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听杨拉说过,她说他们居住的地方叫水门派。那个地名叫灵秀山,那里人都练习武功!”我说。
“对对对!是这样的!不过我没听说过杨拉的名字!”叶子楣说。
“杨拉说她很小的时候便跑出来了寻找她爸爸!”我说。
“明白了!杨拉是净月空的女儿。净月空是个沉默的人,我住在灵秀山的时候,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话。听水门派的人告诉我,她有过从外面跑进去的丈夫,还有过一个女儿。听说女儿十三岁的时候跑出灵秀山,再也没有回来!看样子杨拉就是净月空的女儿。”叶子楣说。
“难道杨拉说的是真的?”我问。
“应该是真的。不过杨拉的父亲偷了水门派的一样宝物,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水门派没有派人来寻回宝物那是因为杨拉的父亲身怀绝技,好像会一种水门派的绝世武功。这些事情我也没法儿知道真相,都是听水门派的年轻弟子私下议论得来的。我养好伤以后他们就让我走了,我连掌门的面都没见过。他们不相信外面的人,但是秉承佛家本性,与人为善。”叶子楣说。
“你去他们那里要经过一个水潭吗?”我问。
“不用了!应该是一个隧道。我的眼睛被蒙上了,我也不知道!”叶子楣说。
“奇怪?他们抓你进去是为了什么呢?”我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
“对了,欧阳知道你回来了吗?”我问。
“知道。她最近挺忙的!好像恋爱了!”叶子楣说。
“她跟谁恋爱你知道吗?”我觉得欧阳跟钱贵恋爱的可能性很大。
“她也没承认她恋爱了,我只是感觉她说话的语气不一样了。恋爱中的女人说话是不一样的,显得轻快!”叶子楣说。
“那你现在说话轻快吗?”我说完把脸埋向叶子楣的肚皮。
“呵呵……”叶子楣发出咯咯的小声。
我突然发现叶子楣受过伤的腹部竟然没有任何伤疤,水兄弟跟我疗伤治愈枪伤以后,身上仍然有浅显的弹痕。
“叶子楣!你的伤疤呢?”我问。
“我在水门派伤口复原后,被他们放在一个池子里浸泡了半个小时,腹部的伤疤便消失了!”叶子楣说。
“别说得这么玄乎好不好,你这样说话我很容易把你当成杨拉一起的扯白党!”我说。
“我们第一次接吻在停车场,我们第一次认识在一个深夜!我说错了吗?你说我是不是叶子楣呢?”叶子楣说。
“我没有怀疑你不是叶子楣,我怀疑你跟杨拉一样撒谎!”我说。
“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跟她一起撒谎啊!你把我跟谁扯一块儿我都没感觉,千万不要把我和杨拉扯一块儿!我听这名字就倒胃口!”叶子楣背过脸去。
我从她的身体后面抱着她,问她:“生气了吗?”
“汗!生个屁的气!”叶子楣说。
“屁确实是一股气呵!”我搔她痒痒。
“一个常人是很难相信这些事情的,我很理解!就如我无法理解品学兼优的慕容嚼为何成了黑帮份子一样!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意想不到的,我们不能创造奇迹,要相信奇迹的存在!”叶子楣平躺着说。
我揭开被子亲吻她蓓蕾一般的乳房。
我和叶子楣正准备来一个晨光性爱,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们连忙穿好衣服,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欧阳,呵呵!她朝我“嘿嘿!”笑了两声,再看看叶子楣,说道:“打扰了!小别胜新婚啊!”
“我先回去了!你们聊!”两个女人一台戏,我回自己家比较好。
我敲自己的房门,开门的竟然是杨拉。
杨拉嬉皮笑脸地望着我说:“上夜班才回啊?”
我没搭理杨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正在研究我家的花瓶,中年男人的内在很难在外表扑捉到信息。
中年男人朝我点点头说:“你好!”他的普通话实在不算好。
“你是周先生吧?”男人说。
“我叫周吾!”我不习惯被人唤作先生。
“周吾,这是我爸爸,刚从国外回来!现在没地方住,在你家将就几天!”杨拉说话还真不客气。
我很想说不同意,可是面对一个长辈,我实在拉不下脸。牵强地“哦”了一声。
“杨拉!你跟我来一下!”我把杨拉拉到我的房间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