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认识冷枭吗?”
“……”楚易飞的脸色,骤然暗了下来。
盯着流苏,不明白她这么问,是为哪般?
“回答我,你认不认识啊?”
“不认识。”他斩钉截铁,一口否决。
【018】原来他们真的有过去
“回答我,你认不认识啊?”
“不认识。”他斩钉截铁,一口否决。
流苏摇摇头,不信,“那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出现在月色餐厅?”
他盯着她,从容不迫的回答着,“或许是巧合吧。”
“那他为什么打你?”
“……”他无话可说。
“你认识他,对不对?”
“苏苏……”他上前去拉她,想说什么,手却被她打开。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她故作很激动一样,瞪着她,目光变得绝望。
楚易飞答非所问,“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是不是……”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认识他的。”
楚易飞被这秘密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第一次看到流苏这么激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开口道:“是,我认识他,我不但认识他,我还很了解他,苏苏,你是不是记起他了?”
这一听,流苏呆了。
果然,她跟那个叫冷枭的男人,曾经认识。
只是后来,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把他给忘了。
她竟然把他给忘了?
反应过来,流苏猛一把抓着楚易飞,激动的问,“快告诉我,我跟他之前都有过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小飞哥,你快告诉我啊,把我跟他的点点滴滴都告诉我。”
看着流苏这么激动,楚易飞知道,她不是记起冷枭什么,而只是怀疑。
而他,永远都只能是他们之间的小灯泡,和事老。
拉着流苏到沙发前坐下,他盯着她,“真的想知道?”
流苏点头如捣蒜,“恩恩,快告诉我。”
楚易飞从抽屉里取出一本相册,递给流苏,“这些,都是你曾经丢掉的,我瞒着你悄悄的捡起来,订成了一本相册,里面有你跟他的所有点点滴滴。”
流苏接过相册,打开一看,惊呆了。
第一页的相片是七八岁的时候,一直往后,从七八岁到流苏二十岁,她穿着婚纱,挽着一身洁白礼服的冷枭的照片。
还没看到后面,光看到她被冷枭抱在怀里亲吻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滴下了眼泪。
她没想到,她不但跟他认识,而且还跟他有过那么多浪漫的美好。
怪不得在机场,他那么深痛的看着她,在家里的花园里,他对自己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
在轿车里,他抓着自己一直喊,他是冷枭,他是冷枭。
原来,都是有根据的。
原来一直有病的是她,而不是他。
眼泪湿了相册,她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转过身,抱着楚易飞痛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跟他认识啊?”
楚易飞很无辜,“你让我,禁止在你面前提起他,后来,你就把关于他的所有东西,通通都扔掉了,别的东西我没捡,只捡了这个。”
“苏苏,我看得出来,就算时隔五年,他依然还心心挂念着你,爱着你,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至少告诉他,你当初离开的原因。”
【019】怎么都想不起来
“苏苏,我看得出来,就算时隔五年,他依然还心心挂念着你,爱着你,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至少告诉他,你当初离开的原因。”
虽然有时候对自己也不公平,可是为了他们两个,他愿意去牺牲。
流苏突然推开楚易飞,泪眼朦胧,“当初,是我先抛下他离开的吗?”
楚易飞皱起眉,“你说呢?”
“我……”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现在回想起那天在自家花园里,在车上冷枭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现在莫名的感觉好心疼。
要不是因为他今天的那一个吻,让她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许她还会再无理取闹下去也说不一定的。
她想努力回想起一点关于他们之间的记忆,可是越想,头就越痛,最后痛得她直接抱着头,又往前面的茶几上撞。
“苏苏。”楚易飞抱过她,一脸担忧,“怎么了?头又痛了吗?”
流苏抱着头挣扎,“好痛,头好痛,我想不起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关于他的事,小飞哥,我好痛,好痛。”
楚易飞心疼的抱着她按在胸前,好声安慰,“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你不是有药吗?药在哪儿?”
“我放你公寓里了,啊……我好痛,你放开我。”
她猛地推开楚易飞,起身就朝前面的墙壁撞去。
楚易飞措不及防,眼睁睁的看着她‘咚’的一声,狠狠的将额头撞在了墙壁上。
紧接着,头晕目眩见,缓缓的朝地面倒去。
“苏苏。”楚易飞扑过去抱住她,看着她额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鲜血直流,楚易飞慌了,抱起她直奔医院。
“小飞哥,别,别送我去堂安医院,我不要让他知道我有病,好,好不好?”一路上,她躺在他怀里,虚弱的呢喃着。
楚易飞别无选择,只能点头答应她。
很快,车子经过堂安医院门口,楚易风硬是猛踩油门,车子唰的一下就飙离了堂安医院。
将流苏送去堂安医院附近的华松医院,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后,头痛这才缓解。
躺在病床上的流苏,突然想到什么,问楚易飞要手机,“小飞哥,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楚易飞递给她手机,“你给谁打?”
她没回话,不一会儿,拨通了唐宗曜的号码,希望还来得及。
“喂,是谁?”
电话里传来男子好听的声音。
流苏哽咽了下,对着电话说,“唐院长,是我,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
唐宗曜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流苏,不由得轻声一笑,“什么请求,你说吧。”
“我脑袋里有颗瘤子的事,我要你替我保密,不管是谁,都不能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