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当然没死，沙曼的回旋镖飞了出去，击飞了匕首顺带给了他狠狠地一击：“你没资格死！那塔兰没了，我们要重建一个那塔兰！”

罗布面如死灰的脸上又燃起了希望：“我知道怎么做了！”转而又吞吞吐吐起来，“那罗尼……”

“作为交易的条件，他跟着你。”看得出来，沙曼对罗尼的厌恨一点没消。

“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学生……”

“不要再提那些没用的，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沙曼忍住心头的激动，说出这些残酷的话，“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在银色法杖面前起誓。”左手一抬，银色的法杖在空气中显现。

罗布和罗尼单膝跪下，许下郑重的誓言。

“你们走吧。”沙曼收起法杖，头也没抬。

“左伊找吸血鬼进入泰冥盒试炼，一直没有收获。不过最近听说又有一批，还挺慎重其事。”罗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些话。

“不要阻止他，魔王的出世谁也阻止不了，你只要想办法弄清谁才是达卡王子的传承者，”沙曼想了一下，“前段日子出现了狼人僵尸，你知道什么？”

“左伊为人多疑，行事谨慎，这些事不会轻易让人知道。我们回去会想办法打听到。我们怎么联系？”

听罗尼说完，邰绎脑中冒出三个字“反间计”，心道沙曼还真能折腾，仅凭一个小小的誓言就能相信么？

沙曼想了一个办法：“台北有一家蓝色华庭，如果有事，你打电话到那里，他们会和我联系。”

邰绎一脸黑线，以前和她说过地下党的接头方式，她还记得真牢。

清楚自己要做的事后，罗布带着罗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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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曼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邰绎把匕首拣起来，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今天它可是发挥了不少作用，自卫，甚至差点还被用来自裁。邰绎把它放进黑翼中，看到沙曼还是一动不动，扶住栏杆的那只手攥得紧紧的：“你，没事吧？”

“他是我的老师，”知道邰绎会问什么，沙曼干脆自己说出来，“罗布教我怎样去战斗，所以他才会通过你的身法看出来。你表现的不错，没有泄露身份。不过以后，你跟着我们要小心了，一旦这个秘密被发现，散步在世界各地的吸血族都有暴露的危险。”

“哦，”邰绎忽然想到深层含义，“我不用回去了？”

沙曼没有回答。

“那塔兰是什么？”

“我们的家园，吸血蝙蝠聚集的圣地。那里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花开放，有高耸的山林和惊涛击岸的崖壁。我们族群的每一个人都相亲相爱，不论老幼，不论从事什么――可以说那是我们的乌托邦。”

邰绎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特意来找我啊？”

“少臭美了！只不过想起有一句话没和你说。”女暴君变脸的习惯还是没变。

“什么话？”邰绎低喃，如果是自己，那最后一句话一定是那一句――黯然消魂者，惟别而已矣。

沙曼低下头，轻轻地：“黯然消魂者，惟别而已矣。”

还真是同一句！邰绎心头一暖。

“幸亏你回头了，”沙曼长吐出一口气，望着天上的星星，“不然我还不想说那句话。”

邰绎暗自庆幸，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决定了生死之间，如果成为了吸血鬼，是不是能够心安理得的活下去还是二话。

突然注意到沙曼盯得他心里发毛：“你又想干吗？”

“嘿嘿嘿嘿，”沙曼诡笑，“那么多谍战片你也看过了，这么多的秘密被你知道了，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变态！又来这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没办法，心情不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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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传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