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挖你这么外强内秀的墙角,可惜你是牛二的媳妇儿。你要是刘德华的媳妇儿,我一定要挖!选择强劲的情敌,可以提高我的身价!”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敢吗?你不怕叶子楣阉了你吗?”杨拉更加豪放地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干啥呢?我要开车呢!”我笑着说,对于我突然变得矜持纯洁,大家不要笑话。我在业余时间一向循规蹈矩,工作时间我注重体位,工作之外我注重感受。
“你真被叶子楣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杨拉问道。
“我和她?哎!估计我自作多情了吧!”我不应该在杨拉面前暴露我的感情,可是我不是神,我是个人,是人总会无意识地暴露自己的情绪,即使清醒状态能掩饰真实心情,也能在睡梦中暴露内心的隐秘。
说完上面这句话,我后悔了。因为后悔我跟自己找了那么多理由来疏导。
“兄弟!算你觉悟得早!叶子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崩搭理她!”杨拉的八婆比其他人有水平,她当面敢说,背后也敢损。我尽量把这妞儿归纳为君子。
“你这么够意思!不如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不是好鸟?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回头是岸,你也算点化了一头迷途羔羊!”我把车开到凤凰小区的停车场,跟杨拉陆续下车。
“周吾!你可以回去了!你下车干嘛?孤男寡女地去我家多不好!”杨拉说话的时候秉承着过去的嬉皮笑脸。
“本来我没有犯罪的意思,听你这么说,倒是磨刀霍霍了!”我用手拦住杨拉准备开溜的身体。
“哥们儿!我让你送我到我家,是给你面子啊!不知道多少人想送我回家我都不愿意呢?”我常常想一个问题,要是弗洛伊德老人家在世有没有能耐分清杨拉同学说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你就别扯蛋了!我都到你家门口了,你就不请我上去喝点饮料取取暖?”我说。
“周吾,我告诉你啊!从我第一次跟你吃饭,你喝酒不脸红,我就知道你这人心思重!可是周吾同学,你过去办事儿都很有目的,挣钱是你的理想。照说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那种###爷们儿,你这回对叶子楣咋就那么上心呢?嫖她几次游戏就该结束了!你这样下去,可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杨拉说话的语气倒像一场软硬兼施地威胁。
“你说话可不地道!这是我的私生活!”我说。
“告诉你啊!别缠着我,更别妄图在我这里知道点儿什么!不然……嘿嘿……”杨拉干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不然把你的营生告诉她,让你的爱情泡汤!”杨拉笑的样子很阴险,让我对她越来越陌生。
面对杨拉,我觉得她很像一部推理片中的女主角,处处展现矛盾,行为怪异,毫无逻辑。
这位听众说得好!是我这人蠢,辨别不清好人坏人!说得客观点儿,好人都有坏的一面;坏人都有好的一面。
如今社会绝非解放初期的爱国电影,坏人鲜明得跟脸上有字儿一般,好人中庸得像呆头鹅一样。
杨拉的话铿锵有力,我的阴谋没戏了!小妞儿没准儿早知道我跟踪她,不然这一切的机缘巧合也忒戏剧化了。
杨拉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胸膛说:“周吾!你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虽然疯疯癫癫,还够不上神经病,神经病杀人不偿命,我杨拉杀人可要偿命的。你那宝贝儿林霈霈,惹老娘生气了,我大不了戏弄戏弄她,还没种置她于死地!嘿嘿!谢谢你送我回家!以后别跟我玩捉秘藏的游戏!”杨拉掏出钥匙在食指上转悠,这个动作用心思翻译是“操”的意思,我灰溜溜地站在车门口。
杨拉渐渐远去,我打开车门,准备回桂子小区。
就在这个时候,医院打电话给我,说叶子楣不见了。
我像颗点燃的鞭炮,几乎要急疯了!感情这东西无论压抑得多么好,还是有露馅儿的时候,我开着车朝深市中心医院的方向赶去。
值班护士告诉我走不久,有个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