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他正欲说下去的话."先生叫我小晋便好."
"好,小晋,其实我与你爹在很就以前一起沦落过,我们一起偷过别人的钱袋,一起要过饭.后来你爹听了二夫人的话,重新站了起来.所以我们就一起奋斗.后来我们都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原再提及当年的往事.故与你爹也就断绝了来往."他抬头望着天,有些失落.
"这次常得去了,本我不想来淌这混水,毕竟现在朝中势力得罪不起."他露出些许的无奈.
"那为什么现在许叔叔又来了呢."是什么让他改变注意.
"是因为你,你不亏是常德的女儿,城中人人都知道你最象他,他也是万般的疼爱你."他对着我点了点头,面露赞许.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半年前,在十四王爷府孟常德为我讨公道时也是这样对我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小晋,如果次此不是你来托标,我想我是不会来的."他转过身背过我道"相信你不会让常德失望的."
天黑的很快,远处的山几乎看不出了.许叔叔和几个标师在亭边捡了些干柴并点着了活.应着雄雄的火光,每个人的脸都显的红红的.
十个标师除许叔叔之外共分成了两拨人,一拨三个,一拨四个,许叔叔则和我们坐在一起.
"许叔叔,他们为什么分的这么开呀"我靠今他轻声的问道.
他往火堆的两边看了看,用手指了指左边的四个人"他们四个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了,武功品行什么都不错."他又用手指了指右边的三个"他们是上个月刚来的.武功都很好,其实本没想让他们来,可此次标事万分凶险,还是要带几个武功高强的才行."
这样啊,我有看了眼那三人.不知为和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好人,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血腥.
次日天微亮我便醒了过来,走出百里亭,深吸了口气.这山间的空气特别的清新.还夹杂着淡淡的草腥味.
我走到许叔叔身边推了推他."许叔叔."他摆开了我的手,转了个身又闷头呼呼大睡起来.倒是他旁边的一个镖师醒了过来.
受不了他这总镖头是怎么当的呀,我把扔河里了他大概都不知道.
"孟小姐,让您见笑了,这镖头七年前患上了嗜睡症,您怎么叫他都不会醒的."
说完他遍从包中拿出了一个兰色的陶瓷小瓶,揭开上面的红布塞,凑到了许叔叔的鼻下.
马上许叔叔便醒了过来,看上去精神特好.
他转过头看了看满头雾水的我,"小晋这是李仁,是我的管家,你叫他李伯.我的病他肯定也跟你说了.只要有甘花露就没事了."
甘花露就是前面李仁给他闻的东西,是一种可以使人清醒的药水,听说还可以让昏迷的人马上醒过来.
我们的谈话惊动了另外的镖师,他们也纷纷起来.吃起了干粮.
"小姐,你起了都不知道叫我."小丫头拍了拍被睡皱的衣杉,迷迷糊糊的超我走来.
"现在不叫,你不是也醒了."我帮她理了理歪斜的领口."走,我们吃早饭去."
我们重新回到了亭中,我从包袱中拿出了白馒头和水给喜儿.我摸了摸那个用红色绸布包着的小点心.这是给孟常德的.
我对着它们笑了笑,又重新扎好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