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他的怨恨,随着这一场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决定原谅他了,也许,也该给他个机会?她在心里这样想。
“对了,若凡,我很好奇,你母亲是怎么把我从你们眼皮底下弄到那座冷库中的?”冷悠然一脸迷惑。
“是地道,我去你房间搜寻了一番,找到一条通往冷库的地道,也是我爹地从冷库消失的那条地道,地道口有机关。”兰若凡一脸歉意。
“哦,还真有创意。”冷悠然恍然大悟。
冷悠扬和战薄云听到消息火速赶到了兰若凡的房间,看到了身体还有些僵硬的冷悠然,心疼极了。
战薄云一把揪住兰若凡的衣领,怒火冲天的问他:“死变态,你把悠然怎么了?”
“我--”兰若凡对他母亲在冷悠然身上做的事久久不能介怀,尽管那不是他做的,但他就是自责的厉害,连战薄云对他的责问都无言以对。
“薄云,我没事,是昨天那群歹徒的余党,是我疏忽了,若凡救了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冷悠然把战薄云抓着兰若凡衣领的手拨拉下来,下了地,缓缓走了几步,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完全好了。
“那那些歹徒呢,有没有为难你?”冷悠扬紧张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他们想为难,有那个本事吗?”看到冷悠扬,冷悠然又不淡定了,回答的语气很生硬,虽然,那次的事兰若凡是主谋,可他也参与了,而且,他的口不择言和粗鲁的行动让她很反感。
“那就好。”冷悠扬讪讪的低下了头,那次的事情,他每天一合上眼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悠然本来就怨恨他,这样一来,该不会原谅他了吧,一想到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他的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样,生疼。
过了半天,冷悠然的腿脚恢复了灵活,昨晚那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别看兰若凡神经粗线条,他的家丑不是一般性的丑,顾忌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不过,好在他那个变态妈被拉下马后,他培植的势力迅速掌控了他家所有的产业,这些势力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每每想要动手,却又抵不过亲情眷恋。
如果没有冷悠然的出事,也许他还要继续做他妈妈的棋子,干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的那个变态妈居然很开心,因为她一手培养的儿子可以狠下心灭亲,这就离六亲不认不远了,虽然冷悠然是个变数,不过,能够在那么寒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还没有落下毛病的女人也够变态,配得上她儿子,这么一想,她也就不纠结了。
后来听说,兰若凡的妈妈每日生活在那栋怪异的房子里,每天去冷库陪他父亲呆一会儿,高兴的时候,还会亲热一阵儿,虽然这个事情很让人膈应,但关她冷悠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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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悠然的身体还不是很好,战薄云和冷悠扬陪着她在兰家多住了几天,这一次,他们两说什么也不肯在让她单独住在那么远的房间里,两人分别住了冷悠然左边和右边的房间。
第一天倒也相安无事,除了晚上战薄云瞧瞧潜进来和冷悠然甜蜜了一会儿外,一切很平静。
第二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冷悠然睡了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她住的屋子在三楼,楼层很高,一般人从外面爬不上来,再加上大院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森严,说起来,这样的环境那是安全的很。
可是,事情总有意外,清凉的月色倾泻到屋中的地板上,森冷森冷的,屋外的风似乎很大,树枝拍打着树干,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忽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彻骨的凉风吹了进来,刚刚下过雨,这天气还真是凉啊。
冷悠然用一块毛毯裹住身体,正要走到窗边关窗户,忽然,窗户外闪电般跃进来两道人影,鬼魅一样在她身前站定。
冷悠然警觉的从枕边抽出绞鲨鞭,严阵以待,那两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身材苗条,都穿着黑色的运动衣,面部隐在月光的阴晕中,看不清晰。
“你们想干什么?”冷悠然冷冷的问道。
“悠然,别害怕,是我,容奇。”那高挑的男人侧身跨了一步,把自己的脸露在月光下,果然是容奇那个尤物,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透出任何杀意和危险,与前两次见到他时不一样。
“是你才麻烦,说罢,这次又来做什么?”冷悠然警惕的躲到一边,准备他一动手,她就拉墙上的警铃,那些男人们就在附近,赶到这里不会花多少时间,至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容奇不会得逞。
“冷小姐,你别害怕,我是容奇的妈妈,想跟你谈谈。”旁边那抹苗条的身影是个女人,这一点,她刚才就分辨出来了,可她没想到,那女人是容奇的妈妈。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弱弱的,进来时,头上一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说话间,她已经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好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容奇长的那样妖媚,他的长相几乎和他母亲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男相,一个是女相。
“好吧,看在长辈的份上,容奇,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二位请坐。”冷悠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们坐到那里。
冷悠然一撩腿,坐到床沿上,手中还是紧紧握着绞鲨鞭,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梭着。
“好,冷小姐是爽快人,我也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我是容奇的母亲,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容奇是双胞胎,被我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