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竟用这样戏剧的做法来拒绝我,把我的心伤透了。今晚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苏雪梅这番控诉,让法海震惊了,无法面对小雪的梨花带雨,通红着脸嗫嚅∶“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让你对我死心……”
她带着女友漂萍一样走了,在夜色里成了黑点,法海还在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可是好心介绍她男朋友呢!看来,这世界上好人做不得!”
不管怎么样,在烟草的日子,法海只满心的享受兰香的关心了,兰香微笑的脸容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却不知道林场的雪梅被伤害得常常在墙角里哭得背不过气来。
这世界上,只见新人笑,那见旧人哭呀!
不管怎么样,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苍蝇
这不,在春季的315打假日子,兰香和法海跟着烟草专卖稽查队的装烟车,到龙塘村的垃圾处理场去监督那些假烟烧毁现场。
过去一年,整整打假查获的假烟足足有二辆卡车之多,在垃圾场堆成小山一样的各式假烟,被浇上了浓浓的汽油。
然后许仙点火,那山一样烟堆就在熊熊大火中哔吧燃烧起来了。
法海牵着兰香的柔软小手,被火烤得远远的。
这些被烧掉的烟就是烟草过去一年的工作成绩呀,制止了多少烟民吸上有害的假烟,让烟民的身体不被摧残。
可这龙塘怎么那么多的小孩、老人和妇女眼巴巴的着着假烟要流口水呢?有个小孩靠得近,捡起一条假烟想跑,被许仙及时制止了。
此时,一队的稽查员就列队盯着那密麻的围观群众,防止他们暴抢。
直到那烟都烧得差不多了,专卖队员才撤人。
而兰香却被法海扯住不走了,等火全部熄灭后,那些围观的村人就蜂一样抢上去,扒开灰,混不顾那灰里的火炭烤脚。
他们扒开那灰底下,还有许多因潮湿烧不透的残烟,许多人捡成烧了一半的烟,或整条烟,都高兴得捡到宝一样。
兰香上前去劝:“那烟是假的还潮湿过期了,对身体有害的!”
那些村人说:“只要有烟抽,怕什么!人家还吸毒呢!”
他们都生活在贫困线下,但受制于烟瘾,那怕这烟是撒上鹤顶红,也在所不惜了。
兰香无柰、生气和惋惜。
法海说:“香,不要不高兴了啊,这村人的不良习惯一时改不掉的,所以烟草专卖才加大力度,清除市面上流入的假私非烟,让好烟在摊面上正常出售,让烟民的健康有保障啊!”
兰香紧紧的捏了法海的手心,有些凄凉的说:“你说的对呀!你留我下来干什么呀!”
法海狡猾的眨着眼说:“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我曾经工作过的好地方!”
兰香如坠云雾,但被法海牵着朝垃圾场里去,进入一个大门里,那路旁全是没清理干净的垃圾。
许多大如小指的绿头苍蝇在旁边嗡嗡飞,见到人来就蓬的四散开来,在二人的头顶盘旋,织成黑云,把阳光都遮住了。
有几只苍蝇掉进兰香那光洁的脖子里,冰凉的、爬动的,在兰香洁白的脖颈里留下黑点。
兰香惊叫:“法海,快死了,这大大的苍蝇进了我的身体里,恶心死了,死法海,你害苦我了!”
兰香拼命的抖衣领,不想,更多的苍蝇直朝兰香那衣服空处奔来,钻进去,扑翅着。
兰香吓得脸白了,不停的拍打身子,并朝法海叫:“来帮忙呀!”
法海就帮她拍那后背、脖颈里的苍蝇,而她胸口、锁骨以下,只有她自己动手。
远处看,就像是法海在撕扯她的衣服一样,而她在挣扎。
兰香竟吓得哭起来,法海就在旁边的芭蕉树扯下大叶子,将兰香包起来,粽子一样背在身上跑。
那些苍蝇还在成群的奔来,法海迈开气力去跑,奔过几个坡口,终于将苍蝇甩掉了。
抓蝇
然后二人就倒在坡面不停的喘气着,兰香睡在法海身边,再不顾那柔软的黄泥弄脏了她的白裙。
一向整洁卫生的她顾不上了,她在手朝裙里伸,不停的抠,那指甲缝里便是被挤烂苍蝇的尸体,绿绿红红的,在指甲里恶心着。
兰香张嘴一吐,那白色秽物都喷在法海身上,法海痛苦的大叫起来:“又来!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法海不顾自己的脏处,只得不停替兰香捶背,擦拭干净她嘴角的秽物。
兰香回过神来,怕怕的说:“法海,这次被你彻底害惨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手伸进我衣服里帮我把那残余的死苍蝇抓出来吧!”
一想这是美差呀,法海难以置信的说:“真的!”
兰香点点头,她轻轻闭上眼。
法海的手就从她的小腹下伸进去,不停在滑腻的肌肤摸索,从脐眼里掠过,从不腹旁抚过,从高峰旁理过,在那草莓上停留,然后就摸出许多苍蝇的残尸。
兰香说:“继续!”
法海就继续,不停的摸,不停的变换姿势,从领口伸进手,从背侧伸进手,那手甚至能摸到毛孔的纹理和绒毛的起伏。
兰香竟喘气了,脸色潮红,眼睛望着法海,嘴唇开合着,有渴望在升起。
法海的手在膻中摸到一只还在爬动的苍蝇,那东西竟不老实,爬得挺快的,不往低处爬,竟爬上高峰。
法海的手就在坡上使劲的揉,转了二个圈,终于按到苍蝇的肚子,往下一按,终于让苍蝇伏法了。
此时,兰香恰舒服的哼了一声。
法海的眼尖,瞧见兰香白裙那小腹以下中心地方恰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