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师父呢?”冷悠然心中冷笑,原来,皇后已经向无殇伸过一次手了,可怜无殇,被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骗了。
“代替我坐化了,就在我醒来后的那天晚上。”无殇将那件事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竟存在许多疑窦,都怪自己,当时没有好好琢磨一下。
“无殇,你师父并非坐化,而是遇害了,或者说是被杀人灭口了,他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乖乖的自己死去,那就给他们省了很多事。”冷悠然双手握拳,心中暗暗发誓,要将皇后一党一网打尽。
“悠然,我明白了,父皇对我母后愧疚,一心想把皇位传给我,皇后一党怕太子的地位不保,迫不及待的下手,既然如此,什么成佛,什么空门,不遁也罢,既然他们逼到了家门口,那我还真要抢一抢这皇位不可。”无殇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过去的日子活的太单纯,以为皈依佛门就可以远离纷争,真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冷悠然欣慰的点点头,抬眼望去,他还是那样脱尘淡漠的样子,可那清傲的眉宇间分明有些不同了,少了些淡泊,又多了些睥睨天下的野心和,这才是王者的风范。
回到王府,冷悠然忽然想起方才宫里发生的事情,对于那三个恶毒的女人抱成团的现状深表担忧,对付她们的第一步,先让她们的联盟自动解散。
她凝着眉想了一会儿,把大总管叫了进来。
“陈总管,您在王府多年,对京城各大家也熟悉,不知在长公主府有没有熟悉的朋友?”冷悠然问道。
“回郡主,倒是有个老乡,正是长公主府家的副总管,前些日子受了正总管的气,这些天听说是病了,不知郡主问这个有何事吩咐?”陈总管恭敬的说道。
“病了?病的好,陈总管,您可要派人好好问候一下,顺便从账房提一百两银子,买些补品送过去,收买人心这样的事,不用本郡主教,相信陈总管也一样做的好,只要他愿意按照我的吩咐办事,本郡主许他活佛王府的副总管之职。”冷悠然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眯眯的对陈总管说道。
“郡主放心,属下定会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陈总管立刻领会,躬身说道。
因为冷悠然两次遇到危险,无殇说什么也不允许她再出府,只好等过几日再说。说起来,自从皇甫悠扬受了伤,她还没有过去探望过。
冷悠然从库房里取了一些补品,命小南拎着那些补品去皇甫悠扬那里去探望。
活佛王府的客房修建的也很好,里面应有尽有,条件很不错,冷悠然进去时,皇甫悠扬正趴在床上,上身裸着,背上斜着缠着白色的布带,布带上隐隐有血迹渗出。
冷悠然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皇甫悠扬听到动静,转头看到是冷悠然,俊脸微赧,欠起身就要披上外衫,他的伤口较深,动一动,血便渗了出来。
冷悠然急忙按住他的肩,温言说道:“别动,你躺着就好。”她的手指按在他光裸的肩上,肌肤相触,一丝温热顺着指腹传了上来。
“悠扬失礼了。”皇甫悠扬勉强坐起身,不再坚持披上外衫。
小南将补品放到桌上,自己则出了房门,顺手为两人带上门,她自己候在门外,这是个聪明的丫鬟,很得冷悠然的欢心。
“我看看你的伤。”冷悠然说着,走过去,伸手去解缠在他身上的白布带。
“不劳郡主的驾,御医来过,已经上了药,比昨日好多了。”皇甫悠扬闪身避过她的碰触,垂眸,立在一侧,冰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管闲事了,不过,我这里刚好有种药,敷上后,用不了几天伤口便可痊愈,效果好得很。”
冷悠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握在手中在他面前晃了晃,接着说道:“唉,如今王府也不太平,如果那些刺客再来了,你这副样子,只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真是替你担忧啊。”
皇甫悠扬身形一僵,抬眸,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手中的药,眯着眼,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烦请郡主将药赐给悠扬。”
“赐给?这可是我的疗伤圣药,给了你,我岂不是没有了,不过,给你涂一点,大约也不会用完的。”冷悠然一副为难的摸样,盯着他,又迫近一步。
“可,男女授受不亲,要么让小厮来涂吧?”皇甫悠扬冰冷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慌张,脑海中晃过她那天晶莹的泪水,心底忽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渴望。
“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把本郡主的药用完了怎么办?你到底涂不涂,不涂的话我可走了,那些刺客来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冷悠然作势要走。
“慢,且慢。请郡主为悠扬上药。”皇甫悠扬咬了咬牙,扭身坐到床边,将背部面向冷悠然。
冷悠然嘴角上扬,心里暗乐,这座冰山,不让她上,还不让她调戏一下吗?
他的伤在背部,结扣挽在胸前,要想解开布带,需要先把胸前的结扣解开,冷悠然缓缓走过去,把双臂从他腋下伸进去,顺着他精壮结实的肌肤,缓缓滑过,停留到胸前的结扣上。
他的身体因为她的碰触变得异常紧绷,她的头状似无意的歪在他的脸颊旁,呼吸间,空谷幽兰般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鼻中,惹得他呼吸渐重。
她的手指与结扣做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