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拂开邹烨磊的手,淡淡的皱眉道:“邹先生,我喝得多了些,有些头晕,要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见,拜拜。”
邹烨磊微有些失望,“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不了。”许晚晴简单的说,起身告别。
“我送你。”邹烨磊同时起身。
“不用了,邹先生,我的司机就在外面。”她嘴角的那朵微笑有些凋零,一步一步,缓缓走出酒店。
没有想到邹烨磊亦步亦趋的相随。
相当有绅士风度的送她出来。
一出酒店,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来,许晚晴的心中一阵清明。
“我还是送送你吧,许小姐。”邹烨磊再次坚持。
许晚晴转过脸来,脸上没了微笑,只是淡漠的了然。
“邹先生,有些路走起来特别艰辛,你可以选择不走的。旁观者,如果没有兴趣陪你,最好也不要勉强,不然,路……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凶险。”她的语气似闲闲,却是犀利无比,也话中有话。
有些事情,他不讲,她还是明白的。
有些问题,她不点明,他也能听懂。
……
、强势出现
邹烨磊难得的笑了笑,说:“许小姐真是聪明人。”
“邹先生过奖了。”她垂下眼敛,已然无法再掩饰眉间眼梢的疲倦,这么做着戏,原来也很累人。
“这是我的名片!”邹烨磊将一张精致的卡片置于她手间,诡异地笑着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反而更想拉上一个美女来陪行啊,不然,路上我会寂寞而死……”
虽然疲倦,许晚晴还是双手接了过来。
生意场上,不可失礼于人,她客气的说:“再见!”
上了车,张伟看了她一眼,发动了引擎。
车子像一尾鱼,缓缓的滑入灿烂如河的街道。
许晚晴的唇角耷拉下来,张伟轻声问:“许总,累了?”
她轻轻点头,闭上双眼,张伟的车技一向绝佳。
当然,这部车子的性能也极好,坐在里面,如在平地,平稳舒适。
酒还是喝得多了些,头微有些晕眩,她伸出两根指头捏着两鬓,忽听张伟惊呼一声,猛地将方向盘打向一边,同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许晚晴吓了一跳,因为她的车前,突然横跨出一辆黑色的跑车,张伟停住车,突然爆了粗口,“妈的,兰博基尼雷文顿,全球限量版,这个有钱人,不想活了吗?”
许晚晴也惊了一把。开门下了车,同时,那辆车上也走下一个人来,长身玉立,一袭白衣在风中飘飘若举,倒真似玉树临风,竟然是那位订婚礼上的主角--萧卓岩。
他的目光阴沉,鹰隼一般看向许晚晴。
张伟有些摸不着头脑,冲上去大叫,“我说兄弟,就算你这是限量版的豪车,也不能这么横着爬出来吓人吧?”
“大概是订婚宴上吃撑着……”许晚晴轻笑。
萧卓岩根本瞧都不瞧张伟一眼。
他的目光一遇到许晚晴,便狠狠的粘住不放。
许晚晴怔了怔,这男人终于暴发了?
在订婚宴上忍到现在……
她说到订婚宴,张伟这时也看清了,这不就是萧氏集团总裁萧卓岩吗?
他略略的放了心,哪知,他那颗心还没放稳,那个萧卓岩已经忽地冲到了许晚晴的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就往他的车里塞,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张伟惊讶之余已然慢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去扑车门,人家那限量版的跑车早已牛气轰轰的冲了出去,那速度,那冲劲,简直无可比拟。
许晚晴也没有料到萧卓岩会来这一招。
所以,她甚至还没来得发出一声尖叫,便被这个男人狠狠的扔在了座椅上,头被车门一撞,有细微的痛,不过,不算什么。
她坐直身子,闲淡的理了理衣裳,嘴角微勾,如完美的上弦月。
淡定了……
不明为什么,他这样,她居然一点也不怨,也不生气。
“萧总裁,几年不见,你倒学做劫匪了?”她没有意外,轻笑着说。
萧卓岩不吭声,只是面色阴沉的开着车,那车几乎要被他开得漂移起来,幸好已经入夜,路上的车并不多,不然,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爱得毫不掩饰
许晚晴眨了眨眼,笑容清冷又幽暗。
过了一阵。
车子在一幢小别墅前停住,许晚晴抬头看了一眼。这地方真是似曾相识,那一年,她20岁,她和他的第一次便是在这栋别墅里,她甚至还能想起屋子里面的那盆清淡的兰花,盆里有圆滑的鹅卵石,还是她和他一起,去海边捡来的……
她摇摇头把这些记忆甩掉,头靠在车门上懒懒的问:“萧总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身子陡地腾空,萧卓岩居然将她横抱了起来,她不由有些紧张,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面对她的紧张,萧卓岩总算应了声,像是在忍让着什么,沙哑着嗓音质问:“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
他在喊着,但是,像对她说话,又不像……
许晚晴娇笑,“订婚宴上那么多青年才俊,我去自然是享受男人的目光!”
萧卓岩身子陡地一震,抱住许晚晴的手也陡地抽紧,目光阴沉得向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大海,仿佛转瞬间就能掀起滔天巨浪,他不再说话,许晚晴听见电梯叮的一声响,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又出现在面前。
萧卓岩直接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他甚至没等得及到卧室,便扑上来撕扯她的裙子。
狂热的吻,席卷而来。
许晚晴不避不躲,由着唇被蹂躏,啃嚼。
那幽深黑暗中的渴|望,也毫不掩饰。
突然,她感觉到上身一凉……
不知不觉中,身上的晚礼服被退下来了!
完美无暇的锁骨,似一块美玉,正暴露无遗。他的吻不再局限于她的脸,一直往下,双手也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揉搓,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炽热又隐约含着愤怒,还有一种专属男人的一种惩罚,另类又令人沉迷的欺负……
只是,她是清醒的。
双眼盯住萧卓岩,她的目光里没有慌乱,没有惊惧,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
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