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儿看到异样,低头看到自己只穿着白色的内衣裤。
“啊!”地一声,尖叫着钻回被子。二十年来,除了亲如姐姐的银月,没有见过异性的虎儿脑中一阵躁热。
“哈哈,叶儿随你娘亲先行出去吧,我来问这兄弟几句话。”
“轻晖啊,你去给这兄弟拿套合身的衣服来。”
“看什么看,算了,去拿套大号的来吧。”
那个叫轻晖的徒弟手捂着嘴狂奔而出,床前中年男子憋红着脸,抬着右手,估计是准备挥出去。
“兄弟,起来吧,都走了。”
“呵呵,这里是蜀山朝云峰,在下俞玄卿,不知兄弟师承何派。”俞玄卿思索了下,回想刚才的情景,不等虎儿说话,又忙道
“兄弟不是修真之人,可为何却已筑了根基?”
“俞前辈,多谢救命之恩,晚辈单名一个虎字,叫虎儿就行了。”说话间,虎儿起身便要下拜,所谓礼多人不怪的道理,银月早已灌输给他,主要是怕他下山后与人生分,虎儿感激之下,倒也运用起来。
俞玄卿急忙止住他的动作
“兄弟差矣!劣徒有幸在山火之中留下性命,多亏兄弟仗义出手。所谓大恩不言谢,只要兄弟待的舒服,尽管在山上住下,先养好伤再说。不知兄弟意欲何处啊?”俞玄卿几句话中恳非常,只听的虎儿心头一暖。
“只可惜兄弟的内丹恐怕已损,不过幸好你还年轻,再努力几年还是有希望的。”俞玄卿说话间,伸手拍拍虎儿的肩膀以示安慰。
“师傅,衣服来了。”轻晖边跑边喊着,冲进屋里。
“扰了客人安静!”俞玄卿在这里的威望看来是很高,一语道罢,轻晖立即沉默下来,乖乖的将衣服递了过去。
“这个是我的小徒弟,叫他轻晖就行。这段时间让他陪你在这朝云峰转转,晚饭让他给你送来就行了。”俞玄卿交代完毕,起身而出。
面前这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轻晖,虎儿感觉亲近不少,起身接过衣服穿在身上。
“这里是蜀山剑派?”虎儿边穿衣服边跟轻晖闲聊着
“是啊!”轻晖使劲的点头,表情无比自豪。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吕轻晖,叫我阿晖就行,师姐跟师兄们都这么叫我。”阿晖话语间无遗的透露出生活在这里的喜悦感。
“我叫虎儿”虎儿,穿起衣服,虽然有点小,但总比没有强,无奈之余只好忍了。
虎儿在床上躺了很久,起床后,很想舒展下身骨,谁想刚一抬胳膊,只听“呲啦……”衣服便扯开了一条口子,吓得虎儿无辜的站在当地不敢再有所动作。
“虎儿,别急,我再去拿一身来。”阿晖想笑又忍着,他可知道,山上再没有比这更大一号的衣服了,只能装模作样的出去,其实是向师傅求救去了。
虎儿无奈之下,只好站着挪动着双腿走向他渴望很久的茶壶。
他一仰头咕咕地将茶水喝了个干净,解气的出了几口气。解了口渴之急,他回想起自己梦中所遇之事,急忙将长枪召唤出来,执在手中,不停的捂摸。心想,这下发了,手的家伙至少是神兵一类的武器,又有大神传授焚天九式,借以时日,定能闯出片天地来,不由发出感慨。
“焚天枪啊!我定能将你在我手中发扬光大。”
焚天枪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情,枪身在虎儿手中抖动几下,一缕白光浮现出来,汇聚到枪头,撩绕不绝。
“咣!”门被人撞开了,虎儿正陶醉于焚天枪的感知,不由大惊,收回神枪已然来不及,只好试着将枪藏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