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里面惊吓的兰香拖出,鼻子蒙上汗巾,兰香挣扎一会就不动了。
有人打开另一辆轿车,将兰香塞进去。
有人嘀咕∶“已经抓到兰香,我们赶紧回越南,交给老大,然后勒索对头……”
李西华醒来后,知道兰香莫名失踪,不敢张扬,只暗中派人追查。
对外则声称∶“兰香,被派出国管理国外公司业务去了,暂时不会回来……”
法海抽了黄页好几个好爽的耳刮子,急速奔逃,尽在偏僻处,听闻路上的警车声,害怕的越跑越快……
此次,他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根果。
到城郊一朋友出落脚,当得知兰香得了选美冠军,感觉和她距离越来越远,再加上没有电话打来,(其实是打了,是法海误会吼骂),又得知兰香出国的消息,他伤心的叹息∶“她是出国去了,远走高飞,再不见我了……
我成了废人一个,什么事情做不好,有恶人黄页不停欺压,活得没有指望了……”
黑木崖
法海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好长时间没有出去。
后来,碰到被关押的那几个小混混,他们一见法海就欣喜若狂:“大哥;太好了;我们一出来就找你,想不到在这见到你!”
他们就到酒店去,将法海喝醉,然后抬着他去那黑色的地方,法海醉里不清醒,糊里糊涂就做了平生不愿做的事情,去敲诈那些被引进勾里的有钱人,以漂亮的太妹作引诱,然后冲进去,将那伏在女人身人的男人,一顿狠打,然后就往大里开口要钱。
第二天,法海手里莫名的拿着钱,那二个人就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法海惊得脸都白了。
那二人不停的开劝,法海想∶“反正都这样了,活一天算一天……
反正黄页不给我活路,我入了黑道,寻机会结果他,也是出一口胸中恶气!”
他堕落了,成天在夜总会酒吧里混,成一个正宗的小混混了!
全市最大的夜来香酒吧里,那里音乐摇滚,无数穿着怪异的青年男女在疯狂跳舞,摇头摆尾的。
月梅穿过无数人流,终于在角落里寻到了法海的身影。
其实自打月梅出现后,法海就感觉到了,他内心激动无比,但不敢去认她,怕她伤心。
月梅此时一见法海抽着长咀中华,旁边有那留关卷发、涂红嘴唇的太妹。生气一把扯掉他嘴里的烟气道:“法海,你以前从来不抽烟的!现在,你还喝烈酒,身边有这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你,竟然变得这样堕落了……”
法海吞了一口酒,打个嗝,乜斜着醉眼打量月梅道:“啊,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吗?是不是思春发扫了,想寻哥上床去解庠啊!”
月梅气得打掉他的酒杯,心碎的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是月梅啊,你醒来,看清楚点,是不是兰香出国对你刺激……”
法海将鼻子凑近她的身上去嗅,然后摆摆手,晃荡着身子,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不认识兰香,她出不出国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月梅,长是长得像,但你不是……”
月梅一听,糊涂的法海不认她,又气又急的道:“法海,你不认我吗,我们曾经烟草同事三年,你病在青山我都去看你,我手臂被蜂蛰了,你亲口给我吸的……
兰香她是真心爱你的呀,我听到暗地消息,兰香并没有出国,而是被劫到越南了!"
法海心地一震,吐着酒气道:“胡说,兰香怎么会出事呢?骗人,想骗我回去,做什么老好人吧!你走吧,你是月梅又能怎么了?你现在是烟草办公室主任,还会看得起我这样的小混混吗?你给我滚,不滚是吧,那我走!”
法海跌跌撞撞的出去了,那个太妹紧紧跟着他,法海站立住了。
转头向着月梅,又抱着太妹,亲一口,道:“这就是我的生活,我认命了,你还是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月梅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敢相信法海竟成了这个样子!老天!难道真是命运的惩罚吗?
回去后,月梅悲痛法海的无情和堕落,她伤心欲绝,在烟草干什么都不顺心,完全象变了一个人……
而法海还经常出没酒吧,只是他想起兰香来,就一阵阵的心痛,他也让他更加心狠。
时光在飞逝,又过了三个月。期间,法海带领手个几个混混,和另一黑帮争夺地盘时,一时手狠将对方小腹捅破。
那人的手下却很多,纷纷对法海展开厮杀。
法海只得和二个手下一起逃亡到谅山,他们说:“谅山黑木崖那里有山城的黑帮,他们最讲义气了,我们走投无路,还是投奔他们吧!”
法海一听有如此去处,也是无望中的惊喜,然后随二人奔赴谅山黑木崖。
黑木崖是个九曲十八弯的地方,那里山洞隐秘,但地势开阔,建有许多豪化的别墅。
见面的地方是在一个大山洞里,法海跟在后面,那二人先进去,有个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你们是从山城逃过来的吧!呀,欢迎呀!你们是三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呢?”
“啊,啊,他还在后面呢……”
窗边兰
法海一听如此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那个被吃人树缠住,以为已经死去的黑老大陈大仪,法海倒吸一口冷气,倒身后退,走到外面,寻小路奔逃。
走了约十分钟之久,隐约听到后面有追来的人群。法海慌不择路的奔逃,被山路那九曲路径给迷糊了,那脚底都给磨破了。
好容易寻到那山腰一个山神庙,进了里面去休息。此时外面下起了大雨,法海躺在山神供桌底,喘气不停。
外面那大门就呀的打开了,进来几个人,骂骂咧咧的:“你们带的那是个什么人,怎么进来就跑了,别不会是奸细吧,我们的事情别给他抖出去了,这雨来的真不是时侯,不然就把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法海给抓住了,这个人不知是不是那个设局让吃人树害我们几个兄弟的法海,如果是的话,一定把他给剥皮了……”
他们说的很气,有人还朝外面大门开了一枪,法海吓了一大跳。有个声音大喝:“开什么枪!”
是陈大仪的声音!法海感叹,不是冤家不对头呀!
那个开枪的小混混的说:“门外有条碗口粗的莽蛇,被我打死了!”
“是吗?拉进来,剥皮了,生柴烤火,吃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