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玩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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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谭娜一扭身,走了。

桑良看着她扭动的屁股,心想,妈的,我用过的,不能让那家伙用。

这样想着,他打了个电话给郑强。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看今晚的了。

桑良的脸阴阴的,他是担心啊。

(三)

五点多的时候,桑良打电话问谭娜订桌了没有。她没好气地说:“订什么订?不就吃饭吗?哪里没有饭店?”

本来就烦躁的桑良被谭娜的小性子气坏了,他骂道:“真他妈的不懂事!要是耽误今天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谭娜有点害怕,惴惴地走进门。桑良铁着脸,一声不吭。想到今晚还需要这个骚娘们唱戏,他态度缓和下来了,朝着谭娜笑了笑。

谭娜一看他的脸放开了。连忙安排小车,随桑良一起去法院接曹新。

见了曹新,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桑良说,咱们起接李科长吧。曹新说不用,李科长不在单位,告诉他地方,他自己去。

车上,曹新开玩笑地说,前几年,反贪局盯着企业老总,现在开始盯教育了,看来教育是块大肥肉了。

桑良没有心情,所以也不放声。曹新又有转移了话题:“你找李科长准备捞你们那个主任?”

桑良摸棱两可,不可置否。

到了“凯乐大酒店”,谭娜马上订了了雅座。回身朝桑良埋怨到:“我说有地方,不用着急,怎么样?”语气不恭,这让曹新没有想到。

桑良心里这个骂啊,你不会找个时间说这话啊,你这不是给我难看吗?这个娘们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弄了她那个骚窟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直到快7点,李科长才赶来。说是太忙了,忙着办案子。

由于有曹新的从中斡旋,很快气氛就起来了。酒过三巡,桑良就撇开了曹新,和李科长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起来。酒喝了不少,菜不断地换,话说了不少,全然不提邢慧的事。曹新出于好心,几次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桑良的脚。桑良装作不知道,依然喝酒,两人喝了不少。

谭娜一直在等待桑良的眼神。她看得出,桑良是想让李科长喝高了。所谓对李科长的“热情”,就是让李科长多喝酒,然后才好说话。

谭娜把布菜小姐叫了出去,嘱咐她不招呼她不用进来,小姐微微一笑,自是愿意。

后半场的谭娜扭着屁股,忙前跑后地添酒,倒水,敬酒。左一杯,右一杯的,说几个黄色段子,喝几口,谈谈感情,再喝个交杯酒,直把个李科长喝得眼都色迷迷的了。

看着李科长心花怒放,桑良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着我的,打声招呼。咱大小也是个干部啊。”

李科长打着饱嗝,拉着谭娜的手说:“那是那是,我也是人啊。”听他前言不答后语的,尤其看着他对谭娜的色样,桑良心里一阵反感。但是脸上依然是微笑:“呵呵,老弟还是性情中人啊。”

酒席结束后,桑良先派司机送走了曹新。曹新以为他们要谈邢慧的事,知趣地先走了。

曹新一走,谭那就给李科长安排好了客房,扶他坐电梯上去了。桑梁打电话告诉郑强,让他把找好的女人送来。

李科长缠着谭娜好长时间,不让她离开。她好一顿哄,在他耳边告诉他有漂亮的丫头一会就来。他才恋恋不舍地送了手。

下了电梯的谭娜和桑良一起钻进了的士。他们不用司机了,两要人要单独快乐了。

(四)

其实,就这个晚上,就这个“凯乐大酒店”,刘染秋的同学石光也在大宴宾客。这些被请来的人,都是大学是同学,没有外人。

刘染秋坐在大客的位置上,这让大家有些意外。按照他的岁数,他的地位,每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他都是坐在“便盆”上。这突然享受这样的待遇,刘染秋在同学们探询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压力与不安。他求救似地看着石光。石光安抚他坐好,不要推辞。

(bsp;“啊,老同学们,咱们开始了啊。”石光招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这个饭局。呵呵,吃好,喝好,来,走一个!”这些久经酒场的同学,丝毫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哎,我说老石啊,这酒喝得什么名堂啊?”干建筑的王经理问个究竟了。

“你们还不知道?没看报纸啊,咱们老石现在是正处了,可不用戴‘副处’的帽子了。”建设局的办公室李主任解释道。

大家想到那个“副处”的笑话,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自然是恭喜的话不少,酒也喝了不少。

在坐的同学中,刘染秋是唯一在教育口上的人。用刘染秋的话来说,他们早“叛变”了。有的同学,一天学也没教,进了机关,有的半路下海,现在也混得腰包鼓鼓的。只有刘染秋依然还在坚持。早些年,老同学们也想帮他,有两次进机关做文字秘书的活儿。可刘染秋说自己伺候不了领导,不如做教师自由。

这些同学,大部分属兔的,所以关于兔子的话题也不少。

每年兔子们都要开几次大会,大概是平日“草”吃多了,就找个理由开开荤。反正有买单的,何乐而不为?

一次,王经理的请客。闹酒正酣时,他的女秘书打来电话请示工作,同学几句话就打发了。有人借此大做文章,非逼他交代问题。同学很郑重的说:“别胡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眼看调动起来的情绪被他毁了,一在机关坐办公室的同学悠游地说道:“那你是个彪兔子。”

此语一出,大家笑成一团。布菜小姐花容失色,慌忙逃离。那晚,彪兔子们都喝彪了。

从此,我们同学之间电话联系的第一句话就是:“最近好吗?彪兔子。”

看矛头纷纷指向自己,石光又怕冷落了刘染秋,于是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不行了,真不行了。你们应该敬敬染秋。人家可比我们值得敬佩,那是老师啊。”石光由衷地说道。

刘染秋心里非常明白,他感谢石光做的这一切。但是,他看到了大家的不自然,看到了大家的沉默。或许,这种沉默是一句难说的潜台词,或许是一种轻视?

刘染秋端起杯来,站起身:“来,我做老师的,敬大家一个酒,希望你们一天比一天好。”大家一饮而尽。

王经理点上一支烟,说:“染秋啊,我考你个问题,看你这些年是不是钻研业务了,别不是天天泡在酒里吧?我看学校里学的那点东西,弄不好都就真馒头吃了拉了。”

刘染秋正不愿意听他们官场上的事呢,听到要考他,教师的职业病犯了。

“愿听指教。”

“好,听好了啊。”大家谁也不信这老王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早就开始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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