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生心想:“虽然知道他武功定然不错,但单打独斗总比他们一起上来的强吧,再者若他们一起上秦璇音难免不会出现危险。”便道:“好!我早想领教一下九阴毒沙的厉害了。”吴昊天轻蔑的笑了笑道:“小子,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身子刹那间移到了柳丹生面前,那身法快的吓人,在原地留下了道道残影。一旁的秦璇音一声惊呼,生怕柳丹生不是他的对手,可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暗骂自己没用。
这边,柳丹生脚踏乾坤八卦,看似是随意在变化脚步,里面却蕴涵着九九变幻之奥妙,身体移动极为飘渺,玄妙。吴昊天的身法虽然快速,却是碰不到他半点衣裳,心里知道柳丹生在试探自己,便道:“你这样个打法又怎么能领会到九阴毒沙的厉害呢?”手中却加大了掌力,顿时四周都弥漫着毒气,发出阵阵腥臭,让人感到胸口异常烦闷。柳丹生自然知道闪避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屏气的时间有限,必须速战速决,这九阴毒杀现在也有初步了解了,是时候反击了,便使出了丹书剑决第四招万燕归巢,顿时天空中满是剑影,将吴昊天罩在了里面。吴昊天心里一惊,只觉的象有上万只鸟向自己飞来,自己被死死的困在了里面,活动的空间也在一点点缩小,眼看自己以无退路,便喊道:“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剑法,值得表扬,不过你的内力却不知道如何。”说完,只见吴昊天在原地转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排山倒海的掌力瞬间将剑圈震大了许多。柳丹生手中吃紧,知道自己只能继续提升内力,不然一旦自己挡不住,那么两股内力便会都向自己冲来,到那时自己不死也是重伤。可这边吴昊天却是吃惊不已,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竟起码有着二十多年的内力,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大喝一声,毫无保留的将内力施展了出来。柳丹生也是全力抵挡但还是虎口一麻,剑势顿时减弱。吴昊天一看机会难得,一招“大漠孤烟直”逃脱了剑圈。
刚才的一次交锋,两人在伯仲之间,谁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都明白对方不简单,便互相站在原地不动,密切的注意着对方,准备伺机而动。柳丹生心想,,既然他想找我破绽,不如我就给他一个,来个引狼入室。想了想,使得一招平湖望月。吴昊天心中一高兴,看来年轻人还是缺乏经验,这招平湖望月,甚是普通,有许多剑盲,若是对付一般的小贼自然绰绰有余,但对付我还嫩了点,身体微微向旁一倾,就躲过了这一下,双掌变爪,从其的剑盲处袭去,本以为要得手了,只见那柳丹生嘴角一翘,那平湖望月却突然间变成了毒蛇出洞,这剑盲就突然变掉了,自己却完全暴露在其剑下,这才明白柳丹生是故意给自己路出破绽的,不过这会儿却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往那“破绽”里跳,每跳一次都是死里逃生,心想这样下去自己总不可能每次都化险为夷吧,心中大骇,而这时柳丹生的剑却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刺而来,噗的一声刺穿了吴昊天的左肩。
见师傅落败,那些弟子迅速将柳丹生两人团团围在了里面,眼看又一轮战斗即将开始,那吴昊天在弟子的搀扶下站起来道:“柳丹生,今天我是输在了计谋上,我心服口服,不过下次等我练成九阴毒沙的第九层,希望你不要再遇上我,不然我定不会饶过你。放他们走吧,我们也要履行诺言。”秦璇音道:“其实你为人还不错,只是为何要杀还这么多人来练此毒功,天下除了这九阴毒沙之外还是有许多厉害的武功啊。”吴昊天怒吼道:“少废话,还不快滚,不然我就翻脸了!”见此情景,两人也不再多说,便转身离去。
可刚走出不远,柳丹生二话不说便盘腿坐在了地上,开始运功,秦璇音虽然觉得奇怪,心想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便在一旁也坐下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柳丹生口里流出了丝丝黑血,这才睁开眼睛道:“这九阴毒沙的毒气好厉害啊,刚才打斗时,我不小心吸了一口进去,本以为没多大关系,可想不到怎么长时间也只逼出了这么点毒,看来我命不久矣。”秦璇音忙道:“不会的,我们这就去找最好的大夫,你要坚持住。”柳丹生苦笑了声,便不省人世了。
