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夕贝,怎么受伤了?”
“我在做饭,不小心切到手罢了。”危夕贝抬头看着欧辰风一眼,没有太多的在意。
“做饭!?”欧辰风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她,有狠狠的瞄了一眼厨房柜子上的食材,都是做蛋炒饭的食材,她在学做蛋炒饭?他下午都把那些蛋炒饭都倒掉了,她现在居然在这里学做蛋炒饭?
“谁允许你进厨房了?”
谁允许的?
下午不知道是谁嚷嚷的要她做蛋炒饭的,还莫名其妙把现成的倒掉,这男人怎么可以人格分裂成这样啊?
“欧先生,是我不对。。。。。。”
“危夕贝,现在开始你不许进厨房里,有什么想吃的直接告诉我。”欧辰风蛮横的打断了林妈的话,抓着她的手便往外走出去。
欧辰风的手上的力道很大,握着她的骨骼微微的发疼,一路都低气压的沉着脸把她拖到二楼。
“疼吗?”将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欧辰风对她说着,明白是关心的语气,口气里却带着不可理喻的霸道。
“疼。”
“疼你还去厨房,危夕贝你脑子有问题。”
“是啊,你今天才知道我脑子有问题吗?”她失忆了能没问题吗?危夕贝看着她嘟着嘴巴不在说话。欧辰风看着她委屈的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想恢复记忆,可是这是他唯独不能给她的放纵。
“你怎么还不放手。”半响,危夕贝才看着他抓着她的手缓缓的问道。欧辰风没有看他,视线盯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欧辰风,你在这样抓下去我的手就要费了。”危夕贝语毕,欧辰风手明显一顿,扭头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怎么不早说?”
“下午去哪里了,西装上都是灰常。”危夕贝看着他的西装上的灰常说的。欧辰风扭头看过去,背后竟白茫茫一片,回来的太过匆忙,压根就没注意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他对她就是提不起戒心。
“我去洗澡。”欧辰风没有回答她,起身便往浴室里走了过去。
危夕贝缓缓的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欧辰风的逃避,林妈的态度,一切的一切,都诡异极了。
白色床上一点点的殷红将她的视线很快的吸引了过去,这是?
危夕贝拿手在上面摸,蹲下身闻了闻,眉头微蹙,这是血!
怎么会有血,受伤了吗?也不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口啊?那这血是谁的?脑袋有一次的轰隆作响,和几天的那次疼痛有那么点相似,却没有那么浓烈。
危夕贝捂着头缓缓的向阳台上走了出去,想让月光岛的海风将吹走这满脑袋的不适感和窒息。
漆黑的夜幕里,只有繁星在天上互相辉映,安静而空旷的一切让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舒畅了许多。
“以前在红树林的时候欧先生还和那你一起看星星。。。。。。”
林妈的话在吃回荡在耳边,看星星?欧辰风也陪她看星星?和他诡异的性格真的是大相径庭啊,危夕贝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
海风微微的吹着,月光岛的六月在夜里还是带着微微的寒意,危夕贝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修长的手指划过秀发,将本就不长的头发夹在耳朵后面。
楼下的等突然再次亮了起来,如同上一次在月光岛等待欧辰风回来的情形一样的通明如白昼。不过这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来了几车的人,只有挺拔的椰子树在威风下发出的莎莎声。一抹清冷的视线就从椰子树的底下飞快的投递过来,危夕贝感觉到了那股视线,直直的对上了上去。
那是一个一米八多的身形,挺拔的站在椰子树下直直的看着她,黑色的头发被灯光打下黑色的阴影让她看不到他的脸庞。浓烈的视线里迸射出来的黑色光芒让她不禁为之一惊!
他是谁?
为什么每次都是出现的这样诡异?
她应该是认识他的,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感受他如同猎豹一般敏锐的眼神,在宁静的夜空里,带着硝烟的味道。
“你在干嘛?”欧辰风的声音从背后清冷的传了过来,危夕贝被吓的惊叫一声转过头来,欧辰风正穿这白色浴袍站在落地窗面前看着他,短发上的水珠在灯光下被镀上了一成水银色,整个人看其精贵的如同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怎么了?吓成这样?”看着她白希的脸庞,欧辰风惊讶的走了出来,站在她的边上,伸手抓过她的手臂,她是手臂很凉很凉,如冬日里的冰水一般。
“没。。。。。。没什么。”危夕贝缓缓的回头,看向刚才的位置,如上次一般,那早已经空空如也。
“你在找什么?”欧辰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那只是一颗普通的椰子树,在月光岛上遍地可见。
“我听林妈说你以前会在我们住的地方教我看星星,我正在找星座。”危夕贝随便的找了一个借口说着,欧家的人都是不可信的,唯独自己才是最可行的那个任,除了自己,没人能给她答案。
星星?
呀着呀感刚。“危夕贝,你以前很不喜欢找星座。”欧辰风看着她低声的说着,危夕贝是个星座白痴,她第一教她看星座的时候她为难的好像他在要她的命,失忆后怎么倒是对着东西突然又了兴趣?
“哦,是嘛?”危夕贝看着他尴尬的笑着,“很晚了,我去梳洗?”危夕贝不露痕迹的挣脱他的手臂往里面走了进去。欧辰风的收冰冷的悬在空中。
她在防备他!
她的眼里写的清清楚楚,她在防备他,那种明显的生疏和距离感让他的心忍不住的颤抖。看着她缓缓离开的背影,双拳拽的很紧很紧。
空档的洗手间里,危夕贝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