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猥琐男的屁话,我不由得勃然大怒:原来,这厮也是一丘之貉。早知道,刚才连他也一起收拾了。
“王少?哪个王少?”那陈所长却是一愣,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
猥琐男连忙凑到陈所长耳旁低语几句,陈所长听得顿时脸色大变,像被针扎了屁股一般冲向几个倒地的流氓。
“唉哟,还真是王少,惨了。”这陈所长连忙慌乱地扶起凄惨的王元沁,一阵热切的呼唤,真是比亲爹还亲。
然而,此时王元沁仿佛疼得大发了,已经晕了过去,满嘴只有吐白沫的份了“混蛋。”这陈所长顿时惊怒交加,恶狠狠一指我,厉声道:“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拷起来。”
“是。”警察们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就要抓人”
“等一下,我明明是自卫还击怎么能抓我呢。”
“就是,明明是这些流氓仗势欺人……不是乱抓人吗……官匪勾结啊……”围观的人们起哄起来。
“妈的,谁敢再起哄,老子就抓谁。”这陈所长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告诉你们,老子就是王法,谁不服都没用。给我抓起来。”
警察们再次一拥而上,我捏紧拳头,但马上又无奈地放下了——如果袭警,就算自己无罪,恐怕也变成有罪的了。
想到这里,我没有反抗,任警察们将自己拷将起来。
“带走。”陈所长恶狠狠地一挥手。
“走。”警察们大力推攘着我就往外走“什么世道啊……”围观的人们脸色沉重,但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心里咒骂两句,仅此而矣。
“喂,120吗?我是桃成派出所的老陈,这里有几个重要伤员,赶快派救护车来。”我身后,传来了陈所长急切的声音。
哼,姓陈的,你给我等着。我心中暗暗发狠桃成派出所。
“进去。”监门打开,几个警察将我一把推了进去,然而又重重锁上了监门。
监房里,阴森而潮湿,恶劣的环境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其实我并不害怕,因为如果我想逃走,就凭这几根钢筋还困不住我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渐渐黑了下来。
“咣——”监牢的门打开了。
那陈所长,还有几个警察,拎着警棍气势汹汹地走进漆黑的监房。
“叭嗒——”不知谁把监房的灯打开了,明亮的灯光霎那间照亮了阴暗潮湿的空间。
“你们想干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想干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而矣。”陈所长阴阴一笑,身后有人递过一张椅子,他一屁股坐将下来。
“说吧,有屁快放。”
“好,有种。”陈所长哈哈一笑,随即脸色凶狠无比:“不过,小子,你知道你打伤的是什么人吗?我告诉诉,王少就是本县县长王县长的公子,其他几位,父母也都是县里政商两界的实权人物。”
“这又如何?”
“这又如何?”陈所长狂笑起来:“小子,刚刚医院传来消息:你下手太狠,王少他们每个人恐怕都要休养一年半载,而且还不免落下残疾。你说,他们的父母还能放过你吗?可以这样说,小子,你死定了。现在,我们几个就是受人之托,前来送你上路的。”
太狠毒了!我的瞳孔猛然一缩,冷冷地道:“哼,你们胆子倒不小。可是,你们杀了我,如何向公众交待?”
“哈哈……”几个警察大笑起来,仿佛在听一个好听的笑话。
“小子,用不着为我们担心。”陈所长狞笑着,显得轻车熟路:“要收拾你,我至少有十种方法,而且不露痕迹。
今晚我给你准备的死法呢?还是比较仁慈的。我告诉你啊,就是用几张黄纸堵住你的口鼻,然后慢慢倒水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