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替兰香辨解:“也许她真不知道这药的成分!”
法海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一回到家里,常常兰香总是很关心的劝他:“又该服药喽!”
兰香的笑脸如此真诚,关心如此体贴,但看在法海眼里,却觉得有些变味。
几次欲言又止,要质问兰香知不知道这药是害人的。
但总还是忍住了,也想看看到底兰香是受人控制的,还是蒙在鼓里,他想慢慢找出幕后的黑手。
由于药物反应强烈,他常常躁动的头撞墙,撞断桌椅,那电脑里的创作却丝毫进行不下去了。
法海很自弃的说:“兰香,别逼我了,我现在只是坐家,不是作家,现在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兰香见他那青色脸上却火一样通红,知道他的身子真是超常反应了。
法海野兽一样沿着屋子走来走去,末了就抱兰香扔在床上,通红着双眼,撕开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洁的身子。
法海爬上去要强行要了她,兰香在他身下柔声道:“法海,不要啊,此时此刻你是身体异常反应啊,不是我不给,如果你正常了,我一定会给你的!”
法海停止了要进攻的念头,揪着头皮仰着着屋顶苦叹:“兰香,每次你都这样来骗我,说一定给我的,但要到什么时候给?”
兰香咬着他的手,坚定的说:“不管什么时候,但不是这个时候!”
法海的心一时冰冷,就翻身下来,叹着气。
常常,法海常常很烦躁的对她吼道:“我再也不想住这里了,不想在电脑前码字了,不想接受你的生活资助了……”
兰香看着他的痛苦和变形的脸,心疼的说:“那你想怎么样?想做什么?”
法海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份事,做个平凡的人。
而你却总给我披上那些虚幻的希望,让我活在虚无缥缈的寄托里,这让我难受!”
兰香后退一步柔声道:“我多不忍心见你的痛苦,如果你不想码字了,那你就到街上去走走,看做什么才好!”
表妹情
第二天,法海走上街见到许多烧烤摊生意挺好,而久未见面的钟德成一见法海就笑嘻嘻的说:“法海,哥们好久不见,请我吃顿烧烤吧!”
回来后,法海对兰香说:“我想好了,就到街上去摆烧烤摊!”
兰香望着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只得应承道:“那就由着你罢!”
其实,她内心隐隐不赞成法海去搞烧烤。
半个月后,在山城通南小吃街上,法海正满身是油的侍弄着烧烤摊。
那炭火焙得毕毕响,那丝网里的烧烤鸡腿、鱿鱼、雀肉、牛肉串香气蒸腾。
兰香站在旁边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忙碌。
半个月了,那生意出奇的好,倒不是钟德成那小子常常去吃白食。
这会冤枉了他,他常常带许多朋友,而且是那种谈恋爱之中花钱不心痛的类型。
所以,忙得法海都顾不过来了。
月梅也常常到摊上,没事点些鸡腿、田鸡什么的,法海就奇怪了:“你一个人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坐在桌前吃肉喝酒的月梅就鼓起腮帮道:“你管不着,我吃不完有人帮我吃!”
法海转头四顾:“谁,谁,帮你吃呢!”
正迷茫间,那嘴里却被塞进了鸡腿,月梅格格笑道:“乖,就是你了,你一个人忙碌挺累的,就帮我吃掉,补补身子吧!”
法海苦着脸,但嘴里却不老实的嚼起来。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回头一看是兰香,月梅塞鸡腿在他嘴那幕被她全看在眼里。
已把鸡腿吃完,擦着嘴唇,法海慌忙解释:“月梅说她吃不完!”
兰香就把那尚在烤的麻雀一把取下,急速塞到法海嘴里,恨恨道:“我这麻雀也吃不完,你帮我消化!”
说完飘身而去。
之后,许仙、卫涌等一大帮烟草同事也常常来帮衬法海的生意,他忙碌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的可爱。
最开心的是,久不露脸的表妹也来看法海了。
法海此时会放下生意,和表妹坐一起。
他亲切的问∶“表妹你能来看我,太高兴了,你不因为许仙是我介绍你认识,然后他想追求你,许仙又介绍同事追求你女友的事情了吗!”
谢乃春咬着法海精心烤出来的鸡腿,叹了口气。
法海更加焦急,不知她是为什么叹气,难道是她还对往事耿耿于怀?
法海就祭出“旧情”∶“春春,原谅我吧,看在我当年读供校时,每逢放假就来叔叔家,第一次见你就感觉很亲切,常常和你亲切的聊天到半夜三更……
可能,睡在走廊隔壁的叔叔和婶婶,都把我们有点青春暧昧的话都听了十足十去了。
现在想起来还有后怕,真怕那叔婶看出我对你那时的青春相恋。
那时我还是第一次和女性聊的这么开心,我在你的面前没有遮拦,自己心事可以毫不保留的奉献。
回去学校后,常常梦到你,写信向你倾诉浓浓相思,那开头常常这样称呼‘亲爱的春’……
这亲爱的三个字说出来是那么的甜蜜,但还是被你拒绝了,从此不加那三个字,只叫春……
更可笑的事情,我和你、家正、何琨四个人去照相馆合照,小小的堂弟堂妹坐中间,我们分别站两头,那神情多么甜蜜,仿佛一家全家福……
供校同学都取笑,哎,法海和表妹结婚生下一男一女,这是一家子合影罢……
任我千般解释,他们却乐的哈哈笑!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你在农资公司的睦南皮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