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良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这好象是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啊。
“行了,我知道了。”桑良对岳菁说话,向来居高临下,这主要是因为她是他提拔起来的人。
听语气,岳菁就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她悄悄地退出,关上了门。
这个岳菁虽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人,可她最近办的几件事,露出了她的不善来。桑良本来就是一个多疑敏感的人,所以对她就充满戒心了。
这事是谁干的呢?桑良想啊想的。难道是这个婊子干的?还不至于吧?从早上的不安转化为愤怒,现在是头疼了。
在岳菁还做科长的时候,对他这个校长是无比崇拜的。他清楚地记得,岳菁说过他是一本别人永远读不懂的书,当时的桑良还为自己的处世老练老谋深算扬扬得意呢。今天回忆起这句话来,越琢磨越感觉不是味儿。
咚咚,门敲了两下。桑良还没喊进来,门就推开了。
不用看,听这脚步,闻这香水味儿,就知道办公室主任谭娜进来了。别人可不敢这么放肆,只有她敢这样。
谭娜40出头,中等个,身材保持得很好,一身可体的职业装越发衬托出她那婀娜的身姿。
谭主任看看桑良,桑良仰着头,只略转了一下脑袋,看看她,就又闭上了眼睛。这是不要说话的意思。
谭娜今天才发现,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校长给人的感觉太疲惫了,他瘦小的身子装在高背的老板椅里,一点没有校长的威严,相反有点滑稽的味道。
谭娜第一次感觉校长不是那么可怕了。以往他那双眼睛扫过来的时候,她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就连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一切听他的指挥。
50岁的桑良平日里给大家的印象,是笑眯眯的那种和气的人,老师们都这么说。
但他对谭娜的眼神不一样,他就靠这种眼神征服了她。她喜欢高傲的男人。
十几年前心大的她,就看不起平庸的丈夫而分手了,自己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也不如意。自从桑良来到这个学校当校长,她就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
谭娜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桑良的头,桑良警觉地马上闪开了,还看了看门。
谭娜柔情地:“其实,你也不用生气。。。。。。”
话未说完,她一看桑良的那双眼,就闭住了嘴。
她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去好好洗洗,今天晚上我去。”桑良依旧闭着眼睛,轻轻的说。
谭娜心里喜死了。
(三)
晚上八点,桑良来到了谭娜的住处。
像所有心怀鬼胎的人一样,他四下里观察了一下,见没有熟人,就快步走进了楼洞。
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一条缝。
见是桑良,谭娜喜滋滋地嘤咛一声,忙把他拉了进来。眉里眼里全是笑,全是渴望。
洗完澡的她,头发蓬松着,遮着半个脸,仍遮不住情欲的散发。她浑身散发着洗浴露的香气。半透明的真丝睡衣隐约透露出*的颜色和轮廓。
谭娜的孩子寄宿读书,所以,桑良一进了门,就象进了自己的家,一切都放松了。
在谭娜满目柔情下,桑良脱下西装外套,扒光自己的衬衣,没有更多的温情,没有更多的交流,两个*的肉体就交织在一起了。
不一会儿,谭娜就被揉搓得气喘吁吁,桑良看时机已到,就挺直身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桑良一反往常在性事上的温存,今晚很粗暴,动作幅度很大,这让谭娜多少有点不舒服。看着他狂躁的样子,她心里有点怕。也许是白天的事影响了他,让他心烦意乱了吧。
想到这里,谭娜稍一用力,把桑良推下了身。
他不解地看着她。她嬉笑着说:“我要骑大马。”就坐到了桑良的上面。桑良心里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这是他不喜欢的。但是,今天,他的思绪很乱,由她去吧。
谭娜上下活动着,扭动着腰肢,两眼迷离着。桑良揉搓着她那小巧还不算耷拉的乳房,快意涌上来了。谭娜的呻吟越来越大,桑良在这声音的刺激下,终于抖动起来,下面喷薄而出,一泻千里。
完事后的桑良又在寻思白天的事。
谭娜带着满足的神情,慵懒得像小猫一样偎依在他的怀里。
“你说,这是谁干的呢?”桑良像是自言自语。
“照我看啊,肯定是与你有深仇大恨的人。”她的手又游弋到了他的下面,那里正疲软呢。
她捏了捏他那家伙,嬉笑着说:“你该不是诱奸了人家的姑娘了吧?”
一看桑良那威严的目光,谭娜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谭娜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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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你看那个刘染秋,是不是他?”
谭娜突然想到这个人,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其实,她对这个人还是有好感的,有男子气,办事豪爽,待人热情。她曾经暗示他可以*,但他根本不买帐。也许是因为这个,内心里嫉恨他了,就随口说出来了。她现在有点后悔说他的名字了。
桑良一听刘染秋这名字,眼前就闪过他那桀骜不驯的神态,中等个,头发永远扎煞着,一脸的棱角,像是刀削出来的,嘴角仿佛老是挂着讥讽的一丝笑。说话时慷慨激昂,善于挥舞手臂。和你交谈时,注意抓住你的把柄,然后随时出击。
“对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死对头呢?”桑良自言自语。
“不一定是他吧?”看着桑良凶狠的目光,谭娜越发后悔了。
“怎么了?心疼了?”桑良阴阳怪气的。“想和他舒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