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很漂……漂亮。”文飞回过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当他接触到龙彩云那双媚眼时,胸口处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起来。他的脸有些发烧,幸好是在昏暗的环境中,可以掩饰此时的尴尬的表情。
龙彩云有些发觉文飞的窘态,身子贴得更近了。文飞可以感受到龙彩云肌肤的温度,更加紧张起来,他很想推开龙彩云,但手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龙彩云停顿下来,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柔弱无骨,伸出来拨弄着文飞衬衫上的纽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纤细无比,她接着继续往下说道:“想过和我zuoai吗?”说完,那双媚眼射出热情的目光,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在微微起伏,仿佛象一对活泼的小白兔。
文飞听后,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把抱住龙彩云,喘着粗气。张开嘴对着龙彩云那涂着口红的嘴唇就吻下去。龙彩云没想到文飞反应这么激烈,不由地全身颤栗着,她那舌头如蛇一般缠绕在文飞的口腔中,两人互相吸吮着唾液,神情如痴如醉。
两人一阵激吻,文飞的双手在龙彩云身上游走,他揉搓着龙彩云那隆起的胸部,龙彩云的身子软下去了。文飞眼睛闪着热烈的光,手竟然伸进了龙彩云的衣服里面,直接把胸罩扯了下来,胸前的那一对小白兔跳跃出来,还微微地向文飞点头呢。文飞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紧紧握住了那一团软绵绵、炽热的雪白肉球。肉球上那粉红色的蓓蕾也绽放开长,越来越大。
龙彩云兴奋地呻吟着,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她微睁着双眼,眼睛里有欲望的光芒射出来,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红晕扩散开了,连那雪白的粉颈也出现了红晕。此刻她正快活地享受着文飞这双有力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侵袭。文飞也感觉自己的下体膨胀到要爆炸的地步,体内有一股火在热烈地燃烧,把体内的鲜血都烧得滚烫。原始的欲望使文飞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
一百二十七、上门找茬
两人好一阵缠绵,龙彩云“嘤嘤”呓语,双手紧紧搂着文飞,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文飞的双手揉搓着她那对浑圆、雪白的胸器,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揉搓了一阵之后,文飞将手伸到她的裙底里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上已经是湿漉漉一片。龙彩云的身子抖的更激烈了。她的反应越大,文飞的动作越大胆,他的手粗暴地伸进紧绷的三角裤内,摸到毛茸茸那片山丘间,那里仿佛芳草凄凄,有琼浆玉液涓涓细流。文飞的手指在那沟壑纵横地带来回抚弄,龙彩云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经过文飞双手一阵蹂躏,龙彩云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无边的风情。文飞感觉到她的呼吸都是一股热lang扑面而来。龙彩云有点受不了文飞这样的抚摸,突然挣开文飞的双手,低下身子,蹲在文飞双腿之间。
她用手拉开文飞裤子上的拉链,那具膨胀的要爆裂的棍状物骄傲地呈现在龙彩云的眼前。龙彩云双手上下套弄一阵后,张开嘴巴一口含住。温柔温润、吐气如兰的口腔中,紧紧包裹着文飞的雄伟之物,文飞只觉得热血涌上头来,一阵晕迷。
这种感觉是说不出来,无法形容的。他只觉得自己快乐到极点了,口里的唾液都快要蒸发完了,终于全身在一阵颤栗中,文飞仿佛上升到幸福的顶端中,最后在呻吟中倾尽身体内激涌而出的精华……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羞涩地躲进云层里,深邃的天空中星光闪烁。天台上的一切又归于平静。龙彩云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将衣裙重新穿好。而文飞早已从狂热中清醒过来,此时已经恢复平静,脸上的表情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点燃一根烟仰望星空,眼中一片澄澈。
“给我一根烟。”龙彩云淡淡地说道。文飞从烟盒内拿出一根烟递到龙彩云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烟头明亮起来,龙彩云深吸了一口,腾腾烟雾从她身边飘散开来。
“很多人都认为我是楚宗平的情妇,都不敢碰我,你是第一个人,难道你真的不怕楚宗平吗?”说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文飞从这笑声里面多少可以听出有些苦涩。“其实我也是一个女人,也想要有个男人好好来爱我……”
文飞低头抽着烟,内心里面一直在暗骂自己,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了,自制力也太差了。他又想起了紫君,更加愧疚地无地自容。
见文飞脸上阴晴不定,龙彩云知道文飞的内心在挣扎,也有点明白了文飞此时的想法,惨然一笑道:“我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互相发泄欲望罢了,你不要当真。我年纪比你大,你应该叫我一声云姐,希望你以后有空到这里来看看我。”说完扭头就走,走时眼里还噙着泪水。
“我刚才做了些什么?”文飞心里苦笑不已,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任凭龙彩云远去。刚才还激情四射,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现在文飞的心却沉下来了,冰冷的感觉犹如掉进了冰窖里面。
…………
西区的接收工作顺利进行中,一切都有条不紊。文飞把西区的地盘交给严向东、余伟两人打理,俞彬还是在幕后管理帐目工作。严向东把三角井的鬼头和洋湾的光头李一帮人都带到身边,共同维护西区的治安问题。
现在阿牛、瘦猴还有花皮三人主要负责洋湖、三角井一带的收数工作以及所有经营实体。而马宁则全权负责工地上的一切事务。一切都按照文飞的计划正常进行,文飞生性对名利淡泊,也懒于管理这些事情。
这一天,万里无云,天晴得让人生出一些害怕。太阳散发出来的炽热光芒,眼看着要把地上的东西点着。街道两条的树木,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懒洋洋的垂下枝头。
正午时分,一辆半新不旧的越野车开进文飞所住的别墅门前停住。车里面钻出来三个人来。三个人都是年轻人,剃着短发,皮肤黝黑的发亮。他们都很强壮,穿着短恤衫,戴着墨镜。其中一个头上只剩下一点黑乎乎清渣的人,走到别墅门前按响了门铃。
正是午睡时分,四周一片静悄悄,门铃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文飞,他很不情愿地从床上起来。龙叔这几天又到外地去了,说是又发现什么线索。文飞本想和龙叔一起去一趟,龙叔却说不需要。
天还是那么热,四下里热烘烘的像锅炉房,只有树上的知了在一声声喊着热。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半,看到门前这个“清渣”是个陌生人,文飞警觉地问道:“你要找谁?”
