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最难看的奇幻小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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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少年找了好几天都没发现杰亚修斯的踪迹,好像这个人忽然不见了一样,搜寻魔法完全不管用,即使他已经进步了很多。以前发生类似情形是杰亚修斯「死掉」的日子,那时是别人使用的,也许会碰上简直是天下第一的壁魔法及魔法墙。

在皇宫内走动,少年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变得成熟些,但反正皇宫中认识他的人多,看到一个一年来变都没变过的孩子,应该不会跑来干涉他散步,但可能用鬼祟的态度盯住他。想了一会後,少年直接使用替身之术让一脸痴呆的替身在臂膀身边走动,自己则变成一个年长点、符合真正年龄的样子,假装一个剑士实习生的溜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也许杰亚修斯是为了三天後的决斗在做特别的练习?

少年心中觉得不应该去打扰,但又想到雅陉家的青年「俊才」无垠曾做过的事,也许他的哥哥会在决斗前伤害对手,折磨人、让胜利轻松落到手中!

不管怎样,杰亚修斯最近的状况都让人很担心,必须快点找到他,并确定他并没有危险!

少年搅动脑汁,灵机一动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以魔法再次搜索,但却把目标改成寻找最後一个见到杰亚修斯的人,如果是雅陉家的人,杰亚修斯绝对是已经遭逢不测!

飘浮在空中的光点摇摇晃晃的前进,看不出是被风吹著移动或是指示它的目标,少年紧紧跟在探询光点下,一路弯弯折折的跑过一栋栋的宫殿。

穿著灰衣的女子延著一堵墙边走,少年远远看见她,却赶不上,只好拼命追著跑。

女子一路进了老皇宫的范围,少年迟疑一会不知道该不该跟过去,但想到她是最後一个见到杰亚修斯的人便追了去。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少年不安的看到灰云沉沉的飘上雅贝尔皇宫上方的天空,但反正会用瞬间移动,他是不用担心突然来到的倾盆大雨。

灰衣的女剑士终於停在狼藉的广场旁,靠在一堵粉碎的宫墙边。

少年鼓起勇气走近过去,问:「请问你有看到黑死神杰亚修斯吗?」

娜妲茵姬抬起头,简单的说:「他死了。」

「什么!」少年认出是谁後,发现她绿色的双眼发出红色的光来,充满无边的愤怒。

「自杀死了!」娜妲茵姬唰地抽出剑,带著一股恨意走向少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怒吼著:「他是个残忍的死神!死在他手中的人比所有雅贝尔死神更多,也更无辜!他残忍到连一个报仇的希望都不留给我,就那样自杀了!」

少年害怕的後退,嗫嚅说:「这一定有误会在...」

「误会?」娜妲茵姬狂暴的嚷:「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比我了解?他难道没当你的面杀过人吗?他是个举世闻名的好杀死神!」

「他都是不得已的啊...」

娜妲茵姬举起剑,翻腾出杀气对准少年的咽喉刺去。

「你敢说他都没教过你杀人的方法吗?不得已?那只是他的藉口而已!你也跟他一样,是专杀无辜的卑不死神!」

面对娜妲茵姬的气势少年不禁腿软,但即时纵身跳开第一剑的攻击,他不敢也不想拔出翡翠之诗反击,只能不断闪躲。

曾逼得黑死神无从闪避的剑很快就划破在少年颈上缠的黑布,崎岖不平的地面让少年重重摔倒,毫无退路的坐在地上看著在眼前晃动的剑刃。

完全被恨意袭卷的娜妲茵姬平持怠剑,双眼因几日的泪流不停及怒火而整个发红。「为所有无辜的人向死神报仇!」

娜妲茵姬高亢的吼叫,一剑往少年的胸膛刺去。

怠色的剑身抖了一下,在一道闪电下,杰亚修斯赫然出现在荒废的池边,右手像丢出东西一样的往前伸出,左手则提一包东西。

娜妲茵姬的身体整个软绵绵的倒下,肩膀上竟插了一根注射针筒?急速的呼吸声让少年相信她并没有死,也相信杰亚修斯不是一个真正好杀的死神!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突然出现在杰亚修斯身边,昏黑的天色下那个人将手探到杰亚修斯的颈後,解下一条黑色的细绳,让黑沉的发丝整个散开。

