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可是咱们不能找借口,这个社会毕竟有很多人在靠自己的实力生存,而且他们也取得了相应的成绩,我相信有那种人!”我一边摸她的乳房一边说话,她的乳房很坚挺,乳晕很黑,听说这是因为女人身上含铅量比较高的缘故,跟处女不处女没啥关系,估计她休息很少,内分泌紊乱。
民主并不回答我的话,而是捧着我的脸亲我的眼睛,鼻子,嘴,还有下巴。
民主一边亲我,一边流泪!
我开始亲民主的头发,我们好像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
又像一对卧在铁轨上的殉情恋人,我们因为不同的忧伤,相同的无奈,生死与共地做爱。
我们做了便抱着,抱着休息以后再做,如此反复地做了很多次。
我们不像钱与身体的交易,更像约会。
民主做爱的时候一直在流泪,她抱着我呜咽。
“你知道吗,我想跟jiss这样做爱,我那么爱他!我可以告诉他的,可是我不能告诉他,我怕爱变得卑微!我跟他说我不在乎他跟谁做爱,我只需要他的心灵。他说我跟所有女人不同,他说他不爱跟他做爱的女人,却爱我!呜呜……”民主说的jiss让我十分开眼,这个男人不是无耻就是变态,玩得真时尚,我真不希望演艺圈儿是这样的,要知道无数青少年花骨朵儿当他们偶像,省吃俭用地买他们的唱片和电影票。不!我们不能逼迫人家高尚,只能要求自己高尚!
他们是人,人不穿衣服的时候便是赤裸裸的。
“宝贝儿!呵呵!你很可爱,你是最可爱的宝贝儿!”我本应该说她是我的宝贝儿,但是我不能这么说,因为我是一个男妓,她并不会选择一个男妓作为停靠点。我不去碰感情,何尝不是坚固地保护着自己。
“不!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宝贝儿!我跟很多人做爱,我确实是圈儿里公认的烂货,其他的明星只跟导演、监制以及投资商做爱。而我不是,我跟所有人做爱,我跟场记做爱,跟编剧做爱,跟灯光师做爱,跟化妆师做爱,我还跟替身演员做爱,我甚至跟群众演员做过爱……那些所谓的层次权贵,我要他们在我的身体面前变得相同平等。我喜欢看他们在我面前那种色迷迷的卑躬屈膝样,他们舔我的身体,他们舔我的脚趾头。呵呵……”女人满脸的眼泪。
“小妞!你太可爱了!和谐社会全靠你了!你看马克思说的共产主义平等所有政治家都没法儿搞定,在你这儿实施得这么好!你真是个聪明的宝贝儿!”我抱着她,抚摸她的腹部,女人的腹部充满了神秘的温情,让人憧憬。
“去你妈的!别跟我谈政治!男人都是野心家,我他妈喜欢阿甘那样的男人!”民主突然动怒了!
我后悔刚才说的话,人容易乐极生悲,我忘了我是男性服务员,虽然可以进入女人的最深处,我在很多女人心里不过是个消费品,消费品可以到达女人的全身,却无法到达女人的心灵。
工作的时候,被客人践踏自尊心是很常见的事情,所以我在文章的开头就说了,自尊心害人,害人没法儿致富!
我还被女人蹬下床过,既然我都描写了我的老二,也不在乎更加彻底的袒露,这些破事儿我都会捣腾给大家,实际这些事儿在我心里跟癌症一样,留着也是烂心烂肺,对我身心没有一点好处。
民主看到我有些失落。连忙抱着我,她说:“对不起!我不该情绪化!我被男人伤透了!伤透了!”我当然明白,不被伤透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很容易柔软,牛二说这是我能做好这个职业的先天条件。
跟女人温存对我们来说是一种业务素质,我跟牛二曾经为了提高业务素质把彼此接客的过程录像了,然后放出来彼此研讨。
我们坐在电脑前研究这玩意儿的时候很像两个热爱艺术的导演,我们研究镜头语言,研究对白,研究每个细微动作带给女人的心理感受。我们并没有变态,我们是在提高业务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