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我空前兴奋,但是我还不能射,必须等女人把持不住的时候再射,这样才能在兴奋点上达到一致。
我这样抽动了数分钟,女人终于受不了了,屁股有点退缩,我猛地抽动了几下,抽动的时候换了不同方位。
“啊!”女人和我同时到达了。
神秘女人做完爱跟过去一样,立刻去了洗手间。
我拉掉套子,躺在黑暗中看窗外的夜色。内心忍不住有点烦闷,我有时候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烦闷的时候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不小心碰到一个硬物,“啪”一声落到地上。
我本能地起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原来是空调遥控器。
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女人的背影,卫生间的门没关严。大概刚刚用完马桶,马桶正在冲水,女人并没听到遥控器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无法移开视线,因为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女人的身体上很多瘀伤,像是用鞭子抽打的。
这一幕让我触目静心,人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我迫切想看到女人的样子,我悄悄地往卫生间移动了几步。
门虚掩的缝隙太小,我实在无法看清女人的面容,我仅仅看到她的身体因为流泪轻轻地抽动。
正在这时,梳妆台上的香皂落到地上,女人蹲下身子去捡香皂。
我吓得连忙走向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幸好像绿叶这种商务酒店,地上都铺上地毯,我移动的时候并没发出什么声音。
女人走到我身边,并未躺下。
跟过去一样,她穿上了衣服,从皮包里取出一叠钱放在床头柜上。
“我走了!”女人每次离去都说这句话。
“嗯。”我应了一声。
我们开展业务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开房,是牛二从江西老家带来的一个小老乡李朴。小伙子办事儿机灵,也妥善。
女人走后,我把房间的壁灯打开了。
我发现了女人遗落在枕头上的一只耳环,样子很简单的钻石耳环。
我把耳环放到西服口袋里,我想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女人的,下次我可以还给她。
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前,今天是她第五次光顾我。
我又想起女人身上的瘀伤,我捏着她留给我的两千块钱,难以想象一个如此有钱的女人会被谁蹂躏出那么可怕的伤痕。
我把钱放进上衣口袋,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钱不像我的血汗钱,而像女人的血汗钱。
女人是因为赚钱被人打成那样?还是被丈夫打成那样?还是被谁强暴打成那样?
我推测的每一种假设答案都不足以说明她身上的伤痕,这个女人如此冷静,不像随便会被人制服的人。
我洗澡后,在房间里抽了一支烟决定离开。
如果客人能够提前离开,我一般都会随即离开。
自从做了这行,我对宾馆有点厌恶。
我驱车穿过汉西路回我住的桂子小区。
汉西路的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路边有很多吃烧烤的深市市民。
我常常佩服这些在汉西路上吃烧烤的人们,因为汉西路的旁边有一条人工运河,脏兮兮的,长年累月散发着恶臭,让人呕吐。
深市的夜市非常热闹,我却很少出来溜达。
准确来说,我很像一个宅男。
跟其他宅男比,我也不喜欢玩电脑游戏,我始终盲目地遵循在发呆的层面。
也许我有尼采的潜质,当然我不会选择做尼采。这位听众抢白得好,问我:“做尼采是可以选择的吗?”
嘿嘿!这话说得忒让我害臊。
我还没把车开到桂子小区,电话响了。
电话是康小乐打来的,这厮在电话里说想我,我听得翻胃。
“周哥!你不要不理我啊!女人点你的台,我照样可以点你的台!”康小乐的声音听起来让我十分厌恶,我立刻挂掉了电话。
刚挂掉电话,电话又响了。
“你别打来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点台的!”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后悔了。
“什么点台啊!你快回来!我害怕!”叶子楣的声音,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好像我是她男朋友一般,遇到事情就当我共产党的110随便召唤。
“没,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电话?”我问道。
“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不是借过你电话吗?我用你的手机跟我没电的手机发了个短讯,打开电话的时候便收到了啊!”叶子楣对事情的理所当然。
“哦!我在回家的路上!一会儿说吧!”我说完挂了电话,叶子楣在那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没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