「我一直对你这条的结构有兴趣,那女孩我也带走了。」白发人大步走向娜妲茵姬,少年瑟缩著往後退开并站了起来。

身体不自然抖动的女孩被一把扛到肩上,白发人再次经过杰亚修斯身边,对像个雕像一样动也不动的杰亚修斯说:「放心,这种药只对随意肌会有效果,这药只是用来以防万一。想不到胸口上了麻药你手臂的准头也真好。」

在一道闪电中少年眯起眼,雷声过後娜妲茵姬跟那个人消失了。

少年害怕的走近不动并没说过话的杰亚修斯,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因为一脸阴沉让他不敢太靠近冷冰冰的杰亚修斯。

杰亚修斯亮出一张纸,少年有点吃力的读出意思:没有在用魔法,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迟疑一会後,紧紧抱住还没说过半句话的杰亚修斯。「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没事就好!」

话才刚说完少年便发觉杰亚修斯身上套著一个透明的东西,把他的头给固定住。

另一张纸出现了。

少年问:「你想去哪?...随便?真的是随便?去我那边可以吗?」杰亚修斯不发一语,只抖抖写著「随便」的纸。

少年抱紧杰亚修斯的腰,瞬间移动到现在住的地方附近,并控制替身莽撞的跑出来观赏闪电,当替身摆脱苍仲没几秒後,就消失在他跟杰亚修斯面前。

第一个看到的苍仲眼珠子差点滚出来,少年竟大方的带著黑死神进入宫殿之内,把人安置到分给黑闪电住的房间。

海莉特在黑死神走过她身边时不禁低呼一声,无垠则一脸阴沉的瞪著黑死神飘散的乌黑发丝。

少年带人进入房间後一下子便探头出来说:「我带朋友来住几天,要帮他准备晚餐...咦?不用准备三餐?自己有带?」少年一边下令一边不断回头看杰亚修斯临时写出的纸条,说完便关进房内。

苍仲对在走廊边的无垠挤出笑容,没好气的说:「幸好他还懂事,有自己准备三餐。」

「你放心他待在这吗?」无垠冷淡的问。

「从我第一次听说他的事,我就不放心任何人跟他在一起,不管是善良的人或邪恶的人。」

善良之人会受伤害,邪恶之人会受鼓舞。无垠意会的说:「我去调一营的士兵过来,但我们再努力也只能在事後防止伤亡扩大。」

苍仲咧嘴笑,阻止说:「不用麻烦,我想亲眼看他进生死刑场!」

「那须要证人。」无垠说完便冒著雨头也不回的离开,去找一整营的士兵及受人尊敬的神官们,准备好好目击黑死神即将展开的暴行。

上半身硬的杰亚修斯在房间内亲热的摸著黑马,说不出话也做不出表情的脸让他只能拿一张纸给黑马看,虽然他不知道一匹马的眼睛是否能看清楚眼前的纸。

少年带著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想,黑闪电似乎一直在等杰亚修斯回来,跟她住在这一个房间般,整个房间乾净得比其他房间更清爽,而且有著一股温暖的感觉。

杰亚修斯把手上提的东西放好,少年便礼貌的离开,让他们好好的聚一聚,虽然觉得像杰亚修斯这样的男人可能会对一个漂亮的人马美女乱来。不过担心也没用,黑闪电喜欢黑死神......

