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那杯水,还是抖,杯里的水微微荡漾……
、误会两人在屋内温存
邹烨磊叹息一声,包住她的手。
“不要怕,雨君,我在你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或许,我会有办法。”
他的怀抱温暖和干燥,许晚晴躲在里面,慢慢平静下来。
邹烨磊却不再相问,只是无言的抱着她,像是在哄孩子一般,轻拍着她的后背。
许晚晴喘息渐停,从邹烨磊里的怀里出来,坐正了身子,眼神中却仍是一片慌乱,她看着邹烨磊,一字一顿的说:“烨磊,我可能,杀了人。”
邹烨磊的瞳孔迅速放大了,身子一僵,愣在了那里,嘴里却低吼,“这怎么可能?”
许晚晴平住气息,将方才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我推了那个男人一把,慌乱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因为……当时的情形太诡异,他就那么看着我,就像……我觉得实在太恶心太害怕了,我都忘了,他还是个病人。”
一颗大大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她想到那可怕的一幕,不由又是一阵颤抖。
邹烨磊重又搂住她,说:“雨君,你别害怕,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那个病人,不一定会死,以你的力气,就算用尽全力,也不可能让一个男子摔死。”
“我不知道,烨磊,我只是,有一种很可怕的预感,因为,这不像是偶然,这是刻意的,是有人在精心策划!”许晚晴激动的说,想到那辆同样诡异的警车,当时一片喧闹,那两个警|察却一直坐在里面,没有出来,一直到她推倒那个病人的一瞬间,那两个警|察才应声而出,这种情形,太不正常。
她说出自己的担心,邹烨磊也沉默了,半晌,安慰她说:“如果真是策划的话,那个病人更没有理由去死,谁不惜命呢?难道还有人,会为了钱,甘愿把自己的命舍了吗?他是觉得,可以承受住你那一推,才会上前抱住你。”
“可是,他吐血了,你不知道,那阵血雾……太可怕!”
许晚晴闭上眼睛,她从来没见过血从一个人嘴里喷射出来的那种情形,仍是心有余悸。
“吐血并不代表会死,如果是有人策划,那血还说不定是假的呢。”邹烨磊见她吓得面色发白,不住口的一再安慰她。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敲门,许晚晴吓得差点跳起来。
敲门声仍在继续,她战战兢兢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萧卓岩。
许晚晴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这个男人,居然还敢若无其事的在她面前出现?
萧卓岩看到屋里的邹烨磊,也是一怔,许晚晴却早已失去了冷静地叫起来,“你来做什么?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萧卓岩有些愣怔,见她神色慌张,面色潮红。
一时之间,竟然误会她和邹烨磊两人在屋内温存,不由冷冷讽刺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两位的好事。”
邹烨磊怒不可遏,一时间,也想骂人!
、天天玩这些下三流的手段
“萧卓岩,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雨君之间,清清白白,并不像你脑中想得那么肮脏!”
“清白?”萧卓岩凉森森的笑,“你们两人之间,还敢说清白吗?海边那一幕,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忘我,被拍了照都一点没感觉,现在居然还敢说自己清白吗?”
他浓眉倒竖,一脸的咬牙切齿,“邹烨磊,看来,那一次的事件,陆家人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不然,你也不敢再跑到这里,与她私会!”
邹烨磊愤怒的冲上来,怒吼着,“我早就猜到,那张照片就是你拍的,邹烨磊,你居然这么卑鄙,一个大男人,天天玩这些下三流的手段,有意思吗?”
“是我又怎么样?”萧卓岩变了一个人,愤怒得额上青筋暴出,“你做的事,用的那些手段,又有多么磊落吗?我看未必!”
如果说,以前认为照片是萧卓岩拍的,还只是一种猜测的话,那么,现在是彻底得到了证实,许晚晴怒极反笑,往门边一靠,抱着双臂,低低的问:“萧卓岩,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当时她不认为是他拍的,却没有想到,真的是他!
看来,自己居然还要相信他?真是幼稚!
萧卓岩倏地转头看他。
她满脸凄然的看着他,“三年前我看错了你,害得自己失了婚,失去自己的孩子,现在,我又看错了你,所以,我就注定要万劫不复,你现在还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萧卓岩拧着眉毛,声音沉沉,“你说什么?什么万劫不复?”
“是你,假借他人之手,买去了雨君集团绝大部份的产业,对不对?”许晚晴目光灼灼。
萧卓岩眼波微闪,朗声回答:“没错!是我!”
“你倒是个真小人!”许晚晴又笑,“敢做敢当,倒也符合你的个性,那么,下面的事,我看我也不用问了,那几家咖啡厅,竟也能入了你的眼,真是难得。”
萧卓岩突然紧紧的盯住她,“你怀疑,咖啡厅的事,是我一手在操纵?”
“你和陆盈心,狼狈为奸,什么事做不出?更何况,还有一个关咏兰,在后面摇旗呐喊,助助声威,你们这三人帮,总算是把我斗倒了!”
许晚晴微微喟叹,眼里突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是我不够心狠,如果我够狠心,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怨不得别人!”
她打开门,对萧卓岩说:“请你出去!”
萧卓岩看着她,说:“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必明白,我明白就好了,请你出去!”她隐忍着。
萧卓岩还想再说什么,邹烨磊已经过来拼命的推他,“让你滚出去,没有听到吗?”他大声驱逐。