“你是文飞吗?”站在门口的那个“清渣”取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一双眼睛发出的目光如鹰一样锐利,面目冷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我就是文飞。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吗?”文飞观察到在这个人身后,另外有两个人双手抱胸,看气势来者不善。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越野车里,副驾驶位置还坐着一个人,由于距离较远,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听说你很能打,号称武神。我们几个人听后,不相信这些传言,以为你真有三头六臂,所以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也是一个脑袋,两只手,两只脚啊,跟我们没有什么不同,真是谣言不可信啊。”说完,他身后的那两个人发出一阵狂笑声。
原来是准备到这里找茬的。文飞见这个“清渣”说话如此狂妄,心里本就有气,还出言不逊。脸就沉下来,他也不说话,飞起一脚就踢过去。“清渣”好象早有防备,跳到一边高声说道:“是你先要动手的,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不能怪我啊。”
好象这个人有什么顾忌似的,文飞感到有些奇怪,看见这“清渣”身手利落,知道是劲敌。旁边那两个虽然目前不清楚,但从表面看上去应该也是经过专业格斗训练的人。文飞追过去,又飞起一脚踢去。
那“清渣”毫不含糊,也飞起一脚挡住文飞进攻。文飞这次已留了一手,出脚就是试探对方的反应,见对方上钩了。文飞突然蹿上前去,一把抱住那“清渣”的脚,身形晃动,已靠在那人身上。
“清渣”大惊,叫声“不好”,身子扭动,想要挣脱文飞的双手,但已经来不及了。文飞已经摆好姿势,腰上用力,一个抱摔,将“清渣”抱起来,狠狠摔在草皮地上。虽然是泥土地里,但在这些炽热的阳光暴晒下,已经变得又干又硬,再加上又是血肉之躯,“清渣”被摔得七晕八素,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另两人见文飞出手如电,几招不到就放倒了一个。脸色大变,双双抢上前来,两人呈合围之势,将文飞包围在当中。文飞脸上毫无惧色,冷眼看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摆出的姿势,证实了文飞的判断,他们曾经经过很专业的格斗训练。
其中站在文飞前面的一叫一声,跳起来一个侧踢,文飞往后一闪。另一个人见文飞的后背露出空档,一拳捣了过去。两边夹击,文飞低下身子,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后面那个人。后面那人忙后退一步。
前面的人见踢空,身子一扭又腾空踢起。文飞身影一动,非常迅捷的扑过去,竟然在半空中抱住了那人的腰,随后大叫一声,将那人从半空中给扔在地上。那人在地上一个翻滚,迅速爬起来,动作虽然非常难看,但已经解除了危险,他的身上脏污一片,到处都是泥灰和枯草。
后面那个人上前一拳击向文飞的头部,文飞低头躲开。突然跳过去,凶狠的使了一招“饿虎扑食”,那人脸上大骇,知道躲避不开,就硬着头皮迎上前去,想要如法炮制刚才文飞摔前面那人的招式。
文飞已料到他有这么一手,就让他抱住,同时自己用膝盖猛击他的腰部。那人受痛,大叫一声,无奈之下松开了手。文飞就等着松手,一把将那人手腕抓住,再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出一米多远,摔在地下。
这时,先前倒下的两人已经爬起来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文飞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汗水全部浸透。那两人身上也是脏兮兮的,由于汗水的缘故,身上黑一块、白一块,样子极是狼狈。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文飞,眼里有一丝恐惧的神色。
这些人虽然落败,但很快就站起来了,这一点让文飞稍感意外。证明这些人非常经打,一定受过很严格的体能训练,只要他们抓住机会就可以反败为胜。如果不能速战速决,自己后续体力不济,这三个人再联手攻击,自己肯定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文飞眼中杀气闪现,大叫一声,身子如同老鹰一般扑向“清渣”,动作非常快。“清渣”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另一人想要去救援,文飞脚从地上快速挑起一块石子,石子飞出,那人只觉眼前有物飞来,头一侧,石子仍打中面门,鲜血溢出。那人双手捧着面门,退下去了。
一百二十八、队长蒙难
连连后退的“清渣”,面色大骇,他没想到文飞竟然这么勇猛,气势凛然,一时手忙脚乱起来,胡乱的挥出几拳,毫无章法。文飞见“清渣”完全慌乱了,也就不上前紧逼,瞅见一个破绽,一把扣住“清渣”的手臂,只轻轻一扭,将“清渣”的身子整个反转过来。
文飞正准备用劲要扭断那人手臂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文飞,快住手,自己人啊。”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亲切,文飞松开手来,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
从那辆半新不旧的越野车副驾驶位置上,走下一个人来。那人将墨镜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