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地袖下的双拳死死地紧握着……那一堆转着她转的男人,他恨不得大御八块。
突然。
她暧昧一笑,贴近他的身体,理了理他的衬衫,翘起一根手指去点他的唇,她的手指冰凉,却又有着暗暗的芳香,那根手指由唇滑至他的下巴,一直蜿蜒到胸前……停了下来,“怎么?你啊,最好不要这样……不然,我会以为……呵呵,肯定是我想多了,堂堂的萧总裁怎么会为了一个前妻吃醋?”
摇了摇头,笑了笑,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在说着一件天大的笑话。
只是,她越是这样,越令人容易伤!
许晚晴大而魅惑的眼睛眨了眨,优雅的摇头,叹息一声,即飘然地往会场走去。
一会儿。
萧卓岩也重新出现在会场。
静坐在一旁,看着舞池上那一个和男人跳舞的她。
冷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一只挽在她腰间的手……
萧卓岩摸过手边的酒瓶,一古脑儿灌到了肚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许晚晴,可是,那目光却总是不听大脑的指挥,转着转着,又落到她的身上。
磨人的舞会怎么也不肯结束,萧卓岩感觉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许晚晴依然是风头大劲,一曲接着一曲,而邀舞的人,居然是一个接着一个?
她那来的体力……
突然,他只听啪的一声,玻璃的破碎声,那酒杯居然被他捏碎了。
血,自那指间流了出来。
手上被玻璃杯扎破的手又火辣辣的痛起来,可是,更痛的是那颗心,像是被盐渍,又像被火焙,难受至极。
主人无意中发现,很快过来帮忙包扎,再看一眼许晚晴。
夜已深,歌舞阑珊。
宴会终于散了场,萧卓岩盯紧许晚晴,见她正与一帮新结识的朋友告别。
名片也不知撒了多少。
等到众人散尽,萧卓岩黑着俊脸,终于瞅个机会,狠狠的把她扯入自己的车中。
、你没资格了!
许晚晴倒也貌似顺从,并不反抗,只是淡然的扭头看他,似笑非笑地挑眉问:“怎么?萧先生今晚,还想再上演抢人的剧码?”
萧卓岩恶狠狠的盯着她看,许晚晴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良久,萧卓岩阴沉沉的说了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碰上她,他果然就会失去冷静……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可恶的女人……
许晚晴愣了愣,忽而,咯咯的笑起来,一双烈焰红唇微启,嘴角小而甜美的漩涡忽隐忽现,她笑罢,轻点了点萧卓岩的鼻子说,“萧先生,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我记得以前……不是以前,就是不久前的,你叫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真好笑。现在不是我出现在你面前,而是你怎么老是缠着我呢?”
“……”他缄默。
“还动不动就质问我这,质问我那,不许我这,不许我那?还限制我的行动?”
“……”
“那一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最后一句,她声音陡然变得尖厉,问得脸色都变了,是愤怒!
真tmd的,混蛋男人!
她的手一扬,一掌几乎要掴到萧卓岩的脸上,萧卓岩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去格挡,哪知许晚晴的手却骤然停在半空,忽而,她轻轻的对着萧卓岩吹气,声音轻却清晰无比,“别说你还爱着我,你没资格了!”
她说完扭身走出了车子,萧卓岩也跟着下车,大步追上前,伸手猛地一扯,许晚晴一下子又跌到他怀中,萧卓岩就势搂住了她往车旁一按,伸手就去扯她的裙子,同时,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路边?夜晚?
就在这里他就想强来?
神经病……
许晚晴只是冷笑,没有惊。
虽然知道他八成只是想吓吓自己。
可这吓,她也要付出一点代价。
这时,正好一队巡警经过,许晚晴冷不防大叫:“救命呀,非礼呀!”
她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兀,那队巡警很快转过头来,走向了这边,许晚晴指着萧卓岩说:“警|察先生,这个男人对我性骚扰!”
巡警见许晚晴气喘吁吁,裙子也是皱巴巴的,露了些许春光,当下声音变得严厉,“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里没你们的事。”萧卓岩目光一冷,说道:“她是我老婆,正跟我生气呢,我正哄着她……”
“我不是他老婆!”许晚晴大叫,“不信你问他,我叫什么名字,生日又是哪天?”
巡警很负责的问了,萧卓岩自然是脱口而出。
许晚晴把身份证拿给巡警看,“警|察先生,你看,我根本就不叫许晚晴,我叫许雨君,我的生日也不是他说的那一天,会有一个男人不知道自己老婆的生日吗?他这是存心要来非礼我,还非说我像他的老婆,硬把我扯到他的车子里去,要不是几位警|察先生恰好经过,我今晚只怕……”
许晚晴说着,眼角的泪欲滴,说不出的可怜。
、几分玩味
巡警看到美女落泪,当下开始发飙。
“好了,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个领头的警官看了萧卓岩一眼,“哟,车子够贵的呀,开着好车骚扰女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不学好的公子哥!不接受、接受教育,下回你更猖狂!”
在一队警|察面前,萧卓岩不得不跟着去警局一趟,他狠狠的瞪着许晚晴一眼,只是心底很无奈,许晚晴□□似的给了他一个胜利的笑容。
萧卓岩生平第一次在警|察局里待过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某局长来上班,看到他,眼瞪得像牛眼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