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圈砸到方向盘,尖锐的汽笛声引来旁人叫骂。
下午开会时,他的心情很不好,这是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后来索性打断他们,喊了散会。
连着几天泡吧,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这天也是,本来还想喊上他们几个,后来一想,都尽是些拖后腿的货,还是算了,孤身一人前往。
灯光萦绕中,他慢慢醉了,其实傅曦晨酒量一项很好,可能今晚喝的确实太多了,旁边几个妞挤得他热的难受,这边刚推过一个大胸,那边又有一个女的直接坐到他腿上,也是,他本来就长得妖,这次没有选包房,而是一个大点儿的卡座。
坐在他腿上的妞捞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外侧,牵着他撩起自己的窄裙。
这样就罢吧,不,她又由坐两条腿变成一条腿,夹着傅曦晨的大腿逐渐靠近他。
傅曦晨也恼了,磨磨唧唧,欲迎还还的把戏他早就玩腻了,推倒那女人,直接压在她身上,也不管旁边女人怎么看待。
女人在他身下轻哼,一侧香肩露了出来,紫色的衣服细带滑下,雪白的乳将要露出。
傅曦晨咬到时,忽然抬头看她,“呃。。”,眼瞅着要吐出来,身下的妞赶紧推开他的脸,傅曦晨的脸又岂是别人能碰的,他手轻轻一推,妞整个浑沦地从他身下摔到地上。
“扑哧”旁边有人笑起来,他扫过去,那些女人都识趣地起身离开,连地上的妞也站起来,骄横的看了他一眼后走人。
坐正后,傅曦晨又叫了几瓶酒,还不够,还不够。
他就不信了,自己会放不下那个女人?
有时候,傅曦晨很理智,就像,和苏莫生活了一年零十个月的他很明白她的个性,说“双重性格”的,恐怕就是她那种人,冰冰的,是给外人,古灵精怪则是留给熟人,而当时她仅有的熟人就是他,才不想重新成为她的外人。她还“守法”,长得虽称不上安分,人却是安分极了,像最守法的公民,不会触犯上面的任意一条条款,就如,他明明看到了凌乱的衣服、错杂的痕迹,还是会相信她。
舞池里,女子像妖娆的蛇一样,不时吐出信子,还向他伸出双手,邀他共舞。
情绪来的如此快,上次还有一夜的时间来缓解,这次是直逼大脑。
凭什么、她凭什么。
所以,傅曦晨不淡定、不理智了。
作者有话要说:
32
32、身体洁癖。。。
男人不理智的后果是什么。
发泄,疯狂的发泄。
锦瑟605,傅曦晨所在的房间,这家酒店是尹亦睿和他朋友一起投资建成的,当时几个人还说,这将是他们以后的“寝宫”。
女人正在洗澡,磨砂的玻璃里,隐约显现出她的身姿。
实际上,傅曦晨有洁癖,虽不大,但还是有的,他自愿领回家的女人真正算起来也只有苏莫一个,就在她之前,还是个新出道的小歌星,玩的花样百出,没相处一个星期,就明里暗里提示他可以去家里,结果嘛,当然是不言而喻。
傅曦晨喝的有点懵,他慢慢闭上眼,没想到不一会儿就梦见了苏莫。
他在路上走着,忽然看见苏莫从一个理发店里走出来,他没有长发情结,但看到苏莫短发的模样还是眯着眼睛看了好久。
她以前是长发,不长不短,要是放在身前的话正好垂到胸口,晚上睡觉的时候发梢会扫到他的脖子、胸口,痒痒的,但他也懒得去拨,傅曦晨还记得,有几次早起,他心情莫名的好,那时就会从凌乱的头发中找到她的小脸、小嘴,然后吻上去,吻到她醒。
记忆犹如泡沫,一点儿一点儿冒出来,又一点儿一点儿散去,他受不住上前拉住她。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剪头发”自己都不清楚许久不见的两人,第一句话脱口而出竟是这句。
“傅曦晨,你怎么了”苏莫的样子看起来很困惑。
她还记得他,她还能叫出他的名字,他表情略微松动,连声音都不由自主柔和下来,傅曦晨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怎么突然之间就把头发剪了。。”
她并没有避开他的触摸,苏莫有点无奈,无奈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一分请求。
“傅曦晨,你不记得么,我们离婚了。。”她顿了一下后继续道,“你看,我连头发都剪了,那段情,是不是就过了。。”
不,不能过,怎么能过,她怎么可以。
傅曦晨好像有些明白那些有长发情结的男人们,古人总把青丝比作思念,比作定情,三千青丝,不仅仅是头发、调情剂,更是两人恋情由浅及深的见证,发丝一点点的长,感情一天天的进,一个为心爱人所留,一个为心爱人所绾,她想抹去,做梦,不对,是做梦都不行。
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果真是场梦,一个美好又残酷的梦。
眼前是个穿白色浴袍的陌生女人,再也没有那凉薄的女人。
傅曦晨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手指轻松地挑开带子,一副白莹莹的躯体完整展现在眼前。
腿抵开她的腿,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不断搅动。
他又把涌出的液体抹到她身上,顺着腹部直到胸口。
一片凉丝丝的感觉中,女人难耐的弓起身子迎近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压抑,有点隐忍,像苏莫,禁不住的时候才会轻喘几声,那女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从来没有求过他,他记得有一次,把她弄哭了也没听见她吱一声。
屋里光线有点暗,只有角落里的落地灯发着微弱的光,傅曦晨抽出手指捻了一下指尖,而后捞起女人的腰,另只手则撤离褪下自己的裤子。
执起自己进入时,脑中忽然一闪,也就是那一闪,铸成大错。
抬头看她,女人正闭着眼,嘴巴微张,他让她叫他,自己几乎快爆掉,可他还是想听她叫他,她唤他的名字。
“傅总。。”
“不对”,她不这样喊他。
傅曦晨又惩罚般的使劲揉捏了几下她的胸部,感觉自己在逐渐膨大。
“傅少”女人立刻改口,她抬高身子迎接他的进入。
“不对”,她虽喜欢叫他傅少,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