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青木先生被脏东西缠上了,死在家宴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欧巴桑在与另一个欧巴桑小声地咬耳朵。
“可不是么!据说是半个月前得了个宝石,宝贝的狠。这不被人盯上了么。”
“不是,是脏东西,也许是怨鬼……”
……
邰绎通过翻译器无意中听到,压低了头上的帽子,心里却在腹诽:你们说悄悄话用的着那么大声么,怕别人听不见怎地?
前面是一幢大别墅,已被警察封锁了,外人不许入内。怎么进去?眼角瞟过那个黑衣的人,她一点都不低调,还戴了个大墨镜,格外招眼。
一个四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望见了他,眼中满是探询。
沙曼不动声色地摆了手势,转身走了。
那个男人对旁边的人交待了几句,也转身而去。
邰绎在心底偷笑一声,跟了上去。
“你真是一点没变啊!”男人嬉笑着,一脸熟络,“怎么,又来了?”
“他怎么死的?”沙曼不理会那套,斜靠在墙上。
男人收起了笑脸:“吓死的。”
沙曼看了他一会儿,站直了身子往外就走。
“等等,”男人跟了上来,“我没骗你。他本来心脏就不好,心爱的东西就那样不见了,气血上涌,血管爆裂而死。”
沙曼停下脚步:“被偷的宝石是不是这样的?”将手上的白魔晶石给他看,刻意忽略那惊讶的目光。
“是,是,应该是,”男人一个劲的点头,立刻又摇头,“不过是黄色的,你的这个更漂亮。你又从哪弄来的宝贝?你不知道黑市上的价码……”男人刹住了话头,因为看见了陌生人。
“自己人。”沙曼知道那是邰绎。
“嘿嘿,自己人,自己人,”男人的笑容绽开,神情像极了偷笑得狐狸,让邰绎一阵发秫,“你又换男朋友了?不过这年代年轻人都这样……”
沙曼的脸冷了下来:“哪那么多废话。”又一把揽过那男人,满脸笑容,让那人身子一僵,“阿呆啊,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不等那人说话,将手中的白魔晶石换成了一颗黄宝石,“你看这个,也是我的珍藏,不会比被偷的那颗差。你把整个案子的资料给我,我让你拿它去交差,怎样?”
“青木肯定找人鉴定过,骗不了人的。”
“你听我说,”沙曼坏笑,“我不相信你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若顶不了包,你不会自己收起来么?”
那男人收起了宝石,嘴里还在絮絮叨叨:“不要每次都来这套,要不是小堇子,我才不帮你。他对你那么好,你还背着他找别人……”
说话间,沙曼手中多了块石头,在手中一掂一掂,吓得那男人头也不回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喊:“又这么暴力!再告诉你一遍,不是阿呆,是二岱!”
沙曼嘴角上扬:说别人没变,自己还不是一样。又看见邰绎发黑的脸色,很是奇怪,上前摸他的额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