然而没法说话,什么事也无法做的杰亚修斯将「双△」从背上取下,直接躺到床上休息。

离与雅陉家三男的决斗只剩两天,少年才想到杰亚修斯是受伤了,但一向固执的黑死神不会主动要求别人以魔法帮他治疗,别人即使想帮忙,他也不会愿意受伤的时候让别人的手靠近身体。

少年敲门後进入黑闪电的房间,坐在床缘的杰亚修斯正倚在旁边的小柜上画图,不敢打扰他的少年就去跟黑马打招呼。

一阵啪啦啦的洗牌声抓住少年的注意,杰亚修斯竟然自制出一叠扑克牌,又绘又帅的玩起花式的洗牌技巧,发现少年流著口水在看,他又表演几招简单的扑克牌魔术。

「你真是我的偶像!」表演结束後少年鼓掌得手都红了,又羡慕又开心的看杰亚修斯堆出一个纸牌塔。

面无表情的杰亚修斯收好纸牌,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教我剑士用的手势语言?好啊,那是什么?」

──在不想被人听到的状况下,剑士间连络的一种语言。魔法士则用秘语术将话传给对方,或是堵住别人的耳朵──

书写对话时,杰亚修斯掠起垂在颊边的发丝,黑色的头发有著平顺的卷曲,落在宽厚的肩膀,黑白分明的流动出绚烂的光泽。少年忍不住说:「你头发放下来真的很好看,泡女孩子时应该放下来。」

──你又要我勾引女孩子?难道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色鬼──

少年抗议著说:「因为你很帅啊!我只是提出让你更好发挥魅力的建议!我怎么弄都没法像你一样,你耍帅时我在旁边看也爽。」

──你们世界的男孩都像你这样无聊啊?──

黑色的双眼流出笑意,杰亚修斯开始示范简单的「是」、「不是」、「危险」等最常用的手势。

少年花不少时间才弄清楚几个字,因为他认得的字并不多,无法说话的杰亚修斯也不能解释他不认得的词句,只教了几个基本打招呼的手势。

受伤的杰亚修斯三餐喝得是从白发人那带出来的药浆,装在密封的罐子用一根锁住的吸管喝,自觉得吸药水的样子难看,一到服药的时间就躲到浴室去,服完才出来。

少年并没发觉杰亚修斯已经好几天没法洗澡,全身痒得要死,但透明的「枷锁」时间没到是拿不下来的,幸好在跟雅陉家的三男决斗的前一天早上,透明的护具总算自动打开。一恢复活动能力後,杰亚修斯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好好洗个澡,虽然他多数时间都在房间内,但仍怀疑著想,那么多人怎么都没发觉他的白靴变成红色,黑衣上有斑的血渍。

苍仲带著示威的态度,在杰亚修斯到小花园透气时故意要教少年用剑,已经有相当基础及实战经验的少年,在用苍仲准备的平滑木棒练得无精打采,反而杰亚修斯好奇的在旁边看苍仲以正确、正常的方式教导,兴趣比少年浓厚许多。

少年在记忆动作方面的成绩也是让苍仲感到惊讶,没几下就学会他准备的招式,在硬著头皮多教几种後,也只好放弃。而杰亚修斯不断在旁边以秘语术发问的干扰更让他脸色不时一阵青一阵红。

无聊的少年忽然发现杰亚修斯在宫墙边做芭蕾舞的抬腿动作及垫脚尖转圈,丢下苍仲跑过去,说:「你真的好棒喔,柔软度真好!」

杰亚修斯静静的微笑,少年像在观赏舞蹈表演一样的在旁边观赏拉筋及暖身的动作。

在旁边耐不住的苍仲打断奇怪的表演,问黑死神说:「你会跳舞吗?」

曾扮演富商之子奥古乌斯身份的黑死神微笑著以秘语回答:「很粗糙的学过一点。」

苍仲扬起头说:「我想应该是乡下人围成一圈跳的舞吧?」

曾看过杰亚修斯俐落的一边与人共舞一边吃起豆腐,少年看到苍仲不屑的表情以为杰亚修斯没回答,正要张嘴帮杰亚修斯说话时,却看到叫他不要乱动的手势在苍仲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出现。

