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家人依靠我,男人是社会的主流,那是因为男人垂直,让人依靠,而我愿意牺牲自己给家人生活的安适。
我不能抒情,现在不是描写心情的时候。
当晚风把一片枯黄的梧桐树叶吹到我的桌子上的时候,叶子楣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路口。
我是如此感性,竟然以一种娘们儿的冲动站起来冲到了街对面。
“你……”叶子楣用惊愕的眼神望着我,她的脸很苍白,嘴唇干枯失去血色。
叶子楣的眼睛很累,累得看到我的一刹那便闭上了。
我把晕厥的叶子楣揽在了怀里,我感到她的身体失去支撑渐渐下沉。
我触到一个硬物,伸手摸去。
潮湿地鲜血深处种植着一把旗帜的刀柄。
天儿!我的神经穿上了防弹衣,戒备地看了看四周。
是谁下的毒手,我抱着叶子楣对着街面喊出租。
好几个出租车司机瞥见我抱着一个昏迷的女人,便空着车绝尘而去,他们不屑的眼神冷过深秋的寒风。
人着急起来常常失去主见,我陡然想到这里离家很近,自己回小区开车比较实际。
我把皮夹克脱掉,用夹克包着叶子楣。
我穿着紫色的羊毛衫,牛二说我穿这件毛衣的时候像电影明星。
从这一刻开始,所有平素的生活正在演变成电影。
所有的路人看着这场###。
深市的人热爱艺术,还是他们遗憾疯狂的事情没有莅临在他们的身上。
所有人驻足在原地,看着我抱着垂死地叶子楣冲过马路。
我听到有对年轻女子私语道:“我也想有一个男人这样抱着我过马路!”
“他抱着一个死人!你想死啊!”另一个女子嘻嘻地笑。
我毫无顾忌地跑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把叶子楣放在后座。
倒车,前行,去医院的路上。
这一刻,我对车的厌倦是因为我更向往火箭的速度。
半小时后,我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徘徊。
我望着大红色的“急诊”二字,这两字像一把十字刀刃在我的心灵盘旋。
焦躁没有头绪地啮噬我的心灵。
叶子楣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公安局的却闻声赶到。
原来医生告诉公安叶子楣受了刀伤,公安局按照程序介入调查。
公安局问我和叶子楣什么关系,我说是邻居。
他们问叶子楣怎么受伤的,我说不知道。
警察用狐疑地眼神看着我,他们盯着我身上的血迹说我要跟他们走一趟。
我说我走了,叶子楣就没人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