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章(5)_土窑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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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5)(1 / 1)

趣地站了起来,感觉到在金德仁面前的卑贱。

金德仁揪住少红的肩膀气急败坏在说:“你这是存心害我呀,我在社会上怎么做人,窑场里你不能呆了,必须躲起来。”金德仁气得嘴都歪了。

郝少红看他反复无常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金德仁想想不对,口气又缓和了:“好好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看不到吗,她来这里吵,我就回家同她们吵,我这老脸也不要了。不过这几天,大家都盯着咱,咱们少来往,别让人家抓住把柄。但是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不能没有你呀,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了。”金德仁觉得一天也不能没有少红。

少红斜睨着眼睛轻声却一字一句地说:“就这样让我走吗?”

金德仁干笑了一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小区专门给你买了套楼房。”

少红一听来了精神:“那你再写下同我结婚的保证书。”

金德仁就从账本上撕下了张纸,写下了一行字签上名字,交给了少红。

从此窑场上少了郝大奶子的影子。三十一

郝少红从窑场神秘消失以后,钱二妮并没有觉察出金德仁有什么改变,心里仍然十分不安。

郝少红入住的楼房在村东北部,是金德义惠民的其中一个工程。他与市里房地产公司联合,在村里也做了大动作,在村东河边有40亩涝洼地,经过反复考证,划成了楼房区,楼房区最后两排位置欠好,就改为对外出售的单元楼,能有八十户入住。前排是片别墅小区,金德仁用了郝少红父亲的名字,偷偷地买了一套给了郝大奶子。装修期间,金德仁没敢露面,等到郝大奶子搬进去后,金德仁才偷偷摸摸地过去住。

十月一日国庆节,街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趁着朦胧的月色,金德仁来到了小区,刚要开单元防盗门,一个人也急急忙忙地来开门,抬起头的瞬间,他俩同时惊叫一声,那人是枫叶的男人栓子。栓子比德仁小十多数,才三十出头,满面红光的脸上一条一字形黑胡子。

“你来……”金德仁问。

“我来串个门。”栓子很不自然地说,“你呢?”

“我也是来串门。”

两人的脸都红了。见栓子进了一楼,德仁想不通栓子来这里干什么。进了门,将这个疑虑同少红说了。少红告诉德仁,一楼的小王也是一个人过日子,她的儿子不到一岁,听她说过男人也姓金,可能就是栓子了。德仁很少回金家村,回去时间也很短,不去打听什么,自然不知道村里的事,况且小青年们各有各的致富门路,很少呆在家里,德仁听说过栓子非常重男轻女。的确栓子有两个女儿,计划生育一月一查,再也没有机会超生,他偏偏是那种特别重男轻女的人,心里不痛快,他时常有一种不如人的感觉,每年春节他都会蒙起被头大哭一场,连自己的老母亲都骂他异样。他嫌自己运气不好,嫌老婆不行,生第一个女孩时,他就对老婆反感,讥讽说:“人家的老婆都生儿子,你也生不出来。你再生闺女,我给填回去!”枫叶说:“你又不是没上过学,你不知道生男生女是男人的事吗?你那个里没有男种,你叫我上哪里要?”他很生气,一脚踹在她的腰上:“我是真正不痛快,你竟然同我开玩笑。”他的脸再没放晴过。他被派出所在妙妙理发店抓住后,干脆连脸也不要了,一再地往那里跑。他在外搞出租,过秋的时候,也不回来。毒辣辣的太阳下,老婆枫叶在松软的地里拉着满满的一三轮车玉米,两个幼小的女儿在后面低着头用上吃奶的劲向前推。看到别人家的男人忙碌的身影,枫叶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栓子偶尔回家也是坐在屋子里喝茶水,从来不帮妻子干农活。枫叶想,要这个男人干什么呢?有一天栓子对枫叶说,他要离婚,因为在外面有了儿子。枫叶刚从地里回来,没有热水,她正舀了一勺凉水才送到嘴边,听见他的话,勺子一下子掉在脚边,忘记了口渴,带有泥的裤角上又溅上了一些水,同时她的尿也顺着裤角流下来了,心脏急速地跳个不停,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当她醒来时,自己一身泥水地倒在床上,大女儿小女儿都在哭泣。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她坐了起来,给两个孩子做饭。男人见她醒过来了,也不说话,从村里的小卖部里买了些现成的菜和馒头放在桌子上。大女儿芬芬明白事理了,知道是爸爸的事,一句话也不同爸爸说,小女儿芳芳才两岁,偎在他的怀里嘻嘻地笑,四个人吃饭时就八点多钟了,枫叶本想着晚上还要绑黄瓜蔓子,这样一点心绪也没有。她坐起来,平静了一些,吃的饭又吐出来了,她要出去走走,在家里也是难受,她去了棚里,在路上她的泪哗哗地流下来,到了棚里她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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