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时间不到,有两个人也匆匆的走过来,穿着一样款式、一样颜色的西装革履。其中一个人拿着手机还在通话,“老板,他们两人进了洗手间,怎么办啊?要不要动手啊?”
一百零三、国安四科
那人好象是得到了老板的答复,推开走廊的门,还向后往商场看了一眼,见没人过来,就关上了走廊的门。文飞躲在走廊门旁边的楼梯拐角处,冷冷的望着这两人的举动。
那两人从身上掏出一根电棍来,蹑手蹑脚走到男洗手间的门前。他们都把电棍放在身后,推门进去。文飞早就出来,跟在两人身手,看见两人都在推门,飞起脚来,对着两人屁股一边一下,将两人踢进洗手间。
那两人突然受袭,脸上大惊失色。本来是过来跟踪别人的,没想到反被对方跟踪,还把自己引到这里来了个瓮中捉鳖,心头大骇。文飞出脚很重,两人的身子重重的摔在洗手间的地砖上,手中的电棍也掉在了地上。
有两个人走到他们的面前,正是被跟踪的龙叔和余伟两人。余伟从地上捡起一根电棍,按了一下手柄处的按钮,电棍头部闪现出一片火花来,不由的吓了一跳,厉声说道:“你们好狠啊,想要用这个来电我们。”
洗手间的门被文飞关上,并且锁死了,然后他双手抱胸身子靠在门后,冷眼看着地上挣扎的两人。龙叔捡起地上另一根电棍,伸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电棍。那人受痛,呻吟起来,脸上神情非常恐惧。
电棍闪着火花,龙叔将电棍放在他脸上不到三公分的位置处,冷冷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我不想问第二遍。”
那人眼神中透露出非常害怕的表情,颤声道:“你不要乱来啊,我是安全局的人,是收到上面命令要跟踪你们的,刚接到电话,又要我们带你们回局里去。”
三人听后,面面相觑,都是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龙叔见那人神情不像是说慌,就放下手来,将电棍扔到一边去,双手在那人口袋里上下翻找,摸到一个证件,证件上面显示那人的身份,是滨州市安全局的工作人员,名叫曾小风。
“你们的头是谁?打电话给他,就说我们现在过去见他。”文飞突然说道。
龙叔摸出曾小风的手机,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然后递给曾小风。曾小风接过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把免提打开,说话注意点。”龙叔的声音不大,冷冰冰的说道。鹰隼一样的眼神,令人不寒而瑟。
手机接通,从里面传出浑厚的男中音:“小风,是不是把人给抓住了?现在把他们带到我办公室来。”
文飞突然走过来,一把抢过手机,说道:“我和曾小风在一起,现在就过去找你。我叫文飞,我的朋友不知道什么事情惹上你们,想跟你们谈一下,希望这是个误会。”说完没等对方说话,文飞就挂上了手机。
“起来吧,还躺在地上。现在我们跟你们一起回去,你们也可以交差了。”余伟将电棍的电源关掉,递给了后面慢慢爬起来的另一名国安局职员。龙叔也把搜出来的所有东西还给了曾小风。
五个人从洗手间出来,离开了商场。他们都坐上了龙叔的那辆越野车,由余伟驾驶,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安全局的大门前。
曾小风和另一名国安局的职员都非常沮丧,带着文飞、龙叔和余伟三人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办公室前,敲门进去。这间办公室并不大,显得很狭窄,里面一张硕大的办公桌,还有两张大柜子,一排沙发,再加上五个人同时走进来,把这里面的空间全部压缩得严严实实,令人窒息。
办公桌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高高挽起,蓝色条纹的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领处。“老板,我把人给带过来了,就是他们三个。”曾小风心虚的说道,脸上表情很是无精打彩,他接着向文飞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的老板,安全局四科卢华卢科长。”
“你们俩都出去吧,顺便跟这三位先生倒杯水来。”卢华白了曾小风两人一眼。曾小风两人赶紧开门出去。
“安全局四科主要是负责情报收集的工作,怎么也玩起跟踪来了?怪不得那两个人身手这么差,一看就知道是文职人员。”龙叔微笑着说道。
“在你们进来的十分钟之前,我刚刚接到了总部的电话。原来你们三个人都是军方的人,而且档案都是绝密级的,只有最高层的领导才可以打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卢华态度很诚恳,友好的对着三人伸出手来。
文飞、龙叔与余伟三人跟卢华一一握手,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你们从飞机上下来,我就接到线报,当时只是想调查你们的身份,后来才发现你们的身份很难查证。文飞现在是滨州市的名人,他的资料很好查。对于这两位,我们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所以就会派人跟踪,想要知道你们的身份。对于这件事真的很抱歉。”
“一场误会而已,现在没事了。都是为了工作,你也没必要跟我们道歉,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们就回去了。”龙叔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有机会请你们吃顿便饭,就当是我向各位赔罪了。”卢华微笑的说道。
“好啊,有时间再联系吧。你找我们很容易,那就再见了。”文飞伸手就跟卢华告别。三人刚打开门,曾小风和他的那名搭档,手里端着三杯水正准备过来,见三人要离去,就闪在一边。文飞经过两人身边时,微微点了一下头。
来到门口上了车,文飞对龙叔说道:“这件事绝对没有卢华说的那么简单,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皱起眉头,想要理清事情的头绪,却发觉好象都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