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好奇的问。、
“关咏兰!”江雨宁激动的说。
“这有什么奇怪呀?”许晚晴漫不经心的说:“都是在一个城市里,自然会有狭路相逢的时候喽,就当没看见好了。”
、她还真是成不了佛
江雨宁却依然十分激动,翻着白眼,费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这才说:“那个关咏兰,刚才我看得一清二楚,她怎么突然变成了猪头?”
说时,幸灾乐祸是笑是很明显的。
而许晚晴愣了愣,有点不明是怎么回事。
这时,江雨宁拉了她的手,快步如飞,一路跟踪而去,等在一家商场的服装专柜前看到关咏兰时,许晚晴总算明白了江雨宁的意思。
关咏兰确实像个猪头,脸上肿了好大一圈,连眼睛都是一片青紫,裸露的手臂上,好像也有伤,不知是被谁打的,那幅样子无论到哪都会引起人的注意,她总拿头发遮着脸,看起来还是惨不忍睹。
许晚晴简直看呆了,心里想大笑,可又笑不出来。
有点好奇是什么人跟关咏兰有这么大的仇,居然把她打成这幅鬼模样?
早知她还有仇人,她就不再趟这滩浑水了,还害得自己被人绑架,吓得腿肚子转筋。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江雨宁在一边窃笑,小声的附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然有人替你报。”
许晚晴推她一把,“好了,别说了,小心让她听见,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江雨宁瞪着她说:“我只是让你立地成佛,没让你胆小怕事,两个概念好不好?完蛋了,怪我,矫枉过正了!”
许晚晴只是笑着推着她走。
两人在商场里笑嘻嘻的乱逛,谁知冤家路窄,在一个拐角处,居然再次遇上。
这一回,两人相距不过半米,几乎要迎头撞上,许晚晴冷了冷脸,拉了江雨宁,步子不停,哪知背后关咏兰却叫:“许晚晴!”
她转过身来,看着关咏兰,离得那么近,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她的五官已然走了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嘴也歪了半边,那样子实在好笑。
许晚晴拼命的忍着不笑出来,看来,她还真是成不了佛。
关咏兰那双肿胀的眼睛里,居然再次流露出极其恶毒的光芒,阴恻恻的射向她,让她遍体生凉。
她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那双肿得离奇的眼睛里,应该是压根就不可能再表达出什么样的情感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倒是身边的江雨宁大叫:“关咏兰,你怎么这样看人呀,目露凶光!”
许晚晴苦笑,看来,不光自己有这样的体会。
“许晚晴,我们之间,没完!”
关咏兰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本来已经扭曲的脸因着这句话,更加的丑陋可怕,许晚晴不自觉的挺直脊背。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毫不示弱的看着她,关咏兰转身走掉了,江雨宁在一边哇哇乱叫,“天哪,天哪,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你明明都已经放过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没完没了?”
许晚晴摇头,想到萧卓岩在大雨夜醉酒,会不会和关咏兰有关系?
记忆中的他一向冷静自持,很少会有如此冲动的举动,
、一个商业界的奇人
她想来想去,横竖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调笑着说:“不怕,等明天我立个遗嘱,你做我的见证人,如果哪一天我突然失踪或者离奇死亡,那么,凶手一定是关咏兰。”
江雨宁无助的拉住了她的手。
“晴晴,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呀,怎么会遇到萧卓岩那样的极品男人后,又遇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呢?”
许晚晴仍是笑,淡淡的说:“你天天说成佛,不下到十八层地狱,怎么能成佛?”
日子还是照样过,不会因为关咏兰的一句威胁便心惊胆战。
江雨宁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一个烂泥似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她挂心,不过就是一堆烂泥,她还真不相信她能把人糊死?
忙碌的周一到了。
许晚晴依然是埋首文件堆,这个合同,那个报价,要审阅的策划案,另外,还有一些必须要参加的商业宴会。
其实,宴会这种东西最为无聊,但是,有时候,有些宴会,却非去不可。
就比如,今天的这一位,竟业集团总裁何竟业的生日宴会。
又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四十五岁,离异有一子一女,人长得还算英俊,看起来也就顶多四十岁,只是花心得难以形容。
有钱有势却不花心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找不到吧?
如果真找到一个,很有可能,这个人……有性功能障碍。
不过,虽然何竟业对待感情的态度让人不敢恭维,但是,却是一个好的诚信的商人,当然,生意做得也是极大,都扩展到了国外,所涉及的范围自然也是极广,从地产到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几乎没有他不做的生意,而且,每做必成功,简直就是商业界的奇人。
如果他只是一个奇人的话,许晚晴其实也未必一定要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最主要的一点,他算得上是许晚晴的恩人。
初次创业时,许晚晴算得上是举步维艰,因为毫无名气,到哪里都碰壁,根本就拉不到订单,后来,跑到竟业集团,自然也是毫不留情的被人淘汰掉。恰恰那一天正下着大雨,她顶风冒雨的出去,大风把她手里的产品说明书和报价单吹得到处都是,她在大雨里一张张的捡,心里的沮丧真是难以言传。
这时,刚好有一辆车缓缓驶入,她连忙避开,谁知车子却在她面前停住,车窗玻璃缓缓的打下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看到一张已有了沧桑的男人的脸,她局促的笑笑,转身想走,车里的人却突然叫住了她。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他问。
她简单的说了一下,他说:“拿给我看。”
她愣了愣,有些犹豫,旁边的司机说:“这位是竟业集团总裁何竟业。”
简直是狂喜,她迫不及待的把那些东西递给他,一边开始口齿流利的解说:“何总,我们虽然是一家新厂,但是,我们可以保证我们的产品质量,还有,我们的报价也是同类企业中最低的,只要何总愿意给我们这次机会,我们这批产品的结款期,可以等到您的成品出货,获得客户的满意之后,再结掉。”
、商场的潜规则么?
“那差不多要月结120天,你确认你能承受?”他锐利地抬起眼来看她。
“可以的,没有问题!”她的心咚咚跳,她只能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