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眯眼笑了起来,想必已经猜出了原委。见他一脸暧昧的笑,我心烦得很,向后杵着胳膊肘将他推开。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将睡袍扯开,让我看他背后的抓痕。一条条狰狞的红痕让我又羞又躁,还有些歉意。可某人别有意味的表情完全抹杀了那份羞愧。我转过身不再理他,自顾自地放水洗脸。
可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过了,午餐时,保姆不时用那种诡异的眼神徘徊于我和徐朗之间。大概是做贼心虚,我默默地埋头吃饭。倒是徐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时贴着我的耳朵说着羞人的情话。我被他闹到不行,索性丢下碗筷,作势要走,他这才收敛住,拉着我的手,哄我坐下继续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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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越不希望它发生,它反倒来得更快。
潜意识里,我已经猜出徐朗想要做什么。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惊吓来得贴切,我感觉到自己被人逼到了崖口,进退两难。
他从身后抱住我,低头将唇印在我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小型的花园,各种各样的绿色植株,生意盎然。我看着看着,思绪不知不觉中飘到老远。只听见徐朗说道:“这套房子的风格都是你喜欢的,你看还缺什么跟我说,我派人去准备。以后就乖乖住在这里,好不好?”
这样的话,可以理解为好几层含义,我当然知道徐朗所说的自然不是我想要的。我握紧双手,笑:“徐朗,并不是每个女人都甘心被包养。”
他的力道大了几分,语气不复温柔:“你该知道,在宁海除了我,没人会再碰你。”
“过些日子,等我弟出狱了,我们会离开这里。”我平静地说道。我转过身,伸手想要摸他的脸,却被他反手抓住。自知敌不过他的力量,我也不愿反抗。“徐朗,我想要个孩子,你能给我吗?”
他的表情太复杂,我读不懂,只是他的语气冷漠得很,含着戏谑:“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昨晚,你不是很享受?”
看吧,他就是这样。
我苦笑,抬眼看着他,那双漆黑隽秀的眼底太幽深。我伸手抚着他的眉眼:“可你不会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这些年,你的防御措施做得很到位。我知道,堂堂的徐总裁,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当做私生子看待。你不娶我,就给不了我孩子。”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徐朗,我今年三十岁,没有多少时间了。”
“何昔南!”他扼住我的胳膊,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当自己是什么?嗯?我这样做得还不够?”
在他眼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处于怎样的一个位置,早已明了。他不会为我做任何改变,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胸口闷得厉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用力攥住,吸不上气。
终究还只是个女人,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除了眼泪,我拿不出任何武器来对付他。徐朗最吃这一招了。果真,他挤了个笑容,伸手帮我擦眼泪,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叹了口气,索性捧住我的脸,用鼻尖抵住我的。他说:“昔南,听话。”
我哭得更加惨烈,声音沙哑得难听。“徐朗,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将来,会有更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跟你,我要怎么办?”
“不会的。你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哪里顾得着那么多?这样不是挺好?我们不还是坚持了四年。你舍得离开我?”他咬了咬我的嘴唇,“听话,不哭了。”
多么动人的情话。
“舍得。”我说,“你舍得我做你的情妇,我自然舍得离开你。徐朗,我要的是一个家。”
“我知道。唯独这一件我给不了你。”
“让我走,好不好?”
“何昔南,我会杀了你。”
“徐朗,你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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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休止的争执终结于一通电话。是高阿姨,她说老何发病了。这些年老何身体虽不好,但从未严重到送去医院抢救。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隐隐觉着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过得挺糟糕。
春困秋乏夏打盹。懒得很。前天有位作者找我拼文,很明显,我输了,罚写500h,至今欠着。
先发这么多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激励自己了。抱歉。
这里是婷子文的链接,没错,就是找我拼文的那位~~~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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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39
赶到医院的时候;老何的情况仍是不容乐观。手术室的指示灯一直亮着;不时有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何昔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