苍仲挂著微笑要教黑死神够格调的舞,杰亚修斯竟然还一脸谦虚的请求善良的大人教导,根本找不到适合的舞伴──实际上知道他身份的人根本不敢与他共舞的少年,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苍仲一脸优越感的不断踢杰亚修斯的小腿。

照苍仲的严格教法,自己的腿恐怕两三下就被他踹断了,少年真的很嫉妒地看著杰亚修斯,羡慕他长得够高可以跟女剑士或一般女孩共舞,自己则只能缩在旁边当壁草。

虽然上半身无法活动自如,杰亚修斯却缠著看起来很闲的苍仲教他一些奇怪的技艺,学一种双手持蜡烛的祈祷舞直到黄昏,特别苦练双手的协调及抛持燃烧中祭礼蜡烛行走的技巧。少年在旁边是看得津津有味,心中却万分担心次日的决斗,杰亚修斯难道是想要跟无垠的哥哥比赛跳舞?

温和的好天气,少年瞒著其他人偷偷变成符合真正年龄的外表,在决斗开始前的凌晨就赶到空旷的练兵场上,检查雅陉家的人有没有放作弊的魔法。

陪著兄长来到的无垠一看到少年就认了出来,冷冷的瞪著人问:「你在做什么?」

少年检查完所有的地砖,臭著脸回答:「我是杰亚修斯的啦啦队。」

无垠哼了一声,说:「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在搞鬼!」「彼此彼此!」少年说完就赶紧离这两个人远远的。

「那小鬼是谁?」无垠身边的剑士问。

「一个专找麻烦的家伙,要小心他,因为他是站在黑死神那边的。」

无垠的兄长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可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魔法剑士,又是雅陉家的子弟,那样一个实习生能做什么?」无垠听了只低声说:「人不可貌相,他没外表的没用。」

黑死神人还未到达决斗地点,原本被无垠找来包围他的士兵便已经进驻广场内外各个据点,滴水不漏的把场内场外分隔开来。除了两名决斗者外,连少年眼中的裁判三名公证人──以首席臂膀身份的鞑柁,和两个地位次於四大神庙神官的大神官也被赶到场外,此外,也以严密的魔法壁将场内给封住,几个庶务神官忙著在四周竖起支架,绑上沾过圣水的粗绳。

来到决斗地点的人越来越多,围成一堵人墙,翘首等待黑死神的来到。「让那家伙活到现在真是太便宜他了!」几个弯腰的老神官和魔法士围在一起,一个曾出现在生死刑场观看黑死神行刑的魔法士,厌恶的说:「太邪恶了!这凶暴的歹徒两年前杀了雅陉家的长子,如果三子无法复仇的话,天理何在?」

「不过,听说连护宫卫士也都打不过他不是吗?」

「不!那是他耍的技俩,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没什么本领!要不是国王再三特赦,他哪能活到现在?」

早在决斗消息传开时,所有暗中的赌局都一面倒的给雅陉家的复仇者,但还是有人赌黑死神会活过这一关,他们就是在生死刑场侥幸赌赢黑死神能活过中午的少数人,希望跟那次一样的赌运能再次带诶他们意外之财。

一身崭新纯黑皮衣上悬著漆黑的短流苏,还钉了怠亮的扣子,白靴上也有怠色的装饰。脸色苍白的黑死神直到决斗开始的前一刻才慢吞吞走来,背上交错的双剑剑柄上还垂著一缕怠色的长流苏,但白靴白手套和红布仍跟平时相同,散开几日的黑发则用怠色绳子绑回平素的样子。少年一看到他便觉得大事不妙,是剑士决斗又不是跳舞比赛,竟然穿得很华丽,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多数的人一见到准驻宫剑士身份的人竟然使用怠色的装饰,对黑死神这样的行为更加不视。「他什么身份?就算真是东王子也配得上用我们帝国的东西?」「他哪来这些东西!」「为什么大神官都不说话啊?」

