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杉山元六?只要有谁敢阻碍我家主公前进的步伐,我大久保忠世一并斩杀!”
“靠!我杉山元八天天苦练枪法,就等着今天为父亲报仇!”
“不管你是什么杉山元六还是山冈庄八!看招!”
大久保忠世的双刀在手中诡异地旋转着,紧贴着臂膀,看情状像是自己的双臂会被切斩断。这就是大久保忠世的刀法!融合了大久保忠员的胡乱砍杀和大久保忠俊的正规招式!
“你就是用这招式杀死父亲的吗?”
“看他运气了!不过绝对是这两把刀!”
杉山元八的长枪挥动,无数幻影从杉山元八的周身萌发出来,像长出了无数眼睛一般,注视着大久保忠世。弄得大久保忠世无从下手。而杉山元八的长枪像长了眼睛一般,在大久保忠世旋转的双刀中穿刺,把大久保忠世的刀法都打乱了,但却伤不到他。
两人来回拆招,穿梭在石濑战场,所到之处兵士们纷纷避让。有些不及避让的兵士即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让开!”杉山元八大喝道。
一名水野家的足轻即刻被杉山元八的长枪刺中左眼,眼球插在枪尖上,从后脑勺穿刺出来。
“哈哈,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招式了!”
“哼!你不也一样!”杉山元八气得恨痒痒的,“刚才被削掉左臂的好像是冈崎的人啊!”
大久保忠世也气得鼻孔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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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家的旗本队像一尊尊雕塑般,屹立在石濑战场的一端。健壮的战马上,一张张肃穆的脸,随时准备着投入战场,就像雕塑,在战场中央砸成一地碎石。水野信元皱着眉头,环视四周的战局,心中盘算着。
水野忠重和高木清秀率领的主力在战场中央与松平军打得堪堪平手。左翼的三弟忠守和右翼的四弟忠分都已陷入苦战。松平家的战术是什么?松平家康是怎么打算的?
水野忠重满面血污地快马冲回到水野信元面前,恳求道:
“二哥,这样打下去,本家只会损失惨重!还是抛开你那无意义的尊严,为了大局,撤军吧!”
“不,忠重贤弟。”水野信元小叹一口气,沉着地说道,“打从一进这个战场,我就发现,松平家康料定我军会自知不敌而撤军。所以在我们的退路上布置了主力,而正面战场上的兵力只是虚招!”
“这样吗,二哥?我在中央打得可不轻松……”水野忠重语气有些软了。
“松平家同样也不轻松。在这平手的状况下,松平家的本阵一直坐视不动,不是他们不想增兵,而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原来是这样啊……”水野忠重望向高地上松平家本阵多得让人心头发麻的三叶葵旗,心中略略有些赞同水野信元的观点。
“恩,你先率长枪队突击。我会选择适当的时机率骑兵队直突松平家的本阵的!”
“等着好消息吧,二哥!”
“恩!一同取了松平家康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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