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法海就去寻那几个男的,他们早就溜走了。兰香说:“算了,都是吕芳害的我!”
公安来了后调查了,知道没发生过激的斗殴,又被酒家老板请进去塞了不少红包,此时就不了了之。
倒是吕芳承认了兰香的事,由此被公司记大过处分,她在烟草的处境越来越灰暗了。这也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
惊喜
日子就这样滴答的流逝着,已经进入了冬令的十一月,长江和黄河一带的省市已经大雪纷飞了。而珠江流域一带的南方却仍是晴和温暖。
而山城是祖国最南端的小城,和越国交界的地理让它气候常常徘徊在亚热带和热带的分水岭间。
北国的人民都穿着羽绒服,而山城漂亮的女子们都还穿着冬裙,里面只是薄薄的鲜艳的内衣。
许多女子把胸领开得很低,让那绣花斑灿的内衣争艳生光,吸引男人的眼球。
烟草的工作更忙了,穿着毛料冬裙的兰香和月梅也显得很神秘,她俩在办公室里常常办公到很晚,有时还低头一起合议什么事情。
末了就相视一笑,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兰香常常掏出那黑本本来沙沙的写着,也不知道她写着什么重要的内容。
但就是不让法海靠近,一近身边半米的范围她就强烈反应:“啊,你不要过来!”
法海偏偏强烈的反应道:“我就过来了,你咋的!”
兰香就收起本子,掩着胸口“啊”的大叫起来,仿佛是遭遇什么突然袭击一样。
法海笑道:“不至于吧,我可是谦谦君子呢!”
兰香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啦,不要逼人太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法海只好无奈的说:“悔不当初偷看你的日记,也许这就是惩罚吧!”
想起那次被偷看日记的事,兰香恨不打一处来:“你还说呢!人家都被你气死了,人家仿佛最宝贵的东西被你偷去了一样……”
法海近来由于爱情的滋润,让他脸色红润了不少,尽管常常熬夜,但他仍显得精神十足的。
工作中常常回忆和兰香恋爱的点点滴滴,那甜蜜就涌上心头。
兰香的端庄、温柔、体贴是多么让人迷恋,他一刻都有舍不得离开兰香,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握着她柔软香洁的手才罢。
只是兰香和他情浓极处,也只让他象征性的亲一亲嘴唇,更别想像在老家时,那唯一一次的舌吻齿接了。
当法海的手抚着她生温柔滑的背,穿过那肋部,偶触一下她饱满挺立的双峰旁侧时,她电触一样反应。
她会嗔向法海吐气如兰道:“不要啊,来日方长!”
法海望着她那低垂的睫毛,脸上那洁白吹弹可破的肌肤,那笑窝漩馨的迷人样子,就止住了动作。
轻轻拥着她的身子,青春就像天上两片云融合在岁月的流逝中。
真的分不清幸福和甜蜜是什么样的区分,每一天都是五彩的,在梦里一样的炫人。
十二月份时,更大的惊喜向法海袭来了,简直让他大吃一惊。
在整个烟草系统的学术论文表彰大会上,署名“兰香、法海、月梅”的烟草专著《论现行体制下烟草行业的发展方向》获得了“金叶杯”论著一等奖。
此著作一出版即获得了全国烟草系统专家的好评,此书对烟草的历史和现状进行深刻分析,又对烟草未来进行了科学性的预见,实是不可多得的学术性专著。
让法海受宠若惊的是,此著作全是兰香和月梅二美女合力日夜穷思研讨写出的,自己一个文字也没写,一点建议都没提。
直到出书了,还蒙在鼓里,蓦然见书作者有自己的名字,真是平空捡到宝一样,由此法海也成了烟草系统的名人。
他高兴的躺在枕上睡不着,想到了兰香平时无意中说的:“法海,我和月梅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你在烟草真正站稳脚跟……”
法海兴冲冲的对兰香和月梅眨眨眼,说不出什么感受的说:“当初你们两个人神神秘秘的瞒着我就是干这事的吧,唉,真难为你们了,我情何以堪啊!”
法海闭上眼睛,两行泪流出——粉身难报美人恩啊!
培训
由此,集团领导曾下山城烟草公司来考察,并和法海和兰香、月梅进行了分别谈话,和黄局进行了磋商。
即将退休的农副、梁得星、老姚、李桂森逢人说:“我们老了,快退了,让这些有知识有能力的年青人上来了吧!”
农副私底下和法海谈话时有点担心:“法海,你上面有人吗?要不,叫你叔叔去跑跑关系,不是正式工,你是永远也做不了中层干部的!”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处在幸福边口的法海听不进农副的劝告,他无所谓的说:“没关系的吧,只要努力,上面集团总会看得见的吧!”
常常和兰香坐在综合股里,兰香就半开玩笑的说:“法海,也许我们都要分开了!”
法海一惊:“不会吧!我宁愿做你的手下永远永远!”
兰香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散了也好,水涨船高,也许你我都要往上走了!”
法海听出了兰香的喜悦,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会吗?”
兰香调皮的说:“不信,走着瞧!”
不想,过半个月,黄局兴冲冲的宣布:“法海、兰香、月梅由公司推荐到南烟集团参加干部培训班,你们去后可要好好学习呀,争取学成回来调起更重的担子!”
不管怎么说,当三个人背着包进了那干部培训学校后,走进那菊花小道上,在宿舍里铺开被襟时,法海的心还是火热难熄:“唉,竟然参加培训了,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