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突然想起来也会不自觉的笑了,我是真的笑了,回味之后的傻笑。
第八章那些喜欢那些爱(8)
我喜欢走路,一个人的时候,甚至可以沿直线方向把我所在的区走上一遍。
才发现我所在的城市就那么大,但所到之处皆可以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清凉干净的小城散发着新时代独特的气息。十分亮眼,感觉也很舒服。
不像大多数南方城市那样多似古城,赋有神秘感,这里给人一种透明纯洁的氛围。不知道是不是自小喝这里的水长大,像这座城市一样,内心不受污染,思想单一却不失聪颖。
从步行一条街开始,身处深蓝浩瀚的海洋之上,海风浮过海面带着些海水的气味,有点咸却很清凉。像冰镇过的烟台啤酒,入口就有种凉凉的爽快感,到了胃里会变的很暖。
看着有百年老字号之悠久历史的张裕依然驻立海边一角,它不仅仅是烟台人熟悉的美酒招牌,相信大多数人都唯之青睐其中的美酒。
即使我不会喝酒,还是对张裕的红酒喜爱有佳。无论是解百纳还是普通的红葡萄酒也好,那种纯香的酒气之中完全融入了浓醇的葡萄甜美。
入口至喉咙的过程总是另人陶醉,从起初在口腔里开始预热,直到最后在胃里燃烧,整个人像被一团火辣辣的火焰包围着,全身也会觉得一股温暖的气流。
天空的颜色是我尤其喜欢的颜色,我喜欢看斟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色的云,每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想必都会爱上这种蓝白相间的颜色。
天空之下比起海水的深蓝,一个清纯一个神秘,却映出那副最完美的蓝色之城,身临其境,分不清哪是天那是海,立体的将自己悬浮这情景中,是很多地方所没有的。
经常会想人若是出生之前就可以活在水中是怎样的情景。若是回到几亿年前,人还没有是真正的人,那我们是不是也生活在海洋之中,可以尽情的游泳,畅游海的宽广,偶尔可以浮出水面欣赏天的蔚蓝。
楼又不断的在加高着,抬头望烟台山,想当初曾在最高处看海,感觉海很长,人很小。如今站在最高处瞻望四周,海很长,人如蚂蚁。
不知道若是不坐电梯爬到楼顶,会不会累得半死,人生漫长的旅程如同爬楼梯一般,每上一层,都会累一点,却有了更大的技巧向上爬。而楼梯的长度如人的年龄般不可抬头仰望。看不到顶时就会有所期望,而一眼望到了顶,就好像一辈子就那么长,一不小心就可以到了头。
我开始渐渐更加热爱这座城市,它在不断的变化着,变化着,像一个孩子那样不知不觉中就长大了。只是有些人却在渐渐被你遗弃着,自己同时也在不断被别人忽略着。
越是了解的越多,越是清楚的将自己与他人看的透彻,才发现那拥挤的人群不是海是小溪。小溪最终流向了河中,河水还是要归依大海,我是属于海的女儿,不该只眷恋越来越受尽污染的小溪。
曾经稚嫩的以为只要海水更宽阔,可以掩盖溪水的肮脏甚至可以改变其水质。其实错了,不是水质本身可以随意改变,只是海水排斥了被受污染的溪水的流入。
尽管他们融为了一体,海水却从来没有在意溪水的去向,因为它把更多的爱分给了干净的河流,分给了江、湖。
第八章那些喜欢那些爱(9)
海的歌声总是那么轻盈,从什么时候我也开始喜欢唱着海歌,写关于海的故事。
不管是不是存在着这样一个可以激发我灵感的人,即使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现实的生活中,却因为一种特别的灵感牵引着我更爱歌。借着海的名义,我唱着属于海的歌,也写着自己的歌。
童年,曾有两个要好的玩伴嬉戏在大海边,没有忧愁,只有梦想。
多年后的一天,时间拉远了两个人距离,一个在海这头,一个在海那头,隔了一片海,依旧听到的是海在轻快的轻吟,看到的还是那片深深的蔚蓝,只是玩伴已经不在身旁,往往感觉有些落寞。
迎着海风拂过脸庞,头发微微扬起,轻扶自己的眼,模糊的视线里,那个海孩子正从海里走出来,一点点向我靠拢,一面唱着愉快的歌,一面冲我一个劲的微笑:
听,是海歌的声音,
回忆,有海鸥的夏季。
我们,还是从前的模样,
把你留在海歌里,
倾听海歌的旋律。
醒,会做梦的年纪,
曾经,是音乐的电影。
我们一起唱着海的歌,
笑容依旧那样甜,
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海歌响起,
是我对你的思念,
看潮起潮落,
花开花谢又一年,
游过海,
有没有在花丛中搁浅,
就让微笑蔓延,
轻佛过你的脸。
不在你的身边,
你的笑很明显,
是否你也听见,
海歌辗转出现。
海孩子唱完了歌就消失了,电话中突然响起的歌声,把我从过去带回了现在。闪过杨东科的来电头像,如今,他才是海孩子的玩伴。
杨东科:乐乐在干什么呢,怎么才接电话。
:一个人走到海边来看海,看着看着,突然想我表哥了。
杨东科:那除了想你表哥了,有没有想到别人。
:有呀,还有我,我们两个小的时候一块在海边玩,每次总是那么开心,现在连见个面都困难。
杨东科:除了你们两个人呢,还有没有别人。他可是个大忙人,忙完工作忙家庭,他都没想你。
看来我真的是把杨东科急坏了,想什么不好就是没有想到他。大概是想到一个人的时候,因为想得次数多了,越发觉得该留出一点空隙想想其他人。
记忆有时候就是很贪玩,习惯了,也就真的忘了,一但累了,却又只会想起忘记了的人。
只是每一个随着年龄增长的人似乎都在工作与家庭之间徘徊着,犹豫着。而每一个经常说很“忙”的人,其实只不过是为了逃避在这两者之间为自己开辟新天地而找的借口罢了。表哥如此,杨东科亦是如此,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