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回到县城以后,没有直接去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岳父的家里。他在妻子的父母家里吃完了饭和江燕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晚上,李子墨抚摸着江燕高高隆起的白花花的肚皮,说:“我想明天回老家一趟,有三四个月没回家去了,也不知道我爹的病又犯了没有。”江燕拿着扇子轻摇着,说:“好吧,我现在这个身体也不方便不回去了,同时也和你妈说,我的预产期是九月十五号,到时候让她赶来。”李子墨呵呵笑道:“你生孩子还必需我娘来吗?你妈妈也可以啊。”江燕坐直了身体,白了他一眼道:“那不行啊,伺候月子本来是你妈妈份内的事情。”李子墨微笑着看着她,没再言语。
“老公,咱宝贝又踢我了啊,你看。”江燕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是啊,他好像是在活动身体吧。小家伙,你在里面耐心等段时间吧,不要踢你妈妈哦。”李子墨望着江燕隆起的肚皮微笑着说。
第二天一大早,李子墨就去了汽车站,十几分钟后,他就坐上了开往老家的汽车。他到了家,询问了父母身体的状况。得知一切都好,他也安心了。
他中午闲着无事的时候,走进了东院邻居齐大叔家,和他闲聊起了家常。李子墨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鸡窝旁边的有一个瓷碟。磁碟看上去很古朴,碟子的外面镶嵌着龙凤的图案。李子墨怀着好奇之心,走过去,拿起脏兮兮的磁碟打量了一番,问:“齐叔,这个碟子你是从哪里来的呢?挺好看的。”齐叔走进他身旁咧着嘴,露着黄黄的牙齿说:“是你婶子从村口垃圾堆捡来的,我就拿它给鸡当食槽了,一个破碟子,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李子墨虽然不严究古董,对古董这一行也不太熟悉,但是他看着着碟子不是一般的碟子,刻画的龙和凤栩栩如生,做工细腻精良。李子墨又打量一番后,说:“那好吧,我觉得它挺漂亮,我拿走了啊。”
他本来想在家里住一晚在回县城的,可是他受不了蚊子的骚扰,下午就返回了县城。他回到县城,在家里把碟子仔细的刷洗一遍。晚上,他就带着娘给他装的花生和磁碟就去了薛局长家里。他知道最近薛局长又迷上了古董,他想把这个碟子让薛局长研究去。
“你是小李吧?”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打开门问道。
“是我,阿姨,薛局长在家吧?”李子墨在门外谦恭的笑道。给他开门的是薛局长的爱人,司小凤,一个皮肤白皙,养尊处优的女人。
“哦,在,你进来吧。老薛,小李来了。”司小凤朝书房里喊道。
少时,薛局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看见了提着东西的李子墨,客气道:“你来就来了,干嘛拿东西啊。”李子墨有些拘谨的说:“不是贵重的东西,就是我家种的花生。”薛局长爱人接话笑道:“小李,花生我们家里有,一会你拿回去吧。”李子墨微笑道:“你尝尝我们家种的花生吧,这不是打药的那种花生,我家种的花生吃起来口感比打药的好吃多了。”司小凤莞尔一笑说:“是嘛,我也听说过的,唉,现在吃什么都不放心啊。”
李子墨随即又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拿出了磁碟。薛局长狐疑的问道:“你拿的什么宝贝啊,看你小心的样子。”李子墨把磁碟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薛局长,微笑道:“薛局,我听说你最近喜欢上了古董,我从老家里拿了个磁碟,给你研究一下。”
“是吗?我看看。”薛局长两眼放光的盯着磁碟道。
“我也不懂,我只是看着这个像古代的文物,我就给你拿来了。”李子墨眼睛盯着薛局长说。
薛局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点着头说:“嗯,做工精良,图案栩栩如生,我觉得挺有收藏价值,谢谢你了啊。”
李子墨从薛局长家里告辞出来,心情倍感愉悦,他觉得他在一步步走进薛局。
虽然学校放暑假了,但是李子墨还需要去值夜班的。除了秦校长不值外,他、黄副校长和几位主任轮流值班。每周五的晚上都是他值夜班,加上传达室的一位老张,学校里就他们两个人。他在暑假后的第二个周五晚上值班的时候,掉进了靳祥彩的温柔之乡。
三伏天,即使到了下午也感觉不到凉快,连吹过的风都是热的。李子墨和老张闲聊了几句就回宿舍了,可是房间里很闷热,他坐了一会就拿着毛巾去洗刷间洗澡去了。他刚洗完不一会,靳祥彩就来到了他身边。由于天热,他上身没穿衣服,露着结实的胸膛。他看见了靳祥彩,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怎麽来了啊?我去穿件衣服。”他说着就走进房间,套上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
“男人的光膀子我不是没见过,我都不害羞,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还害羞啊?”靳祥彩笑嘻嘻的看着他说。
“你怎麽来了?有事情吗?”李子墨来到外面又问道。
“我来看看你啊,顺便在这里洗个澡,家里停水了。”靳祥彩盯着他说道。
“哦,那你去吧,我这里有热水,刚才我没用,你用吧。”李子墨望了她一眼说。
靳祥彩走进房间里拿了热水就去了洗刷间。李子墨望着她扭动的屁股,竟然身体升腾出了一股情欲。他好像看见了她在洗刷间美白曼妙的身体。
二十多分钟之后,靳祥彩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过来。李子墨立即嗅到了一股清香洗发水味的味道,在她走路的时候,她胸前的两个肥胖的“小兔子”上下左右的欢跳着。李子墨此时真想上去抚摸一番、揉捏一会。
“还是洗完澡舒服啊,身上不粘了,清爽了许多。”靳祥彩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说。
“嗯。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值班啊?”李子墨疑问得到。
“你这位校长啊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值班表写的不是清清楚楚嘛。”靳祥彩拿了凳子挨着他坐下提高了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