？”

“刚结婚的时候是不知道的，那时候我真的很爱她。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已经从郑雷公司辞职了，她一直跟我说，郑雷对她的好只是前老板的福利，我虽然也有怀疑，但不愿意多想。可――”唐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又更像是不愿意提及接下来的事情。

“事情有了变化？”

唐烨又点了一支烟，有些抖的手泄露了他的心烦：“自从孩子出生后，她和郑雷又来往频繁起来，她几次说要和郑雷断了，可一直没兑现。不瞒你们说，我还曾怀疑过孩子的父亲，但每当看着无辜的孩子，又无法说出离婚的话，所以才选择出差避开这一切。”

莫警官拿出河岸边找到的玻璃瓶：“这个你在家里见过吗？”

唐烨摇摇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阵脚步声急跑了过来，一个张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现在大家面前，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满屋子的陌生人。男孩看上去也就不过一岁多的样子，脚步还有些摇晃，雪莹赶忙扶住差点撞到她面前的孩子。

“妈――妈――”小男孩步履蹒跚，径直走向放在桌上的小玻璃瓶，大眼睛中闪动着晶亮的光彩，说着就要去拿瓶子。

雪莹及时抱住小男孩胖乎乎的身子，笑着逗弄着他，麦嘉玮上前一步拿起了瓶子，走到跟在男孩身后的保姆面前：“你们见过这东西吗？”

保姆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似有些记忆，但又不太确定。

“宝宝见过是不是？”雪莹边说边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一岁的孩子还不会完整表达，只摇动着小手咿咿呀呀。

“这瓶子很像太太前几天拿回来的，那天夜里我起来给孩子拿水喝，看见太太一个人坐在客厅，也不开灯，坐在黑暗中对着这瓶子发呆，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好，今天我们就问到这里。”莫警官说着站起身。

“那个――”唐烨的声音从旁传来，似有些犹豫，他略一停顿才接下去问，“我是么时候能去看一下她？我是说，我妻子――”

莫警官向外走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看着唐烨，答了句“随时可以”，然后又继续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