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论政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嗯――”什么东西？

“现在几点了？”

“酉时刚过。”

“以后来的时候言语声，这样比较讲礼貌。”

“什么是礼貌？”

“就是你们所说的繁文缛节。”

“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问题，是讲不讲礼貌的问题。”

“好，我明白了。”

“我走了多长时间？”

“三天。”又是三天。可我参加完期末考，也许有半个月的时间吧。看来时间换算和我想象的并不一样。我还以为回来的时候，最起码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了。

“糟糕！”我腾地坐起来。

“怎么了？”耶罗不以为然的说。

“我约好李公子吃饭的。如果因为我的爽约而令人家久等，就不太好了。”

“青衣已经替你回掉了。”

“哦――”这样还比较说得过去，不过就是有点遗憾罢了。

“想了解李秋霜吗？”

“你查到什么了？”

“李秋霜是李将军的孙子，十三年前李将军告老还乡，没过一年就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斗。其子李政荣携幼子远避关外，今年二月始返回。而且回来的仅李秋霜一人而已，他的父母下落不明。”

“查出李将军被害一事的原因了吗？‘

“多少有些线索，乃江湖人所为。”

“李秋霜会不会武功？”

“目前还不清楚。此人非常聪明。但从没有施展过功夫。”

稍一停顿。我不会围绕这个问题做无谓的讨论，完全可以利用惊风楼的力量。

“我的出现是否让你了解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

“我就料到聪明若舒云，一定会猜到我的良苦用心。如你所料，收获不小。“

“那么，下一步呢？打算如何利用我？”说这么好听的话，当然并不尽是为了讨好我。九五之尊的赞美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小则有利用价值，大则也许就得舍弃自己的生命。天下之大，没有人不是皇上的一枚棋子。皇妹也不例外，君不见和亲之事乃属正常。亲生女儿尚且如此，何况皇妹。在这样黑白颠倒，病态的社会中，你能抱有多大的期望。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难道你不相信朕对你的一片亲情。”

“我宁愿相信帝王之家或许有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深厚感情，而多数时候，无可奈何迫不得已的情况会更多。”好歹咱也是现代社会来的，肥皂剧看多了，会不了解这其中的猫腻吗？

“丞相花刚为人正直，其门下之人也多是善良忠厚之辈。对朕忠心耿耿，是北丘国强有力的一支臂膀。与花刚经常互通有无得袁敖直将军也可视为保家护国的忠良贤臣。”

“嗯！我知道，属于死忠类型。”

今晚没有月亮，但却也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也许有风，隐约听得到风吹树枝的声音。我缩在软被里，静听耶罗下文。我知道他一定在观察我，审视我，同我对他一样。

“太傅鲁泰化和北国耶路达国互通有无，现已掌握一些证据。不过，还不到时候收拾他。他的女儿玉贵妃鲁敏慧先正受宠，手下的一些宵小也不容忽视。”

“好像宠人的不是你一样。”

“武将申达人，在江湖上颇有些势力。现在还不足与惊风楼相抗。如若运用得道，倒是一股极为有力的势力。大体局势就是这样。其他人要么随从其中一股势力，要么两边倒，没有可担心的。”

“皇兄告诉我这些，想要我做什么？”

“培养自己的实力。”

“惊风楼不是……”

“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动用惊风楼。他们大部分是普通子民，没有义务做政治上的牺牲。”

“但是，惊风楼的价值不就是两个。第一，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位，甚至左右整个江湖，巩固政权不受江湖威胁。第二，危难时刻转化成一支特殊的劲旅，保家护国报恩，虽万死不辞。而一旦动用惊风楼，无论哪一方肯定会受到牵扯。所以皇上万不得已，不会动用。”

“有时候太聪明了，未必是好事。”

“可我的靠山是皇上，如果不聪明，怎会为我皇所用？”

文武招考在全国如火如荼的展开，这是三年一届考试之外的又一次机会。所有文人才子，市井武夫莫不趋之若鹜。这次选举机会绝对公平，杜绝所有投机取巧之人的梦想，且所有官员一律起协助作用，没有可以收受贿赂的可能。而主持这次选举的，就是最近刚得势不久的舒云公主。

关于舒云公主，市井之间，流言不断。每两天一个版本，正好可以出不下五百本书。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开一个书局。专门进行舒云公主故事的搜集、整编，肯定赚发了。

不仅招考特别，为女人所掌权。制度也极有个性。采取的正好是我们超级女声的选拔方法，希望不会有人告我为盗版，犯侵害创作权之罪。

各路人才相应安排职位，为花刚丞相所管辖。仅一人例外，封他个四品闲职，跟在公主前后奉献青春。此人李秋霜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