为公证人之一的柁和少数高位的神官知道黑死神仍保有「圣雅贝尔」这个继承皇位的尊贵姓氏,在进行决斗如此大事时必须以怠色装饰,纵使黑死神全身金怠滚边也不逾法度,但在保守机密及维护皇室颜面下,都静静的坐在旁边看别人不断涌起的反感,既不指责也不解释。柁心中也相当困惑,皇位继承人若死在这样的私斗,难道不会对传承产生巨大的冲击?即使黑死神是皇位继承人的这一件事,并没多少人知情,但他仍然是个会影响帝国未来的人。

在人群中的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哇,你做什么?」无垠抓紧瘦弱的手臂,几乎将人提在半空中。「你给我老实点!」「放手!」少年挣扎著却被抓得更紧,脚尖整个离开地面,只能在半空中乱踢。

在无垠来的时候,少年就死命要在拥挤的人群中离他远一点,但无垠仗著臂膀的身分轻易的穿过人群,将少年拖到身边监督,周围人这么多也不能随便使用魔法,面对一脸阴沉的剑士少年根本没力气反抗。

当黑死神踏上其他人回避出来的小径,场边同时演奏开场的乐曲。哀乐般的厉音乐跟场外激昂的情绪形成反比,两个决斗者大步走向场中央,照规定一齐向公证人敬个礼,接著走到公证人前面进行宣示丁式。

「雅贝尔雅陉家族三男,山铎雅陉。」一身白衣好吸收敌人鲜血的复仇者将剑交给公证人检查,旁边两个大神官以指尖弹弹剑刃确定没问题後,便还给山铎。

少年仔细打量无垠的哥哥,脸孔都是雅贝尔贵族的样貌,只是对黑死神有著一股强烈的恨意让他的面孔略微扭曲,高大的体格有敏捷的身手。

在旁边的杰亚修斯想了很久,不确定自己该报哪个名字,全部的人都望著他看,等他开口。「东人士,杰亚修斯......」一堆姓氏在脑中跑来跑去,黑死神总算挤出一个不会吓坏人或被斥为在脸上贴金的姓来。「杰亚修斯雅兹。」

解下佩剑也花了不少时间,杰亚修斯让全部的人都看到双剑无法分开拔出,好特别通融他能多拿一把剑进行决斗。希望一拳打碎黑死神长著黑发的头颅,山铎额上暴出青筋的催促:「你再拖也拖不过中午!我三招内取你的首级!」杰亚修斯面带微笑说:「现在又不值钱,你拿去做什么呢?」

阳光越来越毒,发现自己担搁不少时间後,验完武器後杰亚修斯变本加厉的慢慢走到广场中央的指定位置,又很艰难的拔出双剑,交插著垂在膝盖前方。由於是双方配剑全拔出剑鞘的瞬间,决斗才正式开始,能拖就拖的黑死神背著双剑,磨磨蹭蹭的一下抽剑一下又故意把双剑退进鞘内。

说真的,生死刑场的死斗比较有趣,至少国王主神官都会去观赏,然後一大堆人在大太阳下得要死。杰亚修斯面带笑意的转头看场外的人开始在擦汗,不理会山铎势如破竹的第一剑。

穿著白色剑士装的山铎第一剑就是杰亚修斯的颈子,破风之剑一探出另一支手也扑去要扭住杰亚修斯的肩膀。黑死神在剑尖戳到下巴前蹲了下来,轻而易举的闪过第一剑,腰一转整个人唰地在地砖上平移一段距离之外,众人无法置信的看见他开战没多久就又将双剑收到背上的鞘内。

扑空的山铎马上转身,冲过去横剑一劈,杰亚修斯原地一跃,带著示威性的笑容站在山铎手中的剑上,让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惊呼。原本就看黑死神恨之入骨,山铎心中顿时一把火起,大喝一声举拳猛击穿白靴的胫骨。

在山铎一拳击向剑上的小腿时,杰亚修斯脚尖一弹,轻盈的翻过山铎头部的正上方,呼地落到他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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