秦璇音见柳丹生不醒人世,在附近村里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辆马车,连夜向附近乡镇求医,一连早了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秦璇音只得马不停蹄地赶往秦都咸阳,知道那里有最好的大夫,可到了那才发现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便咬咬牙将父亲送给自己做为生日礼物的玉佩当掉了,四处奔波求医。
“哎呀呀,是谁生病了,要我们秦国公主这般担心。”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一只短箫,一脸微笑的挡在了秦璇音的面前。
“啊――是――师傅啊――您怎么来了?”原来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叫陈天啸,是秦王的御史,直接听命于秦王,也是秦璇音的师傅,从小就是他教秦璇音的武功,因此虽然秦璇音是公主却对他却必恭必敬,这次他也正是奉秦惠文王的命令来找公主的。
“怎么好象不大高心见到我啊,要不是你将玉佩都当掉了,我还真不找不到你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不行,除非你帮我治好我朋友的病,我就跟你回去。”
“好!你可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说完,两人便来到了客栈,秦璇音自是注意到了陈天啸看到柳丹生时眉头皱了一下,知道以后很难再和他在一起了。这边陈天啸帮柳丹生把了把脉道:“中毒不浅啊。我要帮他疗伤,你先出去吧。”秦璇音看了看师傅,便一声不吭的出去了,陈天啸摇了摇头自语道:“你可不要怪师傅啊。”
整整过了三个时辰,陈天啸才从里面出来,已是满头大汗,秦璇音知道师傅消耗真气甚多,便连忙将陈天啸扶在了座位上道:“师傅你辛苦了。”陈天啸慈爱的笑道:“你以后别恨你师傅就可以了。”秦璇音虽然觉的师傅怪怪的,却也不在意道:“师傅说笑了,徒儿怎么会恨你呢?”陈天啸点头道:“这就好,话说回来里面的小兄弟所中之毒甚是不一般啊,只不过他却更让人惊讶,小小年纪竟有着三十来年的内力,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了,我已经帮他把毒逼出来了,过一会儿就会醒的,现在你总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秦璇音点了点头,便写了封信和一张纸条,又留了些盘缠在柳丹生的枕边,再叮嘱了一番店小二,这才离了去。一旁的陈天啸看着这些,叹了口气自语道:“但愿你真的不会恨师傅。”
秦璇音随陈天啸回到宫中后,便径直去了秦王的寝宫,给父王请了安。秦王道:“回来就好,我要和女儿谈点事,除了陈天啸之外,其余的人都退下吧,不许任何人进来!”“是,属下遵命。”一行人便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三个人。
秦璇音到:“父王不知有何事要同女儿讲?”
秦王清了清嗓子,道:“魏国国相公孙衍发动魏,赵,韩,燕,楚五国形成合纵之势来围攻我大秦,并推举了楚怀王为纵长。另一边义渠虽然向我大秦称臣,但义渠新王继位后,野心颇大,暗地里前往魏国与公孙衍商谈,这样的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现在也不能与义渠翻脸,不然只会加速战争的到来,所以我想来想去觉的还是委屈一下你,让你下嫁到义渠,以安义渠。‘
这番话简直象晴天霹雳般劈到了秦璇音的头上,秦璇音道:“父王,这事女儿办不到,女儿决计不嫁!”
“放肆,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
“师傅,你早知道这件事了?”
陈天啸点了点头,秦璇音摇着陈天啸哀求道:“师傅,我不嫁,我不嫁啊――师傅――我不嫁。”
秦王怒喝道:“不用求你师傅,没用的!”陈天啸跪在了秦璇音前道:“望公主以国家为重!”
“凭什么,凭什么就要牺牲我?我死也不嫁!”秦璇音撕声力竭地哭喊道。
“来人啊,把公主押回房里,等待出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