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亮了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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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着毕献的大衣,被他牵着走进了公司。虽然电梯是直上十六楼的,但是我知道,俺被他牵着上楼的消息肯定会传遍整个公司的。
我颦眉,摇了摇我们牵着地手,暖绵绵地说:“老师,暴露了噢。”
他轻笑,“这还有针孔摄像头。”
我脸难看了起来,“我纠结郁闷。本说毕业之后来这儿的,看来不行了。”
他伸过来揽住过,笑眯眯地说:“知道就好。”
我踹了踹他,“你很希望我不到你公司工作?”
他威胁地眯了眯眼睛,“你踹我?”
我口急,跟说顺口溜似的,“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用脚踹。”
他搂得更紧了,语气都带着盈盈笑意,“你是在向我表白?”
我羞射了……
哎呦。我更是一脚踹过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自恋。”
他乐乐呵呵地低头笑。
看着这个男人这样高兴,我不禁心也软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水。我紧紧揽住他的腰,跟个大爷似的:“妞儿,给爷笑个。”
跟随他上了十六楼,期间无数精英都忍不住侧目。我又是得瑟又是悲哀……难道真不能在这公司上班了么?
他曾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若被大家知道了,暗着来的算计肯定不会少。我又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指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
干脆……叫辛末一起来?
我咧开嘴笑了。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也是翘着嘴角说:“笑什么呢?”
我凑过去,神神秘秘地说:“不告诉你。”
他也没计较,低下头批阅文件去了。
他的办公室很整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品,也没有香水味儿。我来回地转了一圈,很满意地点头了。
没有属于女性的东西。
我乐哉乐哉地随便拿了本书来看,嗯,关于金融的。唉,谁叫我天资聪明,一看就忘记了时间(两者有关系吗?!)……
还是他过来叫了叫我,我才从书海里探出脑袋。
“处理完了?”
他点了点头,从书柜后边侧身挤了进去。
我好奇,伸了个懒腰也闪了进去。哇塞,里面竟然是个卧室。
他解释道,“以前工作完了,就直接在这里睡了。设计不好,有点窄。一直说改,都没时间。”
我反驳,“那你还有时间去教书?”
他苦笑,“父亲的命令。”
我脑袋冒出了几个感叹号,结巴了:“校、校长是你父亲?”
我记得刚刚入学的时候就看到校长了。校长没有发福,身材很是好,很英挺,岁月虽然留下了痕迹,却也给予了他成熟与大气。我看着这个风姿未减的校长,第一句话就说:“校长好校长好!请问您有儿子没?”
校长嘴角的笑容僵了。他很快恢复回来,第一句话就是:“难道卫同学愁嫁了?”
我当成雷翻。终于相信,这个就是要建奈何桥的仁兄了。果然是他的风格。
我嘴角翻动,“没有没有。只是校长如此帅气,我很好奇您的儿子,是否有您的三分之一?”
校长厌恶地皱了皱眉,烦躁地说:“我那混账儿子,连我千万分之一都没有!”
由此我得出,校长的儿子一定是基因突变且是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如今真人摆在我面前,我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毕献从衣柜里搜出一件与我衣服比较搭的外套,然后将我身上的熟练地扒了下来。
他一边给我套上,一边问:“嗯,怎么?”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愁了少年头:“老师,你跟校长长得太不像了。”
他笑了笑,“嗯,我像我爷爷。”
喔~原来爷爷是个妖孽啊~我了了。
“老师,”我突然非常自觉地替他穿上外套,狗腿地说:“老师……”
他蹙起眉,“有话快说。不过你最好还是别说。”
我苦了脸,“老师……哎呦,你能不能走走关系让我得一得奖学金啊?”
他的笑容如沐春风,勾了勾我的鼻子,宠溺地说:“连自己的公公的钱都要赚?”
我脸红,公公……不知为毛我觉得这个词语很不对劲。先不说能否叫公公,就说公公这个词,不是太/监么?
、第六十章肉多多之前戏
于是我顺口一说:“‘公公’不是太/监的意思么?”
他僵了脸:“那我怎么出来的?”
我汗津津地打哈哈,“老师,那可是国家的钱,不是你父亲的。”
他冷哼一声,不做追究。
我率先走出了他的小卧室,然后转过身去牵着他的手,荡啊荡,“老师,你带我去哪潇洒?”
他回答:“我家。”
我顿时就焉了。
“老师,你不浪漫。”我抗议道。
“嗯。”
“老师,你不绅士。”我控诉道。
“喔。”
“老师,你不体贴。”我诽谤道。
“噢。”
“老师……”
嘴被封住。
他只是轻轻印上便离开了,眸子黝黑,像个无底洞,“多嘴。”
我悻悻地闭了嘴,以免刺激他让他兽性大发,我就亏大发了。
他一边说一边开门,“你进去自己先看着电视。”
我“嗯”了一声,看到他自然地关了门,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牛肉和蔬菜。我问了声,“老师,你要做饭么?”
他挑眉:“难道你看不出来?”
堵得我无话可说,只好走到客厅里去看电视。
实在是无聊,只好给辛末打了电话。
“辛姨……”
“干嘛呢。”辛姨口气不太好。
“辛姨,我好无聊。”我走到阳台,摆弄着窗帘。
她疑惑了,“你没和毕帅锅一起?”
“一起的。不过他去做菜了。唔,都不说请我去吃大餐。”
她臭骂,“不知道知足。现在能替女朋友做菜的能有几个?啊呸,你成心过来炫耀的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