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_轻狂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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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都说女人只有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才会选择糟践自己的头发。何昔南唱这出,到底是因为失业呢,还是因为徐朗呢?真是个头疼的问题,陈晓飞也懒得去想,潜意识里觉得后者可能性较大。

陈晓飞不过问何昔南与徐朗之间的事,并不代表没关注。说来也是,像徐朗那样的人物,想不听到他的消息都难。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昨日陈晓飞还在洗手间听两位同事提起。听说行政部有个实习生,貌似叫赵楠,被华宇的总裁看上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多少有些变味,无需考究。只是无风不起浪,加之徐朗本不就是什么善类,陈晓飞并没有怀疑这一传闻的真实性。

桑葚酒的度数不是很高,没一会儿何昔南就回过神来,刚准备问陈晓飞下一站去哪里玩,就被一通电话打断。

最近一段时间,盛元上上下下紧张得很,周末临时被叫回公司加班,也不足为奇。何昔南随意捋了捋头发,接着又用指尖百无聊赖地摩挲着杯沿,耐心等待陈晓飞结束通话。

陈晓飞连嗯了几声,倏地捂住话筒,抬眼看她,无声地说道:“是徐朗,好像找你有事。”

她手上的动作一滞,继而面不改色地笑,伸手示意陈晓飞将手机给她。

上次从仙鹤湾回来,她不小心将手机遗忘在那里,反正也没什么非联系不可的人,也就没在意,索性直接换了只手机。即便如此,徐朗要是想找到她,有千万种方法,不必拖到今天,可能真有什么要紧的事。

“怎么了?”她问。那头的人一直保持着安静,平缓轻细呼吸的声音悠悠传来,何昔南似乎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挂了。”

她并不是随口说说,下一秒就放下手机打算按掉,深沉的男声很快响起。“现在在哪里?我让人过去接你。”

这样的对话并不陌生。

只要她说出自己的方位,无需多久就会有人过来将她接走。与徐朗见面的地点,自然是在床上。没有多少语言上的沟通,单单肉体上,就足够她承受了。

凡事总该越来越好才是,倘若长时间止步不前,甚至是处于越来越糟糕的状态,就一定是某个地方出现了问题。这些年来,她与徐朗之间一直是原地踏步。问题出在哪里,他们心知肚明。也许是两人都受够了,所以最近两年,矛盾才会越发尖锐吧。

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个办法,总得有人主动站出来。一直以来,何昔南都在等一个结果,俨然徐朗并不是很配合,他当真耗得起。她叹了口气,说:“我很忙,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那人的反应不似她想象中的激烈,他甚至没有丝毫不悦,语气反倒柔和了不少。他说:“把地址发过来,我让陈朝去接你。昔南,我们需要谈一谈。”

头一回听他这么认真地说话,可谓魅力无边,何昔南来不及陶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攥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由得握紧,她也隐去了先前的敌意,叫了声他的名字:“徐朗?”

“嗯?”

也罢,他们之间确实需要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谈。何昔南想。她略微头疼地按了按眼角,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其实很久以前陈晓飞就向何昔南提出过一个问题,她打算和徐朗怎样收场。她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说:“走一步算一步,不然能怎么样?”那时,陈晓飞被她的从容不迫所蛰伏,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打心眼儿里佩服:“啧啧,一如既往的潇洒,何美人,说实话,你是拿准了人家离不开你是吧?”

那时也只是笑,陈晓飞是个不折不扣的浪漫主义者,总爱意淫一些个情有独钟、虐恋情深的故事。可现实之所以称之为现实,是因为它足够真实,这世上哪里存在那么多转折与契机?

她与徐朗,她再清楚不过,绝对不是非他不可。徐朗对她的留恋,也只是由先前的情^欲转变为一种习惯。不是所有的习惯都能得到升华。

是啊,她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

陈朝找到何昔南,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顾念面无表情地引他上楼,他的一言一行略微拘束,还有些惊慌失措,好在看到何昔南的时候,没忘记徐朗吩咐的正事。

适时,何昔南正用右手托着下巴打盹,听到脚步声不由得睁开双眼。看见一袭深蓝色正装的陈朝时,勉强露了个笑脸,不及他开口,拎起手提包就示意他一同下楼。

整个过程顾念与陈晓飞都没有说话,不过从面色上看,她们对这个不速之客并不是很欢迎。

一路上,两人除了简单的寒暄再没有可聊的话题。陈朝虽和王岳差不多大,但两人的性格脾气却天差地别。陈朝话少得很,几乎是惜字如金。

有次何昔南跟徐朗抱怨,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陈朝的闷骚大多是跟他学的。那人低笑了一阵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在她胸前作乱,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到最后水到渠成,他重重地撞了十几下,待她意识模糊才咬着她的耳垂,带着喘息地说道:“看来我刚才还不算努力,不然你怎么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她又是娇哼,又是呜咽着求饶,听得他更加兴奋,兴致大起,将她从床上拉起,整个人坐到他腿上。两人合抱而坐,身体下面那处紧密交合,暧昧的水渍声让何昔南又羞又恼。颤抖着牙床,去咬他的肩膀,却被他重重的一顶,失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那人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她浑身酸痛难耐,强撑着坐起来,抬头不满地瞪了他两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虽然知道彼此不过是泄^欲的交情,但那样的酣畅淋漓过后,她难免会觉得委屈。

可惜,她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治得了他。徐朗见她要哭,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乖,你再睡会儿。我有个重要的应酬。”

越到这时候,越是说不得,她脾气也上来了,吼出来:“不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嘛,徐朗,你真虚伪!”

眼泪说掉就掉,更加显得楚楚可怜。何昔南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领悟过来拥有撒娇